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还未落魄时,我也是绑匪眼中冒着钱味儿的靶子。和阮东慈的相识也没什么新意,他刚好是把我从绑匪手中救出来的特警而已。
代价是他摔断了一条腿。
那时他躺在医院里,我便天天去看他。也许是因为他实在生得太好,我的这副皮囊也还算过得去,一来二往就这么勾搭上了。他也不嫌弃我年纪比他大,眼睛里每天都是亮晶晶的,像是在讨我的宠爱一样,永远都充满着渴望。
那时我也迫切地需要被一个人爱。被绑架的那段日子我过得不太好,被救出来之后精神也很恍惚,我父亲见阮东慈有这个本事让我变回正常,连他是政敌的儿子都开始不计较。
可他不计较,也总会有别人计较。我没办法忘记对阮东慈说分手的那一天,他死死地盯着我,眼里一片灰沉,恨不得指控是我扼灭了他世界里所有的光。
其实我是希望他挽留我的。我没法告诉他,只要他对我说一句你别走,即便是被钉在耻辱柱上我也会死赖在他身旁。
可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