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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魏家旗最近过的很不顺。
回国两个多月,他感觉自己中邪了。
原本从英国跑回来接手这个刚上市的公司他就百般不愿,现在他似乎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
他不信什么幽灵鬼怪,但是论谁在办公室卖命工作却被看不见的玩意“上下其手”都会觉得离奇以及愤怒吧。
一到晚上八点他就被困在这个空间里,被肆意玩弄猥亵身体。
他硬扛无果,请人去庙里求来了护身符和捉妖阵也丝毫没有办法。
他烦得不行,难道非要他搬离这栋楼吗?但搬走了是不是还会被找上?
这段时期是公司发展的关键阶段,他白日里忙得焦头烂额,分身乏术根本无暇顾及这破事。
好在那怪物也不至于每日纠缠,总是突然出现把玩一阵,尽了趣味便消失,极偶尔会使劲折腾他,要他射过几回精疲力竭才罢休。
反正被困在这也不能干别的,他只好一夜又一夜地加班。
魏家旗对这个公司里的人也没什么好感。
在moneydriven环境fancy的外企里待惯了的他,习惯不来盘根错杂的人际关系。那些曲意逢迎话里有话的同事,他下意识拉开边距远离。
还有那些花痴的女下属。
他从小就凭着相貌和家世深受女孩子们的欢迎,早已习惯了追逐着他的渴慕眼神。怎么礼貌又不留幻想地划开界限,他得心应手。
不。有一个例外。
那天电梯里遇到的那个女职工,她的目光不知为什么让他觉得不舒服。
畏畏缩缩,不敢抬头见人。
见到了上司,也不懂得主动问候留下一个好印象。
他分明看见她望向他时惊惧错愕的神情,却又在后续几次接触中感到她接近自己时表现出的那种莫名其妙的熟稔和不高兴,好像他欠了她什么一样。
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他本不该生出什么情绪。虽然不喜欢,他的绅士风度也不会让他对她怎么样。
但是近来出现在他身边的古怪事情太多,即使因为公事繁忙强忍住,他也不免有时心烦意乱。于是这个唯独给他端来菊花茶的女人就撞上了他的枪口。
别以为他不知道菊花是什么意思。
他承认他是在迁怒,但是……不过就是把她调到别的楼层,也不会怎么样吧?又不是滥用职权把她开除掉。
他平白无故做出了那么多忍耐和妥协,那拉一个人一起倒霉也没关系吧?
(二)
跨年夜的这天,他照例被囚禁在办公室。
今天的怪物格外暴虐,对他毫无怜惜。
他被迫像娼妓一样双腿大张,露出脆弱的生殖器以供把玩。
让他悲愤的是,他的隐私部位在连日猥亵之下已经敏感到轻轻搓揉就逐渐抬头。
怪物还脱下了他的袜子堵住了他的嘴。
他真的再也忍受不了了。
办公室的通讯设备一旦进入那个时段就会出故障。虽然还有网络信号,但是就会像中病毒一般,所有可以联系外界的功能都失效。
他的手机也会凭空消失。
曾经他碍于脸面,不想让人看见他狼狈的模样,担心反倒成为被人要挟的把柄。
但在怪物折磨了快两个月的这天夜里,他自暴自弃了。
他却发现无论他怎样呼喊求救,都没有人应答。
脑中冷静地飞速分析着,这个空间应该是被隔绝了,外面的人听不见他的声音。
毕竟这层楼总有留下来加班的人,不可能什么都听不到。
那么……
他的视线凝聚在了静静出现在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
他本以为通讯设备包括座机也会被损坏。
在感受到怪物消失的瞬间,他努力支撑起身体,踮着脚尖在地毯上发力,让办公椅侧面靠近桌上的电话。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起身使力抓住话筒,借助圈线的拉扯将座机拉到办公桌边缘。
他不记得公司所有的内部号码,撞运气般用下巴贴近按键顺着数字排列组合尝试。
意料之外地,似乎可以进行拨号。
他屏息听着听筒传来的嘟嘟嘟……
可一次又一次的忙音,让他不禁怀疑到底能不能通话。
还是说,跨年夜的晚上,公司早已没有了留下加班的人呢……
他第一次无比迫切地希望有一个可以和他一起加班的可怜人。
“喂?”
