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德波拉小姐。”颂仪说。
德波拉小姐看向她。
颂仪抿了抿嘴唇,道:“您不觉得奇怪吗?”
“在刚才的接触中,那白手套下的手指干净又整齐,几乎连茧子都没有,经常握武器的军人不该是这样的,而我在问他番号的时候,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您是说……”德波拉小姐没有说下去。
颂仪点点头。
“我们该怎么办?”
“像不曾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德波拉小姐,照常演出,别让那伙人看出破绽。”颂仪叮嘱道。
德波拉走了,化妆间只剩下颂仪一个人。
她对刺客没什么兴趣,而现在正好。
她坐下来,裙摆像是盛开的花。
黑白琴键在她手底下像是自动跳跃的音符一般,那是首镇魂曲,也是她唯一会的。
她深呼吸一口气,直到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了,才敢把心中的恐惧通过音乐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