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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把大老板塞的那根笔弄脏,汪杨一整天没敢吃东西。
甚至他在酒店时也不敢坐着,生怕钢笔戳着他屁股里的骚点——面试之前有人提点过他,老板不喜欢一直发骚的狗,要是得了什么‘骚病’,是真的会被老板发配去跟狗交配的。
因为屁股里夹着笔的缘故,他半夜都睡不安稳,时不常地就从睡梦中醒来,紧张地看一眼时间,到天光乍明时才沉沉睡去。
再一醒来已经过了中午,还有两个小时就该去复试了。
汪杨洗了个澡,在身上打了沐浴液,将自己里里外外清理干净,甚至连胯下那点软毛也给用镊子拔了个干净。
去大老板公司之前,他怕坐地铁被发现自己皮眼里夹钢笔,特地花了三十块钱打了辆出租车。出租车后座是微微往后凹的,他如果坐全了,钢笔正压过前列腺的位置,而如果光坐个角...太别扭太刻意不说,他腿也没地儿放...
直到汪杨付了钱下车,内裤已经和水洗过的没两样了,甚至过多的淫水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滑,黏糊糊地在西裤里。
汪杨绷着表情,进到公司,可别说看见个指路牌了,连人都没几个。
茫然转了一圈,汪杨只能去到前台,准备向当值的员工问路。
前台只有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她挺着腰坐在电脑前,红唇微抿,脸上的腮红打得有些多了,盯着电脑的眼睛水光潋滟的。
汪杨看着她,莫名就心生反感,但他还是轻咳了一声,礼貌地问:“请问,复试的地方在哪?”
前台小姑娘大概是没想到这个点还有人来,讶异抬头,眼里情动的意味更是明显,一双桃花眼湿漉漉地望向汪杨,她扭了扭腰,但屁股还是没从椅子上离开。小姑娘想了一会儿,反问他:“复试?什么复试呀?”
汪杨皱眉,既因为他回答客人话不知道站起身的怠慢,也因为他自己真实来意而难堪。张了张嘴,汪杨到底还是没能直白说出自己的来意,只含糊其辞:“就是你们老板...复试....”
本以为还要费点心思和她解释,没想到那小姑娘却了然地长长’哦‘了一声,然后甜甜笑开:“您说的是不是我们公司的肉便器复试呀?”
肉、肉便器...?
汪杨连指尖都僵住了,他可没听说过什么肉便器复试啊,他一开始应聘的就是老板的人形犬...这是怎么回事?
咬了咬唇,汪杨硬着头皮摇头:“不是...我是来应聘老板的...狗...的......”
狗字被他咬得极轻,但小姑娘还是听清楚了,她细眉微皱眉:“可是如果是应聘老板的狗...那应该有私人秘书联系您才对,今天公司里的复试只有一场肉便器复试,但我听说老板会来巡视,可能是要从肉便器里挑一只好的当狗吧?”
她话音清脆,说出肉便器等字眼也没有一点含糊,仿佛这些词不过是再通用不过的日常词汇。
脸色彻底白了下去,就在汪杨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又听她问:“您是不是记错啦?”
话音里隐约藏着促狭的笑意,汪杨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紧。前台小姑娘捏着下巴想了会儿,又对他说:“这样,您把名字告诉我,我帮您查查吧。”
汪杨忽然有种转身就跑的冲动,但脚却被牢牢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他再跑能跑到哪去呢?他不过是个落魄的小公子哥罢了,细胳膊细腿的根本拧不过人家跨国大公司,而且他双性人的身份已经被知道了...如果做几年老板的狗,他还能还清债款;如果逃跑...汪杨想到那些人的手段,打了个寒颤,小声道:“我叫...汪杨。”
前台小姑娘点点头,握着鼠标轻点几下,又用键盘输了他的名字。但看过两遍名单,前台小姑娘都没找到对应的人名,而尚未签到的就只有一个了:“嗯......没有汪杨诶,但是有汪狗骚逼杨,是您吗?”
......
汪杨的脸一下红到爆炸。
汪狗骚逼杨是宗政给他起的’爱称‘,美其名曰这个名字很适合他,让他以后就叫这个名字了,但汪杨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竟然......
不止是羞愤还是兴奋的红蔓透了全脸,汪杨硬着头皮,极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又是几下敲键盘的声音,汪杨循声望去,就见身后两步开外的一处地砖翻开,露出狰狞一根仿真肉屌。
“请您趴在地上,对着这根鸡巴说:‘我是汪狗骚逼杨,今天来参加肉便器复试。’以确认身份。”
前台小姑娘说完,看他僵着不动,好心提醒:“您如果要参加的话请尽快哦,进去还要清洗身体的。”
汪杨迈开脚,只觉得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辛。
他从小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没吃过多少苦头,发骚也仅限于自我脑补,连自慰都很少。
在宗政办公室不同于此刻公司一楼大厅,那根肉屌背对着敞开的大门,门外人流来往,如果有人往进看......
', ' ')('肉逼夹缩,一汪淫水从肉缝里溢出。
女孩看了眼时间,催促:“请您快一点哦,迟到是要被剥夺复试资格的。”
汪杨闭了闭眼,一狠心跪下去,对着狰狞龟头艰难开口:“我...我是汪杨...我是汪狗...骚、骚...骚逼杨...今天来参加肉...肉便器...复试......”
