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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霆回到房中,宫人们已经将一应洗漱用具备好。慕容霆梳洗完毕,准备就寝打发了一应人等,却有一个眼生的女婢没有退出去。
“世子爷,奴婢秋儿,娘娘吩咐奴婢今晚服侍世子。”
慕容霆故作不知,问:“如何服侍?”
秋儿一脸羞涩地望着眼前英武的世子爷,那媚眼儿波光流转,娇声道:“娘娘派奴婢与世子爷同床共寝一晚,提前为公主试婚,明早奴婢便将世子爷床事表现,悉数向娘娘回禀。”
慕容霆闻言,问:“不让你服侍待如何?”
秋儿听后不由得失望,“奴婢自然也要向娘娘如实相告,”咬咬唇,又道:“但这事涉及到公主将来的终身幸福,这一关考察必不可少,世子爷若不让奴婢伺候,只怕娘娘不高兴,也不放心。”
慕容霆却是不为所动,任她再说什么,坚持把人打发了。
这皇宫真正意义上的男人,除了皇后的男人,就是她的儿子。
皇后的男人,包括他父王在内,都对她死心塌地。一方面他们有了皇后自然看不上旁人,另一方面,皇后对他们碰别的女人也是介意的。将心比心,又怎么可能希望自己女儿的未来夫婿碰别的女人。
再者,她也不至于让服侍过她儿子的婢女再来服侍女儿的未来夫婿,那么派的婢女本身就是个不通人事的,到底表现的好还是不好,又如何分得清。
慕容霆从前没碰过别的女人,现在遇到拓跋婧更不想再碰别人,只想跟拓跋婧行这夫妻间的鱼水之欢。
相比起来,秦越似乎没这个觉悟。认为这是自己娶到公主前的最后一关,表现得十分卖力,想在考官面前留下好印象。
仙蕙得知以后心头都堵得慌。
照理来说,这男人风流好色是人之常情,就说拓跋琰,遇到她之前何尝不是风流浪子,便对她也是见色起意,关键跟她在一起之后对她死心塌地,不再有二心。
这秦越心思剔透,绝不比慕容霆差,却没有体会到她的用意,可见他本身就没有为一个女子守身的觉悟,便是她能教女儿笼络他,往后这人也少不得禁不住别人诱惑。
拓跋婧又不是罗婉那等有心计的,不知人心险恶,不懂保护自己,仙蕙不想给她挑这种会招蜂引蝶又没个觉悟的,毕竟那桃花债可最还不清。
相比起来,这慕容霆的表现委实不错。
“实在没想到是慕容霆通过咱们的考验。”
“也许是严臻事先嘱咐过他。”别是拓跋玹,便是那与仙蕙青梅竹马的沈郢和嫡亲兄长池昱,也未必比严臻更懂仙蕙。
“少卿不是这种人,他或许会帮慕容霆出谋划策讨婧儿的欢心,但不会利用对我的了解来助慕容霆通过考验。”他对待感情真挚,也最明白强扭的瓜不甜。
这样一想,倒觉得这慕容霆也不是不能托付。严臻虽然只是他的叔父,但他二人关系亲密,在严臻的熏陶下长大,也许慕容霆也是深情之人。
拓跋玹听了她对严臻的评价又是醋意大发。
登时把仙蕙推倒在床,分开两条美腿儿,见水泽莹莹的蜜唇依然紧紧地凑成一团,但能看到那艳红小缝儿的散发着晶莹的光泽,还隐约渗出淡淡的幽香。
亲上水泽莹莹的花瓣,那舌尖点拨几下,便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尚在沉睡珍珠小核,不时含入口中吸吮磨抑。
“唔……”仙蕙被拓跋玹唇舌相就,只觉花房发痒,那淫艳的爱液,决堤似的涌将出来。又见他肥大的龟棱又红又胀,窜个不停,只觉需求如排山倒海,主动坐到他胯间想吞下肉棒,却是被他制止。
叫仙蕙趴跪在榻上,两手揉捏着她的翘臀从后干进去,才进了个龟头,仙蕙已是热情地绞紧了翕翕而动。
拓跋玹插入龟头后,却不深进,一下又拔了出来,再又塞进去,如此十来下,忽然用力深插到底,就这么一下,就让仙蕙快乐地“啊”了一声,大量蜜水涌了出来,花屄强烈地一个收缩,把拓跋玹挤得奇爽无比,却马上又拔出来,只留了个龟头在里面。
仙蕙抵受不住,一阵颤抖,花道更是又麻又痒,好不难过,扭过头嗔怪他,顿时惹得拓跋玹忍受不住,箍住她的腰肢,开始狂抽猛入。
仙蕙也随着他的插弄,把腰肢热情地扭动迎凑,那婉转承欢的风流娇媚勾得拓跋玹欲罢不能,也不再托她腰臀,绕过去握住她晃动不已的两颗奶子,用力把玩揉搓,底下不曾停顿过抽挺,极速狂野地撞她花心。
“轻些……轻些”仙蕙花心给他骤然猛戳,似是不堪重击,那蚌肉不住地收缩,把整根肉棒吸吮得爽麻畅利。
多加几分力,一轮狠插,把仙蕙插个浑身抽搐,又大丢一回,拓跋玹给她淫露一浇,顿觉精关不稳,忙抵住深处,马眼一开,热精疾射而出。
云雨稍霁,仙蕙满足地躺在拓跋玹怀里。拓跋玹手掌流连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把那两团软乎乎的奶乳抓在手里,又是揉又是搓,爱不释手道:“把婧儿许给慕容霆这小子也不是不可以。”
虽
', ' ')('说他舍不得女儿许人,但女子终归要嫁人,如此人生大事,不能因为自己不舍耽搁女儿的幸福。再说这一阵他没少折腾慕容霆,这小子沉得住气,便是把他灌醉也挑不出他什么错处来。关键他女儿也对这小子有点心思。
拓跋婧跟仙蕙一样都是他最珍爱的宝贝,自己宝贝想要的东西,便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愿意去帮她们摘。
舍不得女儿许人,一来也是觉得她年纪尚小,二来怕她被男人哄骗。经过他和仙蕙把关,慕容霆这小子确实不错,许给他也未尝不可。也算是满足女儿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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