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左转,他随便开了间房门,把单黎带进去,开了灯,松了她的胳膊,一抬下巴示意她可以睡这里,转身就走。
“林笙,我想喝水。”她自然不依,从后背抱住他,手在他腰上收紧,要他喂水喝。他脚步不停,竟拖着她走了起来,仿佛背后的人就是一团空气。
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她想了半天,好像明白了什么,试探道:“我错了。”
林笙步伐一顿。
有戏有戏。她总算是明白了,却有些迟疑:“可是我真的不想生小孩。”
林笙翻了个白眼,简直想掀开她的脑壳看看她脑子里究竟都是什么——搞了半天,她连重点都没抓对。
“再想。”他终于给了回应,甩了她的手,大步走回房间,把乱成一团的被套拆下,扔进阳台上的洗衣机。洗衣机哗啦啦的放着水,她的声音随着水声飘过来:“以后一定戴。”
“哦。”
她算是明白了缘由,却委屈起来,哇一声干嚎,光打雷不下雨,像是指控,“你刚刚凶我!”
“长点记性。”他承认得光明正大,“好了,去睡觉吧。”
“那你呢?”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又往他怀里钻。
“有个作业ddl快到了,还剩个结论没写。”他从阳台回了房间,开了瓶新的矿泉水给她,拧开了瓶盖,把u盘插进电脑,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明天最早几点的课?”
她想了想:“八点十五。”她这个学期唯一一节早课,就在周一。而从这里回宿舍去,开车差不多要十五二十分钟,大概她七点半就要起床。“你家附近好打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