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一场挡酒竟会引发起这一串的连锁反应,不禁头疼道,“真没什么,就是大学的时候曾经有过交集而已,毕业后就没怎么联系过了。”
这确确实实是真话。大学毕业后我进了顾氏,他自然也早已开始为易家做事。除却偶尔酒会上的匆匆一瞥,和逢年过节雷打不动的群发祝福短信,这就是我与他之间全部的交集。父亲却还是孤疑地看着我,“既然你和他私下没有交集,那他为什么把你带回他家里?”
“……为了感谢我替他挡酒。”
“那你为什么要替他挡酒?”
我本来想说我喝醉了,但转眼就又想到了别的东西。“那些人目中无人说话又难听,我看不惯。”
父亲皱着眉头看着我,“他们怎么说,说什么话,那都是他们的事。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在商海沉浮了这么久,这种节骨眼上,避免惹祸上身才是正理。”
这话听得我有些来气,但又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是对的。我不想再和他谈下去,觉得这样下去迟早会吵起来,于是披上外套就向外走。父亲在我身后大喊,“你去哪里?”
我顿了顿,“去孤儿院。”
“这段时间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最好不要外出。”他慢吞吞地对我说,“不要忘记你曾经被绑架过的事。”
我忍不住了,背过身对他自嘲一笑,“毕竟可能没有第二个阮东慈来救我了,是不是?”
父亲重重地把茶杯落在茶几上,“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