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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沉睡中的热带鱼【Angry Sex/彩蛋:NTR】(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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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具布置得简单,几乎不能算作是家:一张沙发床、一张木板桌上堆满了画纸,还有一把椅子。画架上挂着未干的画,它的四周,开口处干涸的颜料一支支仿佛被捺灭的烟蒂,黯淡地落了一地。

苏泽瑞的脚蹬在飘窗边的大理石瓷砖上,看着窗外的雨。

他喜欢雨天,看那猩红色的窗帘因为潮湿的环境而变得富有肉感。稍微眯起眼睛,他仿佛看见了那人两腿间翕动的肉唇。

代千流讨厌雨天。

一切都是那么的湿热黏腻,他能听到肌肤紧贴之后分离开的声音,像撕开包装袋的口子一样,他身上的每一部分都被徐溥触碰过去。

乳头被牙齿磨到疼痛。徐溥吸吮得久了,连最后一点快感也消失殆尽,代千流只留下一个空空的念头:他在占有我,我的乳头含在他嘴里。

客观叙事般的想法直直地刻在脑海中,但却又不得不配合去演出一个淫荡的自己。代千流挺起胸,用被吸得红肿的乳头摩擦徐溥的嘴唇:“还……要……”

“骚货。”

一巴掌打在饱满的臀肉上,只发出钝钝的声响,徐浦掐着代千流的腿根,把阴茎狠狠地送进代千流的体内。

徐溥不讨厌雨天。雨天对于他来说就是进入代千流身体里的感觉,潮湿,还可能带着一些滑腻。雨点拍打在物体上,会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代千流则会因为剧烈的肏干而难耐地呻吟。混合着雨声,混合着柠檬草的气味,混合着眼前不断晃动的麦色肉体,徐溥闭上眼睛,腰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他达到了高潮。随即,就压着代千流睡了过去。

代千流缓缓推开睡熟的徐溥,他还没有射。套弄着前端的阴茎,他用手指插入那熟红的逼里。透明的润滑剂顺着动作沾满了他的手。他忍着发软的腿根,好不容易换了个姿势,趴到床沿去够抽屉里的按摩棒。

代千流现在只觉得身体热得厉害,没有任何犹豫,噗呲一声,按摩棒插进了他的体内。代千流发出了舒服的喘叫声。他找了个合适的角度,侧躺在徐溥身边,脸对着徐溥的脸。

他还是没办法在自慰的时候想别人的脸。眼前的这张脸带着成熟男人的气质,代千流把头埋在徐溥肩窝处,深深地吸着徐溥的气息。

如果能找个人代替徐溥……也不是完全抹去徐溥的存在,只是代千流不喜欢丈夫越来越强的占有欲和无名的怒火,但日益增长的情欲又迫使他留在徐溥身边。

视线转向窗外,猩红色的窗帘之间漏着一条窄缝。代千流坐了起来,把腿朝向那条亮线似的缝,握着按摩棒的手加速了动作。

窗帘的其它部分都像严肃的卫兵似的,拒绝光的进入,只有中间那一条长缝,使这一切都变成了欲拒还迎。

如果他的感知是对的话——代千流边动作边想——对面似乎有个人在窥视着他。

他确实觉得恶心,但没有任何恐惧。那个人要是走上前和他坦白,说他就是一直在偷窥的人,想要肏代千流腿间的两个洞好久了。代千流想他会同意。

要是徐溥也在场,看着代千流被另一个陌生男人强奸、羞辱……代千流射了出来,阴道口也流了大滩大滩的分泌物。他要展现给那个人看,他就是这样达到高潮的。

代千流扯开窗帘的一部分:热带鱼缸、晾衣架、栏杆、天空……由近及远一一排开。

阳台上的热带鱼像是预先知道天气一般,从早上开始就显得死气沉沉。

代千流拿纸巾擦拭了下体,把沾满体液的纸团扔进垃圾桶里。自慰得有些过头了,纸上沾了些血丝。代千流穿上宽大的T恤,套上内裤,他扯了扯衣服下摆,就走到阳台上。

雨要下到什么时候呢?

他顺手抓了一把鱼饲料,撒进鱼缸。红色间杂着绿色的小颗粒从上方飘进水中。鱼缸里仿佛也下了一场有实感的雨。

想起初中时看过的一本科普读物上写着:下雨前,感知到雨意的鱼会浮上水面。这是因为大气压降低,水中溶解的氧气减少。

代千流贴在水族箱的透明玻璃上,一尾一尾热带鱼摇曳着长尾,浮在水箱的上方,像随着波浪摆动的小小的彩色浮标。

他将手探进去,捞起一条小鱼。热带鱼张着嘴,咕噜咕噜,鳃不停地颤抖着。在鱼快要因为缺氧而窒息死去的时候,代千流把鱼放回了鱼缸。

顿时,热带鱼又生机勃勃地晃动起它明艳的长尾,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没有死亡的阴影笼罩,鱼缸里是永恒的伊甸。

洗净了手,代千流坐到画室里,开始消磨假期里的这一天。

一般是对着一张白纸,一坐就是一天,但今天却不同,灵感缪斯化身成色彩斑斓的热带鱼游到画布上。他小心地蘸着糖块般的固体水彩,用极为鲜亮的颜色画出鱼的轮廓。

最后一笔落下的时候,身后传来徐溥的声音,他用一种抱怨似的语调说道:“我按了那么久门铃却没听见你响应,还好今天我带了钥匙。”

他走近代千流身边,弯下腰,下巴抵在代千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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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这是刚画的?”

