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特安静的站在一旁。
他想起十二岁那年被选中成为弗兰茨的贴身侍卫,那个时候皇帝个头可不高,还不是皇帝,甚至还有些文静的瘦弱,可一举手一投足,都让人信服,几乎没有人会想到,那个时候,对方也还只是一个孩子。
“时间到了,我们得去见见那位法国的使者了,我真希望他别再说他们家那个厨娘和奶酪的事情了。”弗兰茨笑着说。
当生活不允许你逃离的时候,把乏味当成有趣总是好的。沃尔特觉得这就是自家陛下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尽管议论皇室成员是不应该的,但沃尔特认为:在这样的地方,有苏菲那样的母亲,陛下的优秀分明从来都不是表面上的聪慧。
沃尔特想起图蒙特说的。
“沃尔特,如果你即将追随的是别人,我会告诉你,时刻保持你自己的脑子,但如果是他,把脑子摘掉也没关系。”
年轻的上校心中像是有万种豪情一般,坚定的跟上了皇帝的脚步。
而另一边,刚从火车上下来,还没到家的颂仪就瞧见了等在那里的,马克斯家的三个男人,齐刷刷的抱着手臂在那里等着,好像有一场审判就要来临。
“额,我可以解释。”颂仪说。
“你最好能。”路德维希说。
兄长要管教自己的妹妹,而作为丈夫,马克斯看向自己的妻子。
“我需要解释,你说这只是一场普通的舞会,但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失去了自己的女儿!”马克思公爵提高了自己的嗓音,引得有些人侧目。
“小点声,亲爱的。”卢多微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