他惊醒一般睁开眼,对面传来的女声让他欢心雀跃原来真的可以打通。
他顿了顿。
薄丝质的长袜被唾液浸泡着,并不真的能让他无法发声。
他努力平复着情绪,用舌头将黑袜挤压着推抵在口腔的角落里,艰难地像无事发生一样,云淡风轻地开口:
“嗯,麻烦帮忙把放在保卫室的
', ' ')('咖啡送到我办公室。”
(三)
卧槽。
她转身就想溜走。
…却不料太过惊慌狠狠撞上了红木桌角,龇牙咧嘴地捂着腰蹲在地上,疼得好一会不能起身。
“嘶…嘶…”抽痛着挪到门前,发现之前明明没有关上的房门却怎么也拧不开了。
甚至连窗户都全被锁住了。
……大事不妙。
在房间里无头苍蝇一样绕了几圈也没办法逃出去。
只好扭头看向黑皮软垫上,张开大腿昂扬挺立的苍白男人。他此刻低垂着头,发胶失去了作用,微长的发丝贴在他的额前,衬衫领口被挣扎中流下的大量汗水濡湿。
……她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此刻的场景怎么和游戏停留存档的最后页面那么像?!
颤抖着手摸向外衣口袋想要确认,却再也找不到她无比确信五分钟前还在的手机。
这是……
什么情况……
犹豫着,一小步一小步靠近缄默的男人。
明明被反手绑住不能动弹,她还是觉得他危险万分。
“…小…小魏总?”
意识到男人还对她敞露着他的小旗子,她愣了愣。
这…这也没办法帮他再塞回去了……
于是她解下了还带着体温的小丝巾,虽然被支棱着但也勉强算是替他遮住了要害。
在男人冰冷如箭的目光中,她看见了自己狗腿般的讨好笑容。
“呵呵呵,我来帮您松开哈!马上就好!”
从男人嘴中扯出了塞在口腔的黑色长袜,上面沾满了晶莹的唾液,看上去格外……
小魏总面色不善地看着出乎意料走进来的“熟人”,他骤然被松,咳嗽着甩了甩头,沙哑着嗓子对他这位“救助者”先发制人,冷声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
hello?
不是,这关她什么事呀?
……emmm,等一下。突然有点心虚。
似乎好像…是她搞的哦……
。。。但她真的不知道那会是小魏总呀,不就是个小游戏吗TAT
她感到委屈极了。现在又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她也很害怕的哇!
“你……你想怎么样?”诚实的好孩子习惯下到底没敢说出那句“又不是我做的”。
小魏总皱了下眉,飞快地打量了她一眼,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样来拿捏面前状况外的女人好,又恢复了目中无人的神态:“赶紧把我松开,等着我的律师联系你吧。”
她简直要笑出声:“怎么,你是要我赔钱,还是抓我进警局?”
走马灯般回顾了遇到他以来的倒霉事迹,越想越觉得自己含泪做狗图了个寂寞。
不等他回答,她便将手中的黑袜重新塞入他的口中。
“小魏总,你真的是太过分了!”
她又急又气,心里开始害怕他这种有钱人要用什么手段对付她。
但她从小就有个丢人又社死的毛病,情绪太过激动的时候就容易泪失禁,往往就是狠话没说几句,自己就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没办法继续骂了。
……她抽噎着,顽强地进行数落:“我…我…我好好的跨年夜…被…被你害的在加班……你…你还要…要……抓我!”
她说着摸了一把眼泪,蹭掉了一点粉底在手背。“赚…赚钱…呜呜呜呜……真是…是……吃屎一样……嗝,难。”
越想越委屈,她吸了吸鼻涕,怒目看向,椅子上神情晦涩的男人:“早知道…我…嗝,我就……让你在这捆着…不上来了……呜呜呜…”
魏家旗,神通广大又智慧超群的小魏总,我们今晚的倒霉蛋,咬着嘴巴里的袜子,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眼泪汪汪的笨蛋女人,感觉自己又失策了。
让他更郁闷和心惊的是,女人慢慢停止了哭泣,逐渐用一种执拗地眼神看向他。
“那好,随便你吧!”