代千流轻轻地应了一声,想要开口,和徐溥分享今天的所见所闻。脸颊上却落了一个响亮的吻,徐溥用这个吻把所有的事情都搪塞了过去,他松了松领带:“我累了。今晚不做了。”

“好。”代千流从椅子上站起来,久坐使得他腰直发酸,“那晚上吃点什么吗?”

“我在我妈家吃过了。”徐溥揉了揉太阳穴,一副厌烦的模样,“我妈她最近又和我提起抱孙子的事情,絮絮叨叨的。”

“那你有和她讲过自己的想法吗?”代千流小心翼翼地问道,仿佛这个问题是个一触即破的气泡。

“讲什么?讲你吗?”徐溥把代千流按到墙上。明明比徐溥强壮上不少,代千流却在徐溥的重压下颤抖着身子,像等待蹦极的那一下一样,等着徐溥的责骂。

“就是因为你下面的这个东西生不出东西,我才会被我爸我妈一直念!”徐溥把手指粗暴地捅到代千流的下体里,裤子的布料塞了进去,干涩得难受。代千流皱着眉,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徐溥,不敢相信这话居然是徐溥说出来的。

他咬着下唇,小声反驳道:“在结婚前,我和你说过。”

插在逼里的手指搅动得愈发厉害,代千流感到疼痛,俊毅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痕迹。

先是腿间这属于女性的器官;然后再是家人反对他学美术,他们觉得他这模样就不像是搞文艺的——理所当然地觉得代千流就应该找份稳定普通的工作,比如高中毕业后去当个保安或者辅警;最后,也是最让代千流受伤的,即徐溥对他态度的转变。

说好今天太累了,不做爱的,徐溥却又扯下代千流的裤子,手指亵玩那两瓣发红充血的肉唇。说爱他,说没有小孩也没有关系,难道是因为当初空荡荡的婚宴厅里没有人替他们证词,所以承诺才这样容易改变吗?

粗大的阴茎不断地抽送着,肉唇被肏干得向外翻起,代千流扶着徐溥的肩头,前端的阴茎晃动着。

肏完以后,徐溥去冲了个澡,留下代千流一个人在画室里。他提上裤子,精液和黏液随着他的走动从腿根流下来。

他留不住徐溥的所有期待,头一回这么讨厌自己。

这一切苏泽瑞都看在眼里。

站在代千流家的楼下,他按下了几个数字——是代千流的门牌号。扩音器里传来嘟嘟的声音,苏泽瑞很有耐心地等着,哪怕衣服已被大雨淋湿。

“喂,您好?”

“老师。是我,我在你家楼下。”苏泽瑞抬起脸,代千流在显示屏上可以看见青年那一张和雨天一样阴沉深邃的脸,“开一下门吧。”

雨还在下。

老师,他有陪你度过整个无所事事的午后吗?看你脸上的光从暖色调转变成阴沉沉的灰蓝色。老师,他懂得你落下的每一笔所考虑的透视画法吗?他知道什么是干画法,什么是湿画法吗?松节油的气味有侵入过他的肌肤,沾上颜彩的衣服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他都知道吗?

苏泽瑞望着显示屏里代千流放大的脸,正巧,有滴雨珠砸落在他脸颊上。

“开一下门吧,老师。”苏泽瑞用手指抚摸显示屏上方的摄像头,仿佛是在触碰代千流的脸。

嘀的一声,门禁开了,显示屏上的画像转成了深灰色的水泥地。代千流觑了一眼徐溥所在的房间,那里没有响动,徐溥似乎睡着了。

苏泽瑞轻轻叩了一下房门:“老师。”

“你为什么在我楼下?”给湿漉漉的苏泽瑞递上毛巾后,代千流问道。

“我想见你。”他抱住代千流。未干的雨水把代千流也给蘸湿了,布料贴到温热的肌肤上,像落在画布上的颜料。麦色的一片中有几处深红,苏泽瑞当然认得出那是吻痕——还有代千流挺立的乳头。

不等代千流反应,他就把代千流压在身下,用勃起的阴茎磨蹭腿根。

代千流被苏泽瑞莫名其妙的发情折腾一头雾水,他的力气相较苏泽瑞是占上风的,且苏泽瑞不像徐溥,推开苏泽瑞和推开陌生人一样简单。

“你这是干什么?”代千流呵斥道。

“我要侵犯你,老师。”苏泽瑞脱掉上衣,露出瘦骨嶙峋的上半身,“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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