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最近有了新的风流韵事,和我的丈夫有关。
其中他的绯闻对象我也很熟悉,是他的大学室友,我曾经的学长。只是梁安世自回来后便和他出双入对,外界铺天盖地都是他们两个的关系臆想。
他们是消息我是从佣人口中听说的。他们交流的声音不小,丝毫不加掩饰,像是故意要让我听见似的。
但其实我早就从易迟晰身上闻过了不属于他的香水味,哪还轮得到佣人故意来在我心口上插上一刀呢。
晚上易迟晰回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看书。大多数时候我们都不会在一张床上过夜,除非是他想做的时候。他抱我的时候我又闻到了雪松和岩兰的味道,我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一人会用这种香水,平常觉得甘冽的香味此刻竟变得油腻起来,隐隐约约令人干呕。
我皱着眉头推开了易迟晰,“你去洗澡。”
他眼角都眯了起来,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拒绝他。看他脸色变得不虞,我又解释道,“你身上味道我不喜欢。”
易迟晰顿了顿,竟然罕见地没有发脾气。他脱下了衬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嗅了嗅味道,“这不就是我平常用的香料吗?”
我猜他是故意的,但我没证据。我想去把床头灯关上,但下一秒易迟晰就欺身扑了上来,手指熟练地揉湿我的**,没多久他的**就捅了进来。我实在受不了那个味道,用尽了力气推开他,跑去厕所吐得腹里只剩酸水。
易迟晰在门口看着我,神色难辨,忽而开口道,“顾凛,你到底是恶心味道,还是恶心我这个人而已?”
我不知道他又冗自脑补了什么,再抬起头时他已经不见了,桌上多了一杯热水。
易迟晰其实已经很少再对我恶言恶语什么,我们之间早就只剩下了原始的**。但我预感那个契机又滑溜地从我指缝间逃走了,可能我自己也是错误的,我只是被他曾经的深情蒙蔽了双眼,误以为那也是我的深情;可能我确实也没真正地爱过易迟晰,我只是爱上了被他深爱着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