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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盛风不记得后穴到底遭受了多么漫长的操弄,模糊之间感觉到阴茎退出又进入,昏昏沉沉的累感让他冒出一些不真实感,但小腹处传出的胀痛又清晰的冲击他的大脑,告诉他一切都是真实的。
而后一种相当不妙的感觉从阴茎出攀升到神经末梢,他咽咽口水拍打着身后芈清的大腿虚弱而又急切道:“芈清先拔出去,我的那里不太好。”
“大人,不要让我离开你,我会继续让你舒服的。”芈清完全沉迷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对于祁盛风的话一概不听,提腰加快速度将阴茎更加有力地往穴的最深处撞去。
祁盛风顾不得张着下巴呼气,身下的感觉就愈发强烈,他猜到会是什么,于是更加急促的拍打芈清的身体,在阻止无果后他只好调动全身力气想要爬离芈清。
长时间的做爱让鬼王大人的双腿发软,颤抖的膝盖在地上摩擦两步后就失去力气,脚腕更是轻轻松松地就落到芈清的手里。
他看着芈清已经被欲望晕染到浑浊的眼睛摇头:“别,你再进去我前面真的会……”
未说完的话因为阴茎的全部没入而卡在喉咙里,芈清架着祁盛风一条大腿毫不客气地塞入硬得发涨的阴茎,他垂眸见鬼王大人的身体轻微颤抖起来,耳旁落下一句低吼,他不可置信地注视着祁盛风流出水柱的阴茎才逐渐恢复理智。
“大人,您这是尿了吗?”
祁盛风想要捂住芈清的嘴巴,但是他此刻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胳膊稍稍抬起来一点就又一次放下,他艰难地张嘴,声音犹如在喉咙里被碾碎一般孱弱:“别看……”
“是我的错大人……”芈清满怀歉意的想要抱起祁盛风,但被祁盛风羞赧地瞪了一眼后眼神暗淡的收回手臂。
祁盛风现在确实有些生气,他也是第一次在床上出这样的糗事,起初还并不想对芈清撒气,可偏偏芈清道歉态度诚恳的同时阴茎居然还涨大一圈,本就敏感的身体战栗着,软下来的阴茎垂在两股之间冒水。
他长叹一口气:“先拔出去吧。”
芈清马上点头答应下来,缓缓的一点点移动阴茎出穴,粗大的阴茎几乎在拔出的路上碾过所有让祁盛风瑟缩的地方,祁盛风不自觉夹紧小穴,让芈清皱紧了眉头。
“大人好紧,我有点拔不出来。”芈清一双下垂眼眸含着泪水,眼下一抹嫣红更是为他增添几分可怜气。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落在祁盛风眼里,祁盛风原本准备说的气话瞬间咬碎在唇齿间,在二度叹气后道:“好啦,我会放松一些的。”
“好的大人……”
祁盛风放松身体,意识清晰的感觉到阴茎在缓慢退出,咬牙忍耐着从体内深处油然而生的颤抖战栗,终于在阴茎按压到敏感点的时候所有忍耐都功亏一篑。
他不受控制的阴茎再次断断续续的尿出几缕液体,一同连带着他最后的力气释放出去,眼前一片昏黑之后晕倒过去。
祁盛风醒来后佯装生气念叨芈清几句也就不计较了,毕竟安慰好焦虑的爱人就应该讨论出鬼河的正事。
他动作轻柔地抚摸着芈清脸侧伤疤:“到了鬼河之后还在增长吗?”
芈清摇头:“已经没有在继续生长,只是脑海里那个声音一直没有停止。”
“我大概知道那个声音是谁。”祁盛风表情凝重。
“谁?”
“当年鬼河中的统领者,在动乱被平息之后,他仗着不死之躯依旧在鬼界游荡,后来你的死亡将他封印在鬼河之底。”
“原来是这样。”芈清对于之前的记忆没有一点印象,他乖巧点头继续听着祁盛风讲解。
祁盛风揉揉爱人的脑袋浅笑:“你会回来是因为你的本源还在这里,而从某种意义上你们属于是本源有血缘关系。”
芈清疑惑歪头,犹豫片刻问:“他是我的亲人吗?”
“倒也不是,”祁盛风微微摇头,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色,“当年你母亲被他儿子吃下,而你降生之时反吞噬了他的儿子,所以你身体乃至灵魂里都有他儿子的血。”
“那他岂不是恨我入骨?”
“或许吧,但一个无可否认的事实是,在你死去之前是那个家伙把你养大的。”
“……”芈清陷入沉思,心里七上八下良久后沉重开口,“那我应该怎么做,我应该去见他吗?”
