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腿。”
颂仪在心里叹了口气,她真不想管这个烂事儿,可命运总是喜欢跟她开玩笑。
“你把我的东西扔到哪里去了?”颂仪一边找绷带什么一边问道。
“我可以补偿。”
颂仪瞪了对方一眼。
“不是什么都可以补偿的,你呆在这儿会连累我。”
“你这样说我会有些伤心。”
“你呆在这儿我的心都在滴血,我脆弱的神经每时每刻都将紧绷着,我会无法呼吸然后死去!”她脑子里想着卢多微卡那些话语然后故意说道,对面的人轻轻笑了一下,当然,他也只能轻笑了。
“你苍白的像一只鬼。”
颂仪嘟嘟囔囔的,男人配合的解开了马靴,撩起了自己的裤管,那伤口可有点大,像是被荆棘抽了一鞭子,血液密密麻麻的渗出来。
“你的腿没断掉还真是奇迹。”颂仪嘶嘶了一声。
“我是不是不应该好奇你为什么会包扎?”
“是的,你现在最好保持安静。”
于是,在包扎的过程中,马车里的确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