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好怕的,我今晚什么都不会做。”
“哦。”
颂仪脸红红地应道,她又低着头。
好吧,这的确有些难,新婚之夜什么的,她必须承认,她还未做好准备。
一切似乎都太顺利了,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在新婚之夜,她必须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的丈夫,这实在是,令人有些惶恐。
她正径自思考的时候,弗兰茨突然一伸手就把她抱了起来。
颂仪小小地叫了一声,双手环住对方。
她现在离地面可有点距离,然后她看向始作俑者,后者正在微笑,蓝眼睛明亮的就像是这房间里的星星,还是只属于她的。
“放我下来。”她干巴巴地说。并且发誓,人生这辈子所有的窘迫估计都交代在这里了。
弗兰茨没答应她这个要求,他双手肌肉强健,隔着丝绸的衣服,紧贴着肌肤的时候,还有些温暖。
尽管是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但不论是从他双手的动作还是眼神来看,就好像,他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独一无二的珍宝一样,必须小心翼翼,妥帖安放。
华贵的四柱大床厚实又温暖。
颂仪的后背陷入到床铺里面,头发散乱着,蓬蓬松松的,让她看上去像是一只小鸟一样弱小。
弗兰茨没有说话,他压低了自己的身子,里他的妻子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并且还在继续接近,直到无法再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