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兰轻轻的勾了勾嘴角,眼里却泛着冷冽的光芒,“听说前几日有位琴女进了魔尊的寝殿是吧?”
小宫女浑身打了个颤,小声的回答道:“是……”
“将她人带我这来吧。”
小宫女因恐惧浑身发着抖,“郡,郡主,她不过是位又聋又盲的可怜女子,而且那日狐王也在……”
“怎么?你想替了她?”听到白十二的名字,灵兰的眼中猛的闪过了几丝的狠厉,心中的怒意更盛了些。
“是……奴婢遵命。”小宫女缓缓的欠了身,那双原本恐惧的眸子里也逐渐淡化了光彩。
…………
栖云轩的门被人从外轻轻的推了开,一股扑面而来的腊梅香气随之涌入了柏淳的鼻尖,怀中抱着的人儿轻轻的嘤咛了一声,随即又安心的偏过了头沉沉的睡了去。
“看来今日并不是赏不到梅。”柏淳勾了勾嘴角,旋即又像想起什么一般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大步的朝着房间走了去,柏淳轻轻的将白十二放置在了床榻上随后俯下了身体,只不过几日的时间,白十二却看起来比初来时又消瘦了一些。
柏淳的手指顺着白十二的鼻尖滑落在了那两片微红的唇瓣上,想起了今日在马车上那拙劣的技术,又禁不住的蹙起了眉,门外的小宫女们提着灯笼低着头站着,凌冽的寒风肆意的喧嚣,吹得那灯笼里的烛火不住的忽闪着。
虽是又来了些兴致,不过看白十二一副疲倦的模样怕是自己也无法尽情的发挥,索性,柏淳转过了身,抬起脚便要离去。
“尊,尊者……不要离开我。”袖子忽地被人轻轻的拉扯住,柏淳眯起眼睛转过身,便见白十二迷蒙着双眼,脸颊上也微微的泛着红润之色,一只手似撒娇般的正扯着自己的袖口。
“魔尊,天色已晚,是否要回您的寝殿?”门外传来了提灯小宫女的声音,柏淳反手捉住了那只手腕,低声道:“不必了,你们退下吧。”
“是。”
房门被人从外轻轻的合了上,柏淳缓缓的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紧接着伸手解开了裹在了白十二身上的斗篷。
“嗯……疼。”白十二不适的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身|体蜷缩了起来,随即用脸轻轻的蹭了蹭柏淳正放在自己脖子间的手,“尊者……果果,我好想你……”
尊者,尊者,柏淳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从他昏迷之时起便一直叫着这个称谓,看白十二亲昵的样子怕是与他口中这个尊者的关系十分的要好。
柏淳低下了头,用手轻轻的捏住了小狐狸的下巴沉声道:“尊者是谁?”
白十二不适的皱了皱眉,恍惚间就着那道声音呢喃道:“尊者是,是我最爱的人……”
“呵~最爱的人?”柏淳轻轻的眯起了眼,心中也愈发的烦躁了起来,“狐王可真是多情,在我的身|下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
说罢,便松开了捏住白十二下巴的手,随即将小狐狸身上的衣服再度剥了开。
“嗯……冷。”白十二忽感身|上传来了一阵凉意,紧接着又紧紧的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裸||露出的背上赫然是一大片的淤青,应当是白日在马车内碰撞所致的。
“我碰过的东西怎能允许他人再碰。”柏淳用手指故意的划过那触目惊心的淤青,随即低下了头轻轻的吻在了上面,炙||热的嘴唇亲吻在那微凉的背上,惹得白十二浑||身一个哆|嗦。
屋外寒风呼啸,腊梅的枝桠相碰在一起簌簌的作响着。
直到了半夜,屋内的声音才逐渐停歇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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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淳:我气我自己,还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