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真名为邢刈央,中间那个字在名字中颇少见,而且大部分父母不会这么取。不过他家里情况特殊,母亲刚好挑了诗经里面前几页拟定下来的名字,给他取的名字还颇霸气。不过偏偏长相却可爱许多,也就是为什么他要起名字称自己为微笑了。
跟这傻逼谈不到一块去,江恒没说两句就嫌弃的走了,拉着简征在直奔教练所在的地方。过去后那边其实也没忙什么事情,教练只是拉着他在那里填表和抄写一份字面意义上的名单而已。
简征过去看就切了一声,摇摇头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只是抄个表格……”
“废话!”旁边低头写字的教练抬起头怒瞪了两人一眼,没好气说道:“你和阿猛的字能看吗?!之前签名都跟狗啃过似的,表格还能让你来抄?!”
“……”他无辜被怼,简征默默闭上嘴不说话。
旁边江恒奇怪的抬起眼眸,两三步走到言辞身边,十分熟悉的给自己拉来一个椅子坐上。他看了一眼言辞上面写的字,的确很不错。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他看了教练一眼,疑惑问道:“我的字不是也还行吗,怎么只叫言辞?”
他说的真不是自夸,因为从小时候起萧蓝蝶就喜欢给他买各种字帖,小学时候江恒就已经能写的一手好字。然而这并不能阻止越长大他心就越飘,理科成绩特别高而文科成绩偏低,每次写作文时语文老师都会说上这么一句:“单看你的字,也许我会给你高分,但是看你写的这作文,我又不想给高分了。江恒啊江恒,你怎么不多看看书?”
每次都因为字迹好看而其他成绩不好看的江恒都会成为文科老师的遗憾,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好笑。
教练没所谓的耸了耸肩,指向言辞字迹说道:“你的心能定下来?等会儿言辞不在这里你估计心思早飘去外面了,我怎么可能叫你。”
江恒这次彻底无话可说,乖乖呆在一旁看他描绘表格。
剩下的也没有多长,言辞稍微再写个一两行就已经没了。他神情倒是很认真,握笔姿势一直很标准,江恒看了心底由内而外产生一种燥热感。喜欢就是这么一种奇妙的事,光看着他做每一件事情都新鲜的很,永远不会看腻。
等言辞写完的时候他才将表格还给教练,WEI总算上了总部的车,准备出发回去。
这辆车不是江恒自己的车,是每个主办方自己派来接的车,共有三排座位。江恒跟言辞单独坐在最后一排,教练坐副驾驶,简征阿猛坐在第二排。
因为是特定拍摄地点,所以车程有些长,江恒怕言辞觉得累就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睡觉。
一路上言辞就没醒过来,倒在他肩膀上睡的正香,昨天明明也睡了挺久。他没说什么,手放在言辞身上揽着防止他因为偶尔颠簸震到,所以一直没敢睡。
到了基地时众人都松了口气,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脑袋也忍不住跟着晃荡了一下。
言辞晕乎乎的被江恒扶着,纳闷的说了一句:“奇怪,明明不怎么晕车,怎么现在还有点晕……”
前面的教练也被晃的不浅,忍着一点呕吐感说道:“刚才那段路石子太多,当然颠簸,这么过来肯定会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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