一句话被他讲得时轻时重断断续续,电脑骤然爆出一声错误提示音,吓得汪杨背脊一僵。
“请大声且流畅地说出来。”
自虐般咬着口腔内部软肉,汪杨语带哭腔,淫水滴滴答答从裤脚漏出来:“我是汪狗...呜...骚逼...杨,今天来参加、肉便器...复试......”
又是一声错误提示音。
汪杨绝望了,强忍羞意,再度开口:“我是汪...狗骚逼杨...今天来...来参加肉便器复试.....”
可惜,巨大的错误提示音仍然响起。
他将一句话翻来覆去说了十来遍,直到他再没有犹豫、再没有多余废话和语气词完整流利地说出一整句话才算合格。叮咚提示音宛若天籁,汪杨正想起来,便被稠白液体噗嗤嗤喷了满脸。他一愣,下意识舔了舔嘴角...又腥又咸。
“这是专门喂给肉便器的春药,研发部的人做成了精液的样子和味道,本来规定还有一道深喉口爆的程序,不过主人特意嘱托我不用让你口,这道程序就免啦~喏,擦擦脸吧。”一张手帕递到汪杨面前,他接过来,轻轻道了声“谢谢。”
“不用客气,应该的。走吧,我带你去复试的地点。”说着,前台小姑娘转身,也正是这一转身,让汪杨彻底惊了。
女人上身是整洁的制服,下身却是只有半边的短裙。这样的穿着如果不是从背后看,真的会以为她是个正常的前台。
任谁第一眼看她,都想不到她会戴着一根‘尾巴’上班。
在路过之前她坐的位置时,果不其然,椅子只是障人耳目,一根湿淋淋的假鸡巴赫然朝天挺立!
汪杨忽然感到一种不真实的错乱感。
去的路上,前台小姑娘解释说自己叫甜甜,是新来公司没多久的母狗前台。又告诉他这栋大楼便是宗式集团的总部,分地上和地下两部办公区。地上办公区是正式员工该使用的区域,地下则是肉便器和母狗使用的区域。
在集团中,老板宗政是最大的主人,再往下是董事们、高管、经理、小组长...至于员工,只有每月业绩在前五十的员工能作为主人使用集团内的母狗们,不过这也只限一个月。
而肉便器,便是人尽可操,人尽可尿的存在。
谈起老板宗政,甜甜话里是藏不住的钦慕和敬佩。她告诉汪杨,公司的制度都是这位年轻老板接手公司后一手建立起来的,无论是正式员工还是肉便器与母狗们,都有一套适合该群体的激励奖励与惩罚措施,而且集团还十分人性化,对不同癖好取向的员工会安排不同的激励奖励与惩罚措施。
甜甜说,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被老板操一顿,再不济,能喝到老板的圣水,她就死而无憾了。
电梯落到未知的楼层,甜甜跪下将身后的尾巴撩了起来,将湿红的逼肉和夹着尾巴的屁眼大大咧咧地露在汪杨眼下,爬了出去。
就在他犹豫纠结的短暂时间里,甜甜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母狗甜甜见过赵主人,甜甜把最后一位需要复试的肉便器带来了~”
汪杨定睛一看,就见女人俯下身去,先是亲吻了门口坐着的男人的皮鞋,冲他晃了晃屁股,继而学着小狗蹲姿蹲了下去。以汪杨的视角看不到她正面,只能听见她说……
“嗯~请主人检查母狗骚逼~”
那男人却不买账,刷着手机,抬脚将她踢开,满是不耐烦:“行了,别发骚,把肉便器带进去吧,就差他一个了。”
汪杨被带进屋子里后,两个侍者着装的人将他衣服扒了个干净,用毫不温柔的手法将他从头到脚都清洗了一遍,连屁眼和肉逼都没放过。
两个人神色淡然,仿佛并不因为他是双性人而意外或者鄙夷,只不过从他皮眼里夹出那支钢笔后,他们开口商量了几句:
“这只肉便器屁眼里有只钢笔,怎么处理?”
正给他清洗胸部的男人手下动作一顿:“照常处理吧。”他抬头看了一眼,很快又重新低头,但没过两秒,他又重新抬起头来,面上略微惊讶:“等等...这钢笔......”
最终,汪杨叼着没清洗过的钢笔,被安排到众多肉便器中最后一个位置。
所有来参加复试的肉便器,除了他,都已经排排躺好了。汪杨从他们身后走过时,还有点不好意思,但被摆弄成和他们一样的姿势后,那点残存小羞耻心也被磨尽了。进屋后他大致看了一眼,在心里头估算出这间屋子里大概有二三十只肉便器,这些来参加复试的肉便器们有男有女,清一水的皮肤紧致细嫩,挨着个地自抱双腿,将屄穴腚眼朝墙撅好。
汪杨和他们一样也抱着腿
', ' ')('默默等待,晾得他逼穴水都快干了,这才听到屋门打开的声音。
宗政踱步进屋,视线在屋内深浅不一的肉体上扫过一圈,忽视了人事经理吹捧他的一溜彩虹屁,漫不经心地回答他最后一句明显僭越的问。
“嗯,来挑口骚逼操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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