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纨绔,我深深感受到了自己的智商与好友的差距,哪怕再训练个二十年,我怕是也没有李松辛这样的胆识。
只不过这样有胆识的人物,在我被拎出来单独关押时傻了眼。他急急忙忙地挡在我面前,为我辩解道,“你们要带他去干嘛,我保证他是无辜的!”
阮东慈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晃了晃手中的礼品袋,“这是谁带来的?”
袋子里装着我送李松辛的礼物。我和李松辛面面相觑,都知道里面的白粉必然是刚刚有人趁乱放进去的。李松辛不相信我会害他,也不相信我这种老实人会做这样大咧咧的蠢事。
但即便李松辛不怀疑我,按照流程,我还是需要被审问一番。我认命地跟在阮东慈身后,跟着他进了一间窄小的审问室。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件审问室温度似乎有些过低,还微微冒着血腥气。
我坚决不肯承认我的汗毛竖起,是和阮东慈独处一室有关系。
阮东慈把那礼品袋摔在桌上,对我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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