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他能知道这些事了,也不是因为她想对他畅所欲言了,仅仅是因为她不在乎他能不能被她吓跑了。
她自始至终从第一次开始就没想再对他隐瞒这些事了,也是因为她从再见面起就已经对他这个人没有任何想法了。
靠。
他问个屁。
作者有话要说:小秦会为了追人越来越骚气了。
我们零儿太可爱啦。我爱死她啦。
我恢复的不太理想,复查的情况一般,我妈紧盯着我,我只敢趁她出门买菜的时候开个电脑写几个字,太惨了,这两天吃完药估计就好一些了。
着急啊我。
☆、今天和好了吗
杜启拘着陈建民的魂魄走到何零儿的身边时,何零儿小脸皱成了包子褶。
杜启照旧一双破旧的灰色拖鞋,毛绒绒的小腿踢了踢蹲在大树底下的零儿,何零儿抬头瞥了他一眼,瞪了一眼被提溜着脖子踮着脚尖的陈建民,陈建民魂魄挣扎了下,被杜启稍微一用力镇压了。
“你的功劳?”杜启将魂魄圈进树旁,蹲下点了根烟。
何零儿看着被人群和记者挤的水泄不通的医院,脑袋上的松垮的小丸子耷拉了下来,手指无意识的拨弄着脚下的杂草,声音有些沮丧:“我有什么功劳?”
杜启哼笑一声,吐出了一口烟圈儿:“我以前在死者身上拘出来的魂魄都已经不能称之为魂魄了,只剩下最后一缕魂魄支撑着没有散,而这一缕魂魄也不能让他们维持到投胎,过了奈何桥,喝了那杯孟婆汤后就消散了。”
何零儿微微一怔。
连烟被风吹到脸上都忘了偏头躲避。
她转过脸看着被圈着的陈建民。
杜启顺着她的目光也看着陈建民,说道:“他大半的魂魄仍留在身上,几缕甚至到现在仍在挣扎,自杀非他本意,他在自杀前仍然在和昨晚被下的催死符作斗争。”
何零儿呆呆的望着意识丧失却始终仍然在跳跃的几束金线,“那又怎么样,他还是死了。”
杜启捻灭了烟,从地上拔了几根草擦了擦手指,“蠢不蠢,他虽然死了可是他比别人多了投胎的资格。”
何零儿手指顿住,歪着脑袋吊着眼梢睨着杜启,脸侧的小卷毛垂在了嘴角,她斜着嘴吹了口气,小卷毛被吹起挂在下巴上,黑葡萄的眼珠子湿漉漉的,吸了吸小巧的鼻子:“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杜启没再理她,踱着大方步跑到离人群稍远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