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看到了秦旻则的西服里面露出的黑色皮质样东西,吓了一跳:“秦旻则,那......那不会是......”
秦旻则把西服掀开露出一个角,“对,qiang套。还是两个,左右各一个,搞个对称美。”
何零儿往后靠,“你整这俩玩意儿,再配上你这一个大背头,我觉得你有点秦老板的样子了。”
秦旻则□□叠,手捏着杯子,也学她那样:“同感。”
两人沉默了一会,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人,再看看自己的一身装扮,突然有种恍惚的感觉,不知道这个世界是真实还是虚幻。
“对了,”秦旻则突然开口,“你怎么也会来这里?我记得我沉下水的时候身体突然失去了往上游的浮力,一直往下沉。”
当时心里慌乱,试图抓住井壁阻止下沉,手忙脚乱。
想开口叫人,一张嘴水涌进去说不出话。
何零儿说:”我还能怎么下来,和你一样呀,你突然就不见了,把我吓都吓死了,留了一根头绳扔在井边让陆姐姐他们知道我的行踪,就跳下来了。幸好找到你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哦。“
秦旻则笑开。
多巧,我也是。
幸好找到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我是要做你几姨太?”何零儿问,“还是做个没名没份的小情人儿?”
秦旻则无从知道,回了句不甚清楚,当初是听到助理提了一嘴儿,但他根本没在意,他虽然早到了一天,可一天几乎都在找她,对于其他的也没有过多的关心。
“我这变成了严澜有什么意义吗?我不是她,我就不可能会遭遇到她所遭遇的一切,换个人,历史轨迹就有可能像是蝴蝶效应一样,全改变了。”
这些都是未知数,连那口井为什么会通往这里也不清楚。
有千百个念头,也如一团揉搓在一起的线,捋不到头。
何零儿穿不惯紧身的旗袍,腰杆子塌下趴在桌子上玩着杯子。
但穿着旗袍加长发的女人本身就是种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