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间距离太近,何零儿身上的淡淡脂粉味传进秦旻则耳朵里,有些意动,何零儿眼睛睁的圆圆的,睫毛颤颤巍巍的,两颊白里透红,眼眸里倒着他的影子,正想贴近,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二少。”
他咬了下牙。
难得的骂了一句。
草。
秦旻则把何零儿护在身后,深吸一口气转身,看着无波无平,一脸无辜的陈新,微笑道:“陈新,你跟着我多久了。”
陈新不明其意,但还是老实道:“八年。”
“嗯......八年,陈新你觉得你的优点是什么?”
“......???”
陈新看到秦旻则身后探出来的脑袋,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刚可能因为他的出现打扰到这位爷的雅兴了,他脑子里闪过一百种死亡方式,最后蓦地一退步,九十度一鞠躬,道歉:“对不起,我错了。请二少责罚。”
“......”秦旻则无言,何零儿也吓了一大跳,本来是垫脚把脑袋搁在秦旻则的肩膀上,这一吓,脚一落实,头一牵回,舌头结结实实的被牙齿咬了个实在。
“唔......”何零儿被咬的眼泪涌出来,在原地直蹦达。
秦旻则着急,掰了她的脑袋固定住就让她把舌头伸出来看看伤口。
身后陈新又是一鞠躬:“二少,让我来看吧。”
秦旻则手还扶着何零儿的头,闻言转过来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让你看看?”
陈新很诚恳:“对,我长年跟在二少身边,受伤受多了,也自学了一些简单的医治方法,戏......澜小姐的伤口应该在舌头上,应当无大碍,我可以代为看一下。”
那股当初的痛意过去后,何零儿渐渐缓过劲,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陈新。
秦旻则重新审视了下陈新。
站的如一棵松,沉稳平静,肩膀宽厚,自然下塌,肌肉发达,被包裹在衣服里仍然有明显的轮廓。平头,脸较一般人来说要好上许多,但自然是比不上他的。
他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看的陈新心里抖了三抖,又不自觉的开始自省刚刚哪里没有做到位。
现在秦二少真的是好可怕哦。
秦旻则收回视线,理了理何零儿的头发,直到把边上的头发都捋到前面盖住了眼睛才满意的松了口,点点头:“嗯,这样发型好看多了。”
何零儿:“......”
***
等到秦旻则带着何零儿回去的时候,秦父还中气十足的在大厅里骂着,正主不在,开会的人早跑没了影,只剩下几个下属和下人碍着他是秦二少的父亲没敢把他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