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陆子翼看姜如暖的样子,知道她大概又因为那个男人不开心了,从抽屉里抽出一张邀请函,“先不说我生日,这之前你陪我去个晚宴吧,许氏的家宴,就当是散散心。”
许氏?
姜如暖愣了愣,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她默然接过那张邀请函,考虑片刻,道,“好。”
……
柔道室里,宫锦墨已经被裴纪寒撂倒了七次。
宫锦墨龇牙咧嘴扶着一张脸,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简直有些丧心病狂的男人,“大哥,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至少让我知道我为什么挨揍……”
他回国两天,不就是今天带着刚认识的小明星女友带到他面前得瑟了一下么,至于把他揍得那么惨么。
宫锦墨微喘着气,脑子倒是转的挺快……看裴纪寒这架势,他不会是无意间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他那宝贝儿子的宝贝妈咪了吧?
没有吧。他就只在回国第一天给裴纪寒打了个电话,裴纪寒也没接啊?
裴纪寒打得累了,坐到休息台开了一瓶威士忌。
“老裴,”顾长殊抢了他手里的酒杯,“刚打完就喝酒,到底怎么了?”
宫锦墨不怕死的又凑过来,“是不是跟那个女人有关?”
男人一个冷眼射过来,冻得整个屋都凉透了,宫锦墨识相的闭了嘴,卧槽又让他猜对了。
“别跟我提她。”裴纪寒面容蕴着冷气,夺过酒瓶给自己倒上一杯,放下酒瓶。
宫锦墨记恨刚才挨得揍,瞧他的样子,心里没有良心的幸灾乐祸:不提她就没事了?这种事,由得了你么?
……
姜如暖回到公寓已经已经接近九点,煦煦在她办公室里看书看得困乎乎的,回到家里洗了澡就窝在床上睡着了。
煦煦睡着,她窝在书房里继续研究宋景明给她的那份文件,脑子里乱乱的,裴纪寒那张冷冰冰的脸又浮现在她脑中。
她早上出门的时候差点撞见他,虽然一看见他从公寓出来她立马就缩回房间了,但是不偏不倚,偏叫她看见他手背上的抓伤。
那天晚上……她一开始挣扎的还挺厉害的……
估计除了手背,他脖子和背上也有被她指甲划伤的地方。
她眼睛盯在文件上,一边翻一边恶狠狠的想都是因为他要对她做坏事才被抓伤,她想那些他干嘛。
翻了几页,翻不下去了……指甲划伤处理不好会感染的,那男人从小活的那么矜贵,细皮嫩肉的,不会出问题吧。
在书桌前坐了一会儿,她也没了看文件的心情,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扔,起身朝卧室里走去。
她在卧室里放得小药箱里翻了半天,找出一只抗菌的药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