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嗓子,手戳着何零儿的脑袋,说一句,咳三下,脸色煞白煞白的。
何零儿缩缩脑袋,嘀咕道:“我和他又不是那种关系,怎么能随随便便住呢。”
赵功的声音登时像是太监一般的破罗嗓子飙了高音:“怎么着,是那种关系就可以随便住了吗?!”
何零儿诧异的问:“不可以吗?”
赵功觉得自己一口气下去快要提不上来了,他深呼吸了几次,语重心长的说道,“不可以,女孩子要洁身自爱,臭男人诓你同住一般都没有好心思,我是男人,我了解男人心里在想什么,他只要和你在一起,脑子里就都是下流龌龊,想把你往床上带。想......”他咳嗽了声,省略了太直接的,“你明白吗?”
何零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赵功也不知道她真明白假明白,说的口干舌燥,倒了杯水就往嘴里灌。
他是一个男人,零儿由他这个粗人带大,细枝末节的东西教的实在太少,看她大学看上了那个臭小子就凭着一股冲劲猛追了四年就知道,这姑娘有些方面的事情还得由感情更细腻的女人来教比较好。
“可是上床这种事,不是男女都一起享受的吗?”
赵功喝了满满一嘴巴的水全喷了出来。
何零儿一脸理所当然:“更何况,我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他带上床的人吧,我要不想,他强迫我我也能一脚踹断他的命根子,我要是想,鱼水之欢不是人之快事吗?”
赵功觉得下身一紧,张嘴想反驳她,竟然觉得无话可说。
忍了又忍,他还是没忍住,铁青着脸问:“你们......做了?”
只要她一点头,他的八百米大刀就要出鞘去砍死那个乌龟王八蛋了。
“那倒没有。”何零儿回答。
“咔嗒”一声,赵功心里那把八百米大刀回了鞘。
他擦了擦嘴边的水渍,捧着杯子慢条斯理的在客厅里踱步,皮笑肉不笑的,“我看你这样好像还挺遗憾。”
“那倒也没有,”难得今天没接到单子,何零儿忙活了一个月突然空闲了下来,倒有些不习惯了,她无所事事的趴在八仙桌上,说话有气无力的,“就是在大学会偶尔想象一下。”
“......”赵功心里的火又噌噌噌的往外窜。
妈的这还是不是个小姑娘了,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冒。
虽说儿大不由娘,这姑娘家家一长大就起了些别的心思,他怎么觉得心里酸酸的呢。
他满脑门子火的拿手在空中虚指,指了半天何零儿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由觉得悲从心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