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夏只差一点就高潮了。只差那么一点。
顾然对他的身体太过熟悉,看到他的大腿开始无规律地颤动,立刻停下撩拨的动作,小心抽出舌头,开始拍打他手臂和肩膀等不会引起快感的部位,让他又一次从高峰跌落下来。
“知道错了吗?只要你不再提分手,我现在就让你舒服。”
湛夏疲惫地摇摇头,甚至笑了一下。
顾然冷冷看着他,嘴角渐渐聚起令人胆寒的笑意,手指把玩着已经肿胀成一团的阴囊。被揉挤阴囊带来的快感和不能勃起的痛苦轮番折磨着手下的身体,顾然残忍一笑:“三天后,如果你还敢有离开我的念头,我不介意用最残酷的方法让你打消主意。”
顾然离开了,顺手关了房门,只留湛夏在里面受尽情欲煎熬。三小时都不到,他就已经难以坚持,何况要挨过整整三天,也许还不到三天他就已经死于过度的性饥渴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顾然没有再来过,昏昏沉沉中,湛夏感觉到有人来给他注射葡萄糖溶液。当这个人第二次过来时,湛夏忍不住清清沙哑不堪的嗓子,同他商量:“请你……放我起来,我要去洗手间。你可以……嗯……把我的手绑在身后。”
那人为难道:“抱歉,我做不了主。要不,我替您请顾先生过来?”
湛夏点点头。他没办法再说半个字,赤着身子的尴尬是一方面,无法抵御的快感更是让他很难压制住呻吟。
顾然很快来了,抱着胳膊站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葡萄糖溶液里的水分有一大部分进了膀胱,湛夏小腹实在涨得难受,只得先开了口:“阿然,让我去洗手间。”
“还分手吗?”
湛夏无奈道:“阿然,求你了。”
“很好,夏哥都开口了,我也不能不给面子。”顾然的手指沿着湛夏的小腹摸下去,握住被笼子困住的阴茎,指甲在挤出网格的皮肉上轻轻划过。
“唔!”湛夏已经意识到叫他过来是个错误。尿意虽然难受,但尚且能够忍耐;有他在,即将决堤的情欲才是最折磨人的。明知道不应该,湛夏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和他做一次的冲动,这冲动折磨着他,让他死死咬住嘴唇,不敢说一句话。
顾然透过笼子的缝隙在龟头上摸了一会,直摸得湛夏两腿发颤才停了手,做势要拔出导尿管的栓塞。“还去什么洗手间,你就在这里解决吧,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导尿管插进膀胱,封堵一除立刻就会失禁。湛夏心里叹道,脏是脏了点,能让他失去兴致也好。于是说:“之后会有人换床单吗?”
顾然本来因为男人不肯松口而心中恼火,闻言也不由笑了出来:“是不是没什么能吓倒你?”他扳着湛夏的胯骨让劲瘦的腰臀侧过来一些,又拿了个杯子接在下面,拔了栓塞。淡黄色的透明体液顺着导尿管灌入杯子,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来,湛夏再厚的脸皮也有些撑不住,闭了眼不再看下去。
杯子快满时顾然重新堵住导尿管,用纸巾把露出的一点液体擦干净,起身到洗手间处理掉杯子。回来后看了湛夏半天,由上至下把他修长有力的双腿摸了几个来回,诱惑着问道:“想不想做?说实话。”
湛夏被他的声音挑得脊椎一酥,穴里发痒,嘴里却艰难地说了谎话:“不。”
顾然懒得拆穿他显而易见的谎言,手指不遗余力地在被束缚的身体上挑逗,一边心不在焉地说着:“那好吧,我倒是想做了。既然你不想,我也就用不着顾及你有没有爽到,对吗?”
湛夏还在猜测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