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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祈手术后还需要在医院休养半个月,之后就是复健;陆半夏在医院和家两点一线的奔跑,关于记忆力的事,大概被挂在心上,时时刻刻都铭记着,短暂的遗忘发生的次数很少,加上慕容庄经常来医院看望李越祈,她没有再发生忘记慕容庄的事情!
阁下携手夫人一起来医院看李越祈,龙裴陪着他去复健,陆半夏留在病房里招待夫人。
顾明希看到她清瘦的模样,不由的心疼:“听说你发生很多事,怎么都不和我联系!”
“也没什么大事,过去了。”陆半夏淡淡的回答,手里还在慢慢的为顾明希削苹果,苹果皮一直没断过,然后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递给顾明希。
顾明希接过,说了一声谢谢,不放心的又问:“身体还好吗?有需要的话就找楚冰炎,虽然不及千殇,但医术也是一流的好!”
陆半夏点头,清澈的眸子泛起丝丝绕绕的笑容:“夫人,你不必这么担心我,我很好。”
哪怕有过不好,那也是自己的人生,必须自己去面对,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才算是完整的人生!
顾明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容温暖:“我们都是缺乏家庭温暖的人,唯一能依靠就是身边的朋友。不必觉得是给朋友添麻烦,如果朋友不能够在彼此有烦恼时帮忙,意义何在?”
陆半夏白希的手指与她相握,两个人相视而笑,彼此心底的想法不需要用言语也能明白。
“你和李越祈,打算怎么办?”如今手术成功,李越祈的腿一天一天的康复,他们之间的问题,也解决了吗?
“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陆半夏平静的回答,想到什么,立即问道:“夫人,你知道他的腿是怎么回事吗?”
这件事她也曾经问过刑天,刑天表示不知道,慕容庄也不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他的腿伤的如此严重,而阁下为什么将这件事隐瞒的密不透风,就连身边的几个人都不知道。
顾明希摇头:“阿裴不愿意告诉我。”在陆半夏离开国都,李越祈消失的那段时间,她就问过龙裴,他不愿意回答,只是说这是李越祈和陆半夏之间的事,旁人只能看着无法插手。
顾明希想想认为他说的也对,感情的事始终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便没有再问过。
在陆半夏清澈的眸底里闪现过一丝失落,虽然很快,顾明希还是看见了,“既然这么想知道,为什么不亲口问他?”
“我想,他并不想让我知道。”如果李越祈想说,早就说了,何况这件事隐瞒的这么严密,可想而知,他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顾明希似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陆半夏抿唇浅笑,示意自己没事。
……
复健室,物理治疗师在帮助李越祈,龙裴站在一旁,双手插在口袋中,欣长的身影光是站在那里就是一道无与伦比的风景。
他们都算是天之骄子,看似拥有很多东西,偏偏要在感情里受尽折磨,痛苦挣扎。
不知道是幸运,或是悲哀。
半个小时后,物理治疗师让李越祈休息十分钟,他坐下时额头满载着汗水,身上的病服也被汗水湿透了一大半。
龙裴随手扯了条毛巾和一瓶矿泉水丢给他,低眸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她还不知道?”
李越祈大口喝水,听到他的话手蹲了下,放下瓶子,没有说话。反应却已经让龙裴明白了。
“能放下了?”
李越祈勾唇一笑:“你当年都能为夫人放下一切,不惜和锦夫人作对,我又为什么不能为夏夏放下?”
线条分明的五官轮廓无一不弥漫着一股冷意,削薄的唇瓣微勾,冷嘲道:“那是因为明希值得。你不觉得陆半夏的性子太过执拗?”
若陆半夏能不那么执拗,也许李越祈就不会受那么多的苦,感情也会顺利一些。
“如果是因为她性格上的缺陷我就放弃她,当初又何必费尽心思娶她。”提起陆半夏,墨眸里流转过一抹温柔的光,“说起执拗,你不执拗,当初就不会娶夫人,秦南司不执拗,他就不会为白子言孤老终身,姬夜熔不执拗,她也就不会为连默的妻子和孩子而死……”
他们每一个人都有性格上的缺陷,与其说是性格执拗,倒不如说他们的感情都太过极端。
一生一世一双人,除了那个人,谁也不行。
龙裴闻言,不由冷笑,睥睨他:“走火入魔,无药可救!”
