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头一次听苏震用这么颓败的语气说话,那话藏着浓重的哀伤,听得我心疼,眼泪当即就流了下来,“哥,我一直都没忘过他。”
苏震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摸了摸我的头,动作像是五年前我失恋时那样轻柔,“顾凛,林疏严他真不是个好东西。”
我没勇气问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爱情这东西天生就是使人麻痹、令人盲目的,我只知道我又和林疏严在一起了,他还是那么温柔,比我父母还要宠着我。林疏严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子,权当是我们俩人的小窝;他还送了我一辆大切诺基,车牌号是我生日。每天我下了课就盼着和他颠鸾倒凤,衣柜里的每一件衣服都是他亲自挑好送我的,有时候甚至连鞋我也不必自己穿。
在所有的真相败露前,致命的毒都藏在蜜里,只等着把我一击毙命。
有一天林疏严弄来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什么口枷,皮带,**还有**。我第一次知道他还有这癖好,因为他在**上从来都很温柔,我也就忍住羞耻陪他玩,只希望让他开心。
可我不知道他拍了下来。那些我在床上意情迷乱的丑态,不知什么时候都被他拍了下来。在苏震找上门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是林疏严报复苏家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