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了床,胸腔激烈地起伏,适应了黑暗的目光在黑夜中逡巡,直到看见床尾边缘鼓起的一团。
地毯隔音,他依旧放轻了脚步,靠近那团鼓起的所在,如同怕她飞走。
他蹲下身,轻缓地掀起被子的一角,感觉到她清浅的呼吸,熟睡的女孩,因为哭过,眼眶些许浮肿。
他在黑夜里的视力不错,但还是返回床头翻出了手机,又走回床尾。
借着屏幕灰暗的光,看清了被子里的面孔,剧烈起伏的胸腔才慢慢平复。
他要换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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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话,就打个勾。
原先近三米的大床换成一米五的小床后,房间越显空旷。
君芊以为,她睡觉应该不至于像头猪,连身下的床换了一张都没把她吵醒,还是在一个陌生环境里。
比起换床风波,另一个更紧急的事需要她解决。
她刚才蹲在卫生间,往内裤里垫了一晚上的卫生棉看了一眼,干涸的血迹提醒她,她的生理期要结束了。
这个囚禁她的男人,还算讲点信用,真就没在她生理期时下手。
尤其是那个夜晚,她不可抑制地大哭后,连续三个晚上,对方连她的嘴都不再碰,到了睡觉的点就准时出现在房间里,抱着她就开始睡觉。
若非从声音辨认出来,她甚至要以为,两者不是同一个人。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势下,比起那个人在她身上又亲又咬的行为,只是床变小让两个人即使醒来后依旧挨得很近的事,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于接受了。
难得的,在两者相互比较后,她的心情竟然意外的不错。
小四方空间里的生活,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房间里没有任何打发时间的东西,她又开始发呆。
她回想起那个夜晚。
她起初是抗拒的,但随着他双手在她胸脯上或轻或重地揉捏,将她的乳房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一波又一波陌生的情潮传递到四肢百骸,身体脱离大脑的控制,灵肉分离的感觉,让她皱紧了秀眉。
他的牙齿咬上乳肉,她感觉到痛的同时,一丝近乎残暴的快感自黑暗的角落涌出,那个声音在她耳边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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