她抓起挂在他鼻梁的金丝眼镜甩在桌上,随即用丝巾围住了他的眼睛。
(四)
事情的发展远远偏离了男人的运筹帷幄。
这个女人,她,她怎么敢!!
她从办公桌的抽屉底层翻找出了一堆黑色文件夹,以及几双一次性乳胶手套,还有不知道什么外国牌子的一大罐乳膏。
在她动手去解他西装外套和衬衫纽扣时,他唔唔挣扎着,不想让她看到他的身体。
她故意只从下方松开了几颗扣子,将贴身勾勒出男人腰线的衬衫上卷至胸部。
小魏总虽然频于加班,但是身上仍有运动的痕迹,在国外应该没少健身撸铁。
苍白的皮肤就更容易留下各种痕迹,上面依稀留下了不少之前抚慰和逗弄时产生的红痕和青淤。
他稍稍一扭动,身体的肌肉绷紧便会展露诱人的线条,顺着腹肌向下可以看到西裤掩盖处连接地带的隐约血管和筋络。
', ' ')('她不禁呼吸一重。
但她的怒气可没有那么轻易能够平息。
她捏起一个迷你小黑夹,毫不留情夹住了他浅褐色的乳首。
狭小的三角柱状空间贪婪地挤满了他娇嫩的乳肉。他还来不及痛呼,右乳也被上了同样的待遇。
随着女人手指的轻轻拉扯,他觉得自己的乳尖迅速充血肿大,同时整个胸膛都热了起来。
男人的胸前泛着漂亮的粉色,可惜的是他被罩住了眼无法欣赏到自己的美丽模样。
他的呼吸因为疼痛变得更加急促,却感受到一只潮热的小手摸上了他的小腹。
“嗯!唔…”
他的下身可以清晰感知到女人温热湿润的鼻息。
她站着累了,便跪坐在地毯上,双手撑在男人大腿上,伸手抚摸这具精壮的身躯。
啧……几个月不见,她似乎有点记不清Roger的身体了。但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她抓住了眼前晃动的性器,学着上一次他教的手法,轻轻搓揉他圆滑饱满的龟头。
她有点出汗了。暖气开的是不是太足了,但他的阴茎比她的掌心还热。
男人的小腹快速起伏着。
他又重陷那种被怪物掌控把玩的屈辱中。
他从未让陌生的女人触碰过他的那里,他向来洁身自好,自诩自律自重。
可女人的手和看不见的怪物不一样,她是柔软的,有体温的,甚至称得上说温柔。
他脑袋里那根道德的弦似乎被这只手狠狠勾住,皮筋一样弹晃了起来。
……他忍不住主动挺胯寻求女人的裹弄。
他这样,像小狗一样,有一点可爱。
她无意识扬了扬唇角,然后俯身在他性感的下腹处啵了一口。
女人温暖的唇瓣贴在他敏感的下处时,他一瞬间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借机以身上位的心机女人。
他一边在脑中警惕着,一边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个轻柔灼热的吻酥麻了下半身。
他的裤裆处已经湿了一大滩。
她想把他的裤子脱下,却发现这个姿势下她很难在没有他的配合下顺利完成。
她的目光落在他裸露的脚踝上。
唉,怎么好看的人,连脚都好看呢?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有这么光洁如玉的脚呢?
她索性坐了下来,把他的脚拖到面前,用手托住仔细观察。
指甲圆润,修剪的整整齐齐。脚不仅丝毫没有死皮,连一点足茧都没有。果然是同主人一样,一双养尊处优的脚。
他的脚背透出青色的静脉及其分岔脉络,修长的脚趾和瘦削纤细的脚掌像是雕刻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感受到女人过久停留在他脚上的视线,他挣动之下不慎将女人踢倒在地,头磕到了桌上。
她捂着钝痛的脑袋,对他连一只脚都吝啬的行为非常不满。
于是她捉住他的另一只脚,脱下上面黑色薄丝包裹的袜子,伸手将他的嘴彻底塞的满满当当。
她暗暗想,现在在他心中,她估计跟变态没什么差别了吧。
她以一种微妙的心态凑近一瞬……
咦。没有难闻的味道。
鬼使神差地,她张嘴,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脚趾。
男人虽然看不见,但感知到女人做了什么后难以置信地抽气,下身的狰狞更加狠狠翘起。他仰起脖子,感到难堪折辱。
可该死的是,他的小腹却难以受控地剧烈抽动着……
他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硬挺着爽到射了出来。
仅仅是因为这个女人咬了一下他的脚趾。
没有比这更羞辱他自尊心的事了。
她坐在办公桌上,一下一下,用脚拨弄着射精后的微软性器。
嗯……再来做些什么呢?