李越祈拿着毛巾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没有否认,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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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李越祈已经可以出院,只要在家中坚持复健,就不会有问题。原本是想(诱)拐陆半夏回他们以前的家,无奈她怎么也不愿意。
她的公寓面积不大,只有一张*,之前他还能睡沙发,现在绝对不能继续睡,他也不会让陆半夏睡沙发。踌躇之际,陆半夏退步,愿意让他去卧室休息。
她的*虽然没有之前的大,但睡两个人应该还是可以的。
说这句话时,陆半夏正在整理他的衣物,并未发现李越祈嘴角噙着的深意笑容,比起回他们之前的家,李越祈倒是更乐意留在这里了。
因为两个人可以理所当然的同*共枕,之前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之前一直是李越祈在照顾陆半夏,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陆半夏照顾李越祈的一日三餐,她的厨艺本就不错,但比起精心钻研过食谱的李越祈还是差那么些许。
李越祈偶尔会帮帮忙,陆半夏担心他站太久会增加腿的负担,没多久就将他赶出厨房。
至于她记忆力的事,可能是最近她都没有任何异样,李越祈也没有太放在心中,也许是之前她的精神紧绷造成的,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陆半夏在厨房准备着午餐,李越祈在沙发上翻阅着美食杂志,看到比较好的就用笔做标记,等他腿好了,他就做给半夏吃。又或许以后他们可以开一家小餐馆,他做厨师,半夏做老板娘。
想到老板娘要抛头露面招待各种男人,李越祈又将这个念头在脑子里掐灭。
又或者……开一家只招待女性顾客的餐馆?!
蔬菜都是洗干净,切好的,陆半夏开火,倒油,油热后蔬菜入锅翻炒,接着要……
手伸向调料区时,顿住了,清浅的眸光在看到那瓶瓶罐罐的调料时一片茫然和无助,那种恐惧感涌上心头,不断的扩散,一直到蔓延四肢百骸!
油锅和油烟机都在轰隆隆作响,厨房里明明冷气充足,后背还是被汗水侵湿了。
那是冷汗。
她,不记得炒菜该放什么了。
洁白的贝齿紧紧的咬住纷嫩的唇瓣,用力到口腔里满载着鲜血味也浑然不知,脑子里嗡的下就空白掉,庞大的害怕与不安疯狂的在吞噬她,撕裂她。
李越祈看着书时,习惯性侧眸看一下厨房里的陆半夏,见她站在那里,手臂僵硬在半空,剑眉倏地蹙起,起身走向厨房。
“夏夏,你没事吧?”
陆半夏回过神来,急速的抓到一个盒子就往热锅里放调料,薄唇牵着浅浅的笑:“没事!”
她的话,不但没让李越祈放心,反而让黑眸更加的担忧,“夏夏,那是糖。”
她炒的菜,不需要放糖。
陆半夏脸色一僵,“是吗?可能是太热,热的脑子发昏!”这样的解释连自己都觉得薄弱不堪。
李越祈走到她身边,接过她手里的调料盒,温声道:“让我来,你去客厅休息。”
“好。”陆半夏没有坚持,她的确需要休息!
李越祈盯着她的背影,眼底浮动着探究与不安,刚才她是不是又忘记了什么?!
***
吃饭的时候,李越祈还是开口了:“夏夏,我陪你去看医生。”
“不用!”陆半夏惨白无色的脸色稍稍恢复,从容淡定,沉静的没有一丝异样。
“——夏夏!”
“我说了不用!”陆半夏沉声打断他的话,黑白分明的瞳孔看向他,斩钉截铁:“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李越祈没有说话,看着她的眼神却无比的深谙,隐晦……
气氛莫名的凝重,剑拔弩张,陆半夏放下餐具,垂眸道:“下午我约了南司,该走了。”
音落,起身换衣服。
李越祈眉头紧蹙,墨眉充满担忧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而面前她碗里的食物近乎没动过。
……
陆半夏出门坐上车并没有去秦南司的咖啡馆,她打了一通电话:“冰炎,我想见你。我可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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