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汪甜甜哭着上前拉牧子良的衣服,要他为自己做主。
牧羡枫站在一旁,淡漠地看着这一出。
所有人都觉得应寒年完了。
牧羡光也是,心下焦急却没有办法,上前对着林宜就是一脚,“你这满嘴胡话的想死吧!”
应寒年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
“……”
这一脚是真狠。
林宜疼得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往地上倒去,有东西从口袋里掉出来,她一惊,慌乱地要去捡回来。
牧子良拄着拐杖站在那里,一双眼中闪过精光,道,“按住她。”
离得最近的牧羡光闻言一脚就踢开林宜的手,弯腰捡起地上被折了好几层的纸,伸手打开,然后就大笑起来,“爷爷,原来是羡泉买通了这下人!”
牧羡泉看向那纸,吓得脸色骤变。
牧子良接过来,只见是一张有折印的支票,上面数额2000万,还有着一个龙飞凤舞的落款。
不是牧羡泉又是谁?
“爷爷,这……”
“啪!”
牧羡泉一句话还没说完,牧子良反手就将支票拍到他的脸上,“混帐东西,不知廉耻!连这种下作手段都使得出来!”
“爷爷,我没有,我真没有。”牧羡泉慌了,一把拉过一旁的汪甜甜,“甜甜,你告诉爷爷,这是栽赃,我根本不认识大房的下人,怎么会买通她呢?”
“你当我老糊涂了?”牧子良厉色瞪他,“你的笔迹我会认不出来?”
没买通哪来的支票!
“我……”
牧羡泉压根没想到这一出,也就没想过应对的办法,只能呆在那里。
汪甜甜也被这急转直下的局面吓到了,忘记哭,只害怕地看着牧子良,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处置。一直站在佣人前面的二夫人连蔓,看自己的儿子牧羡泉得了上风,这才温温柔柔地说上一句,“羡泉,你这回真的是过份了,寒年不过是我儿子身边的下属,你拉扯他,是
给我们二房颜色看吗?”
苏美宁是大夫人,这二房与三房之争原本不关她的事。但她见这戏太精彩,三房又没人在这,于是忍不住跟踩两脚,“是啊,羡泉,你也是真的下血本了,连自己老婆都能拿来编排,瞧甜甜都露成什么样了,你当她是妓、女吗
?说出去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闻言,下面的佣人都看向汪甜甜,各种眼神都有,汪甜甜羞愤难当,哭着跑开了。
应寒年站在原地,冷漠的视线从狼狈的林宜身上离开,既没有被算计的愤怒,也没有真相大白的欣喜。
牧羡泉看着周围那么多人,明白自己这次是栽了,只能哀求地看向牧子良,“爷爷,您得相信我,我做不出来……”
“给我滚回去,我不叫你就别出现在我跟前!”
牧子良怒气冲冲地道。
“爷爷……”
“还嫌不够丢人现眼?”牧子良将龙头拐狠狠地敲地,满眼憎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