她要做到回本。既然他要找人抓她,那她就要没有遗憾地光荣进局子,问起来让他也一起丢脸。
哼哼,让他做实成为被女下属狠狠肏了的老板。
不对,是被正道的光惩罚的资本家。
男人还没从自己丢脸的泄身中缓过神来,他现在觉得自己也变态了起来。
她骤然提起他的领带,将他猛地一下摔倒在红木桌面上,用膝盖抵住他的臀肉阻止下滑。
她顺着股沟隔着西裤抚摸他的阂禁之地,不出意料引来了他的挣扎。
魏家旗现在真的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还有多少花样,她当前的每一个举动都突破了他对她头脑简单容易操控的乖乖女认知。
她从后覆盖上男人细窄的腰,将头贴在他宽阔的肩背上。
“小魏总……乖,你不要动……”
像极了哄骗良家妇女的小登徒子,她一边用手快速解着他的皮带,一边攥紧了他的命根暗暗威胁。
她抓住他松垮下来的西裤,伸手隔着内裤摸住他两片紧翘臀瓣。
失去了提拉的裤子很快坠落
', ' ')('在他的脚边,他光裸的腿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时,他突然明白了她的意图。
一个女人,她怎么敢?!!
“小魏总,小魏总”,她重新抱着他的腰,将他抵在桌沿用自己的体重叠加消解着他反抗的力道。
一声一声哄着,让他头皮和心脏发麻。
“小魏总,不要害怕…我很轻的,真的。”
她紧贴着他,单手扯下了他纯黑的内裤。
戴上乳胶手套,用两指挖出一大坨膏体,搓揉着用体温乳化。
她安抚般亲吻着男人裸露的后背,在脊椎上烙下一枚又一枚烫得他觉得灵魂冒烟的唇印。
虽然只有一次,但是对于这具身体的敏感地带她已经轻车熟路。
沾满了油膏的乳胶手套光滑无比,她用大拇指抵弄住洞口,一点点地旋转着深入。男人温暖紧实的腔壁裹住了她的手指。
魏家旗此刻无比清晰地认知着,他正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任一个他过去看不上的女人,用手抽插着他的处子穴。
她用她新发现的绝佳道具——他别在西装前胸的那只钢笔,在他过于紧致的穴道中插弄。
难道他一段时间不见,括约肌收缩恢复得这么好?
但她没有多想,快乐地用钢笔不断逗弄着他体内的小小凸起,压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的每一次战栗。
他难捱地仰着脖子,觉得自己已经从肉体到灵魂都被恶魔侵占了。
现在他还没回过神来他才是笨蛋,他怎么会天真地以为这个女人是无辜被喊上来去救他的?还试图通过恐吓她让她封口。
她分明就和那个怪物脱不了干系,他甚至怀疑那个怪物就是受她控制来操弄他的。
“啊……啊……”
他抑制着喉间的呻吟,不堪地闭眼以免被狠狠刺激分泌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真的完蛋了。
他被一个女人用母亲的遗物操射了三回。
怀着以身殉义的觉悟,她强迫失去反抗力的小魏总签订了一张单方面“丧权辱国”的免责协议,一式两份,涂好红色的印泥,主要是留下他勃起的鸡印。以及软后的。
虽然她心知肚明这绝对不可能有什么法律约束力,但总归会心安那么一丢丢。
最后,在将小魏总擦干洗净,小旗子也帮他收回原处后,翟大文豪翻起他的衣服,拿起黑色马克笔在他无法看见的后背上,提笔落下一行遗言:
“无产阶级终将干翻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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