被情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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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话,好像永远带着色情意味。

说他的腰漂亮,说他的腿可以被把着摁着,说想玩弄他——轻慢蔑视的,如同评价物品。

C厌恶A。

可他们的关系密不可分,系统和宿主。分明是不同的机制,生活却近到如同视奸。

脱光了衣服会被打量,A似乎不清楚自己的带着羞辱的意味——或许是不在意。

A有一把好嗓子,一把勾人心的嗓子,压低了调侃的声音就像调情。

C厌恶这种被看成情色物品的感觉。

可他没法呢∧-∧。

他的生命系在A的手上,逃不开契约。

于是C笑着由他打量,蹙着的眉敛起来,他不说这“奇怪”,不说“这是隐私”,顺从这莫名而来的情色。

毕竟…又没有真的做什么。

契约并不是卖身契,C想,达成条约——然后彻底摆脱。

是,他“唾弃”他。

那小孩长得是好看。

一副“出水芙蓉”的模样,眉目清且远。

唇薄料想是个薄情的,骨头的走势漂亮不缺锋利。

“长得不错,性子太野。”A笑了下,指骨如修竹,他撑着下巴吐了口烟,隐在烟雾中的貌美。

——大体是宁折不弯,连骨头被碾碎都不会求饶的那种。

他眯着眼睛想了想,觉得好笑,声音带点吻过烟的哑。

“A在笑什么?”C隐着眉眼问他。

“觉着你长得好看。”

C同他笑,模样瞧着乖顺。

——好会装啊。A新奇。

他把衣服在他面前脱光,坐在床上被子只虚虚盖住脚踝,一双笔直的腿被苍白的床单衬出色情的味道。

寡淡色欲,他对着那人扬起眉眼:“我的腿好看吗?”C偏着头问A,脸上好像挂了笑,神情偏又看不清楚。

A觉得这小孩有哪里不太对头?

A随口应道:“好看啊,”声音不自觉带着些轻嗤——妈的…勾人得很,C想,听起来就跟调情似的,“你在做什么,自读给我看么?”

C的眼神闪动,微迷了下眼睛笑得很乖:“你想看的话。”他的喉结不自觉动了动。

“还有三天…?属实没必要啊小孩。”A想了想有点奇怪,没弄明白他的动机。

……却像是被迫着踩断脊梁。

C的手抓了抓床单,手指骨节都有些自我破碎的意思。

“要不要操我。试试看吗?”C呼出一口气,模样故作轻松地对他笑。

他屈起腿又放下,表现出来的情绪像刚被水浸透过一样,潮湿又隐忍。

A摸了摸烟枪,不解地往里头塞香料:“不是讨厌我吗?咳”他昨天抽地猛了,嗓子到现在还有些哑。轻飘飘的烟草味。

烟斗是朋友送的…勉强算是朋友?那人还说他老抽烟不好,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A笑了下,只当听过。

C只觉得像被烟草烫过。

“有吗?”脑子转得慢,平白体验了窒息的感觉,“我分明想的是以色待君。”

他的唇很薄淡的像樱花,眉目敛起来却是温柔的模样。

A有点厌烦。

“哦,不用了。”他尝了口烟,带点花香,“我们还有三天和平分手。”

——在C听来,那人语气慢吞吞的,像在嚼花。他握紧自己的手腕,整个人更显得温柔色情。

……

到后来还是做了。

那小孩不知道怎么找到他的?众目睽睽下就往他身上蹭,一副被他弄得离不开男人的样子。

朋友E脸色有点差。他是修正人员,和任务者的性质有点像,不过是在总部工作。

A看了E一眼,伸手扣住在C身上乱碰的手,由着C挂在他身上。

“哦好?我会记住的。”E总喜欢借着工作的由头约他做各种事情,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A偶尔答应一两回,人就高兴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了,“看电影的话你随便挑一部就好。”

E瞬间多云转晴,被敷衍得晕头转向。

但他一本正经的点头:“好的。”眼睛还发着光。

修正部的脸就差慢慢摇几下尾巴了。

告别了E。A把C带回了自己的地盘,这人像个挂件一样黏在他身上,扯都扯不开。

白色的系统空间背后有一处门,里头是正常的起居室。干净、极简,空气里都是烟草和A身上的味道。哪怕是第一次切身体会的闻到,C都觉得快要溺死在这里了。

C这时候才乖乖的任他摆弄。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一片。

A属实不能理解这位,怎么跟吸了毒一样。

“婊子。”A没管他,摸了根烟点上。

他低头,眉目冷淡又勾人得紧。

音调是三月的花,寒潮未过,整个淡、哑、艳。

什么东西看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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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有点腻,他的耐心已经快过去了。最近也没什么胃口。

C这时候胆子大的跟出来卖的妓似的,他手撑在A的腰两侧,侧过头去吻他——A差点把他烫到了。

任务者还是有点本事的。

C的能力和他在A面前装乖的模样完全不符。

系统都懒得管他。

“你在卖吗?”语气是天然的温柔又蔑视,“我又不是人类。”

“我想跟您上床。”C说这话时跨坐在A的身上,A摸了摸他的腰,人什么反抗都没有的任他摸进去,早期相处时隐约的软刺收得一干二净。

——有一说一,业绩第一的任务者身子果然软,跟隔着屏幕看到的一样。

“总部想和我续约。”C温顺的像一只羊,他不像是在各种世界里杀过多少人的样子,反而如同被调教的很好,“我拒绝了总部。我说我只想被您操到死去。”

“你真跟他们这么说?”A笑了,吐字漫不经心的,漂亮得人心脏乱跳。

C狼狈的喘气:“假的。”

他迷起眼晴。

“我得去求我的情人。”C眼里尽是破碎的光,“…是这么说的。”

A两根玉瓷般时手指夹着烟,他咬了咬烟尾巴,摁没在眼前人的颈窝上。

猩红的烟蒂碾出一簇青灰的印子。

“你真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他笑着骂人。

先前比较一番,还是觉得烟卷抽起来带感。

C没觉得有什么,他弯着眼睛说:“您给我盖章了,我就是您的人了。”

不如说。心跳得要脱离胸腔,已经比滚烫的烟头还要痛了。

哪怕听他骂自己婊子,也是同样的欢愉。

真就顺杆子往上爬啊?

A顶进去的时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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