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零儿:“严澜不可能这么快赶回来,我们这一回,顶多用了二十分钟,我那把桃心剑功夫再不到家,她也不可能这么快赶回来。”
秦旻则手指粘了一点粘稠放在鼻间闻了闻:“是血的味道。但不一定是人血。”
“装神弄鬼?”何零儿蔑笑一声,“鬼就这点不要好,仗着他们死去没肉身的那点小伎俩躲躲藏藏,在暗处做一些不要好的勾当。”
她大声对着空中喊:“你有本事藏起来你就有但藏一辈子别出来,无胆鼠类,你要报仇要雪恨,你下地狱找杀你的人去,你欺负我们算怎么回事。”
韩雀听着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小声嘀咕嘀:“我看着都是你欺负她来着。”
何零儿一眼横过去,继续道:“严治骗你在先,哄你做了他的无名外室,家里外头两头瞒,却始终没有娶你的承诺。你爱之切,虽心急如坟,却天性柔弱,逼迫不能。严治就看准了你这性格一年拖一年,将你大好青春全然浪费在他一人身上。”
她警惕的边张望边说话,三人背靠着背面向了不同方位。
“严澜,你内心有过怨恨吗?没有,那时你全身心的爱着他,内心种种皆是甜蜜的负担,以至于他留下太多已婚的蛛丝马迹都被你下意识的忽略了,你有时半夜惊醒,所有线索不请自来在你脑海里乱成一片,你惊惶的发现,严治已经快半个月没你来你这了。”
韩雀听着咋舌,“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的?”
何零儿吐舌一笑,小声解释:“虐恋情深的故事没听过?那些个套路都差不多,再说了,我只是想逼她出来,说的对不对,又无关紧要。”
秦旻则低头一笑。
何零儿听到他这一声低笑,手肘向后捅了他一下。
短暂过后,何零儿转了转嘴,正了脸色继续道:“你惶恐不安,却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他,你被他安顿在外面的时候已经没有再去唱戏了,纵然他找了一个丫鬟伺候起居,但严治不来,丫鬟居然也开始消极怠工,你日日与她相对,却超不过五句话,你恐严治是出了什么意外才没来找你,你做了一个此生最后悔的决定,去寻找他。”
秦旻则:“其实那个时候有外室并不是一件天理不容的事,不容就不容在你的身份难登大雅之堂,严家是决计不会让你过门的,更何况这几年里你也没有为他生个一儿半女。”
说起这话时,秦旻则是不屑的。
一个男人的无能不该被强加在女人身上,传宗接代也不是进门的标准。
何零儿:“严治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