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我也会。不过我更喜欢长缨枪。”
“为什么?”
“因为……又粗又硬啊!”
“……”
见到她被堵的无言以对,狌初九就心情愉悦的哼起了小曲。
“你啊……”过了半晌,姚玉容才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幽幽道:“以后要是死了,绝对是浪死的。”
不过,狌初九在谢府里时常一副浪荡模样,但出了谢府,却沉住了脸色,显得格外严肃。
将她送入学院以后,行礼,告退,一丝不苟,一步不乱,让人瞧了,还以为这是个多么认真,多么可靠的侍卫。
白让好奇的凑了过来道:“你换了侍卫?”
“唔,暂时换了。”姚玉容回答道:“初二最近受了风寒,在家休养。”
白让却盯着狌初九离去的背影,跃跃欲试道,“他用长缨枪?”
“怎么?”
“他会马上对战吗?”
姚玉容惊道,“你不会想跟他比试比试吧?”
“这有什么不行的?谢家的侍卫,训练有素,有些甚至远超朝廷一般的军队——我爹总说,战场基本上由马上的斗争决定胜负,要我多多练习。可是一个人练习怎么知道水平?跟我爹练……又总是被他一个回合捅下去。我准备和别人试试!”
姚玉容愣了好一会儿,才捂住了嘴巴想了想,“唔,似乎也不是不行。”
“三天后就是休沐日了,不用上课,约吗?我带你去马场!”
“约!”
“好,那就说定了!我到时候去接你。”
说到这里,白让粲然一笑,正是青春少年,最为鲜衣怒马,神采飞扬的样子。
按理说这颜值足够让人疯狂,可惜,和当今的主流审美不大相符,暂时无人能够欣赏。
而到了晚上,姚玉容和狌初九一起,看着青叶又教导了新的五种姿势,要求他们练习。
因为昨天的事情,她和狌初九都收敛了不少,没再闹出什么事来,颇为听话配合。
一般的姿势,姚玉容就当是锻炼瑜伽了。反正课程上其实只是单纯的教授姿势,用不用出来的实践,却是在各人回房后的晚上。
谁也不知道晚上在各自房里,别人做了什么。
但她躺在地上,看着狌初九垂眸敛眉的认真神色,反差巨大的总有一种,他们不是一个人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