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衍的脸色，也微微一白，“顾公子这是做什么？”
“比试剑术啊。”
顾洐沛的眼睛漆黑，恍若深不见底的黑洞，“剑术，无非就是比试个准头，今日我们就换一种方式。墨兄你也瞧见了，美人儿已经被绑在了木架上，现在，你我轮流说出要射的位置，将这细剑射到露出的木架上，谁射中的多，就算谁赢。”
木架露出的地方……
听见规则，墨衍不可置信的转过头，看向那绑着苏九九的木架。
这木架并不算结实，所用的木头，仅仅只比成人的手臂要粗一些，将苏九九的手脚绑上去后，木架已经几乎被她的身体遮挡住，唯有几处露出来的地方，也就是头顶，指尖，脚尖这些位置。
要将这些细剑，射向对方指定的露出来的位置？
墨衍只觉得，顾洐沛是在戏弄他们，或者说，不把苏九九的命当命。
想要射中那么狭隘的位置，怎么可能？
一旦手指稍稍失了几分准头，那么这细剑射向的，就不会是那仅有手臂粗的木架，而是苏九九的脑袋，手臂，甚至膝盖！
紫阡陌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顾兄，过分了。这位姑娘是……”
“紫姑娘这说的什么话，青楼的姑娘，能被我们拿来当彩头，是她的荣幸啊。”
顾洐沛回过头，一把堵住紫阡陌的话，又看向墨衍。
“怎么了，看墨兄的表情，似乎有些犹豫啊。”
顾洐沛仿佛洞悉他的犹豫，脸上的邪气越发飞扬，“若不然，这一场就不比试了，墨兄你大可认输，我也不介意让墨兄欣赏一下美人儿的娇躯，或者，聆听一下我们同房时，美人儿的喘息和尖叫……”
“够了！”
听着顾洐沛，用一种近乎挑衅的语气侮辱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