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又觉得不太像了。
他这个疑问,陈新也有,但是陈新沉默寡言,即使有了疑虑也就只放在心里,但今天发生太多匪夷所思的事了,他欲言又止了几次,还是沉默的退了回去。
严格有很多问题想问,但他挑了个眼下最急于想问的:“何小姐,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有办法能救我妹妹严慈吗?”
何零儿皱眉看着严格,这男人知道现在的情况因他家而起,却又假惺惺的来问她一个外人是怎么回事,装什么傻冲什么愣。要不是因为严家搞出来的这些事,她和秦旻则怎么会落到这里。
一想到这,她就一肚子气,语气有些冲:“我怎么知道?她叫严澜,肩膀上刻着你们严家姓,你来问我一个外人做什么。”
严格是太久没人敢直面的顶撞他了,脸色有些难看,缓了缓才继续说话:“严某不知何时冲撞了何小姐,惹的何小姐如此不快,不管是不是我的问题,我都先给何小姐赔罪,\他顿了顿,继续道,“但这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缠住了小妹,又伤了严肃,如果再不制止她,恐怕对整个城的人都会有威胁,不知何小姐是否有对策?”
何零儿说:“如果我们刚刚都没有失忆的话,都听到严澜说的话了吧。你要是忘了的话,我可以放开她再让她说一遍让你回忆回忆,少装懵懂无知小少年,您都三十好几了,要不要脸?”
严格沉下脸:“何小姐是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何零儿冷哼一声,道:“你让......另外一个严澜住在这里,居心何在,你敢说你不知情?”
严格诧异道:“这从何说起,怎么会有两个严澜,”他探头作找人样,“这么说起来,小妹严澜不知去了哪里。何小姐说的另外一个严澜的意思是,那一个缠上阿慈的东西也是严澜吗?”
\啧啧啧啧,”何零儿咋舌,“你可真能装。装的我都快要信了。”
严格沉默了几秒,笑了下,才缓缓道:“其实何小姐这么说也确实算冤枉我了,我知道的也仅仅只是长辈传下来的只言片语。内情知道的不多,刚刚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情景,何小姐说的装严某怕是担不起。”
何零儿盯着严格看,目光专注,时间秒秒的过,严格不动如山,倒是秦旻则在边上有些不悦的咳嗽了声拉回了何零儿的视线。
“.......哦。”她说了个字算是回应严格,也信了严格说的话,“那你都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