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婊子,还敢掐老子,看我怎么收拾你。”郑总骂骂咧咧的朝着段炼走过去,抬起脚就想踹段炼。
月之恒从自己的车里拿出了带给穆思修的包裹,正要进包厢的门,发现对面走过来一男一女,那男的抱着女人,女人穿着白色的裙子,小鸟依人的样子,在这种地方,这样的事情多去了,月之恒准备避开,哪知道那女人却一下子摔了下来,还朝着自己爬了过来。
女人抬起了头,小小的一张脸,精致的五官,不就是刚才那个走错厕所的陪酒女,陪酒女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是正常的,月之恒不打算管这样的事情。
“救我。”女人拉住 了月之恒的裤腿,一脸的哀求,小小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
月之恒还是不打算管,可是看到后面的那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准备打女人的时候,月之恒就生气了。
大男人,要征服女人靠的是魅力,而不是武力,最关键的是这个男人还当着自己的面打女人,这就不能不管了,月之恒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砰”的一声儿响,那个叫郑总的人看到身边的物体都在朝前移动。
“我不认识你,不过它认识你。”月之恒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对着郑总又是一拳,郑总才走到跟前,又回到了原地。
“还想让我认识你吗?”月之恒几步跨过去,一脚踩在郑总的心口上,还点了点。
“不用了,不用了。”郑总现在是脸痛,心口痛,嘴巴都打豁了。
“那就好。”月之恒收回了脚。
这时候身后的包间门开了,里面冲出了一群黑衣人,他们看到郑总倒在地上,对着月之恒一拥而上。
走廊上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有刚才被黑衣人挟持的其他老总的手下,帮着月之恒打郑总的人,有段炼的手下趁乱过去救段炼的,月之恒看着这么多人,活动了一下筋骨,脱下了上衣,露出了满是伤痕的胸膛。
穆思修听到动静出来的时候,那一群黑衣人都已经躺在了地上,围着他们的郑总,还有几个躺在郑总的身上。
“起来,起来再打,老子正打的上瘾。”月之恒走过去一个一个的踹。
“好了,月少,我就打了一个电话,你就摆平了这么多人,再来你是要他们的命,都滚,如果下次再让月少看到你们,那你们就自求多福了。”穆思修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郑总,一个小公司的老总,至于如此嚣张。
“谢谢穆总,谢谢穆总。”郑总一看出来的是穆思修,脸都吓白了,这月少都够厉害了,如果再加上穆总,自己一家子的性命都堪忧。
一伙人抱着脑袋都逃了,其他的人也都悄悄的离开了,想要跟穆总打招呼的勇气都没有了。
“段总,段总。”手下不甘心的又喊了几声,最后在月之恒刀子一样的目光中才离去,心里也只能求上帝,佛祖保佑段总无事。
“穆思修,东西在这里,我就不陪你了。”月之恒捡起地上的包裹递给穆思修,然后一把抱起不安分的段炼,用自己的衬衣遮盖着她,大步的就离去了。
“月少,不是说好的不喜女色?这个女人是谁?怎么如此的面熟?”穆思修在月之恒的背后碎碎念着。
猛然穆思修想起来了,那个女人就是自己女人的闺蜜——段炼,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今天穿着女装,还是裙子,怪不得没把她认出来。
“热,好热,水,水,抱着,抱着我。”段炼在月之恒的怀里不停的扭动着。
月之恒把她放到车子的后排座,拿了瓶水,扶起段炼给她喂进去。
“靠,女人真是……”月之恒想说女人麻烦,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很不争气的有了反应,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月之恒长到二十八岁,从来都没有碰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