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方先生进去病房给奶奶额做检查的时候，他都没有平复好自己的心情。
“谢谢。”
助理的眼眸中有泪光闪过，他在这个时候，真的是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才好。
“别太担心，奶奶不会有事情的。”
计衍拍了拍他的肩膀，简单的安慰着他。
过了一会儿，方先生从病房中出来，表情中带上了沉重。
“老人家的情况不是很好，如果手术的话，几率只要百分之三十。虽然之前我有遇见过相同的案例，但是对方的比较年轻，身体机能比较好。你奶奶的年级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不手术的话，她还能够保持这样的状态一个月左右。手术成功的话，还有五六年左右，你自己掂量。我不做建议。”
这个专家见过的病人很多，也经历过非常多的情况。所以在这个时候，在了解过具体的情况，他就直接说出了这些话，没有一点隐瞒的意思。
其实这样也好，虽然直接，但是情况倒是变得直观起来了。
从听到这话以后，助理就陷入了沉默当中，因为情况太突然了，他一时间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出很好的判断。计衍在一旁也保持着沉默，没有开口的意思。
毕竟这种决定实在是太沉重了，他作为身外人，其实也是最好不要提出任何的意见的。虽然残忍，但确实只能够让他自己做出决定，将来才不会后悔。
“对了，最好在明天结束前告诉我答案，她的情况在恶化再拖就就错过最佳手术的时间了。”
站在一旁的专家在这个时候，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看着这个年轻人沉重的表情，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毕竟见过了那么多的情况，他已经是麻木了。生老病死，一切都是正常的，作为医生，他不应该对病人有着太多的情绪付出。
那样的话，辛苦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好，谢谢先生，我会早点告诉你结果的。”
虽然说是很难受，但是助理在这个时候倒是非常果断的做出了回答。毕竟对于他来说，对方的权威和专业能力就摆在那个地方，自己就算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在这个时候也只能够被迫接受的。
“好，那我先走了。”
得到了回应以后，方专家就逐渐的朝着外面走去。既然计衍答应出资，项目也可以启动了，他要去告知一下自己的团队们这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