祁盛风将忧心忡忡的爱人揽在怀里安抚:“如今除了去见他确实别无他法,我会陪你一同时前往,找出能让你平安走出鬼河的办法。”
说罢思绪放空的抚摸着芈清的肩,实际上内心比芈清还要害怕。
他三百年前亲眼目睹芈清死亡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芈清除了残魂之外本体会被永远封印在鬼河之底,鬼河之底的强大冤魂都受困于芈清本源才三百年未能逃离。
因为这特殊的原因,他想要复活芈清的心思升起又放下,最终只能守着残魂度日。
不知是谁将在鬼河复活的芈清放回人间,他不敢想,一个能够突破他设下结界的
', ' ')('同时把本源不全的芈清完好无损放在人间之中的人会是一个怎么的角色。
或许会比三百年前的动乱更加难以平息!
想到这里祁盛风不免的用难以察觉的细小声音叹气,心里真心祈愿外面的封雀等人能靠谱一些。
鬼河外,封雀正带领卫兵在附近村庄上盘查线索,他在询问村民无果后失望地坐在石块上吃油饼,忽然不远处房屋错落处传来一阵小孩惨叫,他赶忙站起身偏头向卫兵示意。
队伍急匆匆地跑到人群混乱处,封雀快速在人流之中扫视,终于发现一个夹杂在人群中心矮小身躯似乎发生异变反应。
他让卫兵控制围观人群后握着腰间剑鞘小心翼翼走上去查看,映入眼帘的现象让他瞳孔放大,只见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全身皮肤溃烂的躺在地上,紫红的血肉缠绕在隐隐若显的白骨之中,模样好不吓人。
在带着手套将尸体轻轻翻过来后其惨状更是令人瞠目结舌,整个脸部皮肤全部脱落,头骨几乎裸露在空气中,原本该待在眼眶中的眼球随着移动滚落在一边。
恍然看去,封雀的目光落在孩子身上残留不多的衣服上,袖口处一片奇怪花纹,像是阵法又像是符咒。
他猛然想起在方才坐着的石块上也见到这种花纹,仔细想来甚至村庄外围的树木高处也有。
“这是谁家的孩子?”封雀脱下手套转身打量起脸上难掩慌张的围观群众。
见无人应答他再次开口:“你们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并不奇怪,我来到时你们也并未有任何退避举动。”
几人眼神交接几眼后,其中一个中年男子模样的回答:“我们不过是被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罢了。”
“是吗,”封雀向一旁的卫兵打了个眼色,卫兵点头后走向中年男子,“那就劳烦你们多劳累些,把这村子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我们。”
“你这是滥用私刑,鬼王大人知道会革去你的职位的。”另外一个身形削瘦的男人朝着封雀咆哮。
封雀眯起眼睛浅笑:“我只是询问一番,你们何必如此害怕,如若没事自然会放诸位安全离开。”
芈清很快接受了自己就是那个芈清的事实,但显然有些人还不能接受,比如曲帘和岳泽两个人。
现在两个人正在围着芈清打圈观看,曲帘捏着下巴道:“你真的是那家伙?”
“是的……”芈清勉强回答。
“我从来没想过你居然还能活,毕竟先是魂魄离体,再是本源被烧,你居然生命力如此旺盛。”岳泽忍不住啧啧称奇。
“那我之前确实挺惨的。”
“其实你要是真是他,我现在应该打你一拳的。”岳泽举起拳头跃跃欲试,不过顾及一旁坐着的鬼王大人还是无奈放下。
芈清后退两步:“我们之前有什么仇恨吗?”
两人异口同声道:“还真有。”
“啊?”
“你当年一意孤行与青凌闹掰的时候可是牵连不少人,我当时还差点被卷进去。”
听完岳泽的抱怨芈清双手合十道歉:“对不起。”
“你那时候也是无心之举再加上你没有记忆我就不计较了,只是曲帘……”岳泽小心翼翼地瞟向曲帘,见好友黑着脸急忙收回目光。
芈清注意到不妙也赶忙向曲帘道歉,曲帘长舒一口气按着眼罩道:“算了,打了你眼睛也回不来。”
一听这话,芈清瞬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弯下腰再次道歉。
在两人离开后,芈清坐在祁盛风身边止不住想要叹气。
祁盛风宽慰爱人:“都已经过去了,他们也不计较了不是吗?”
芈清不做回答反问:“大人,我之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吗?”
虽然他心理因为在人间的遭遇变得扭曲,也时常会产生癫狂的想法做出可怕的事情,但他一向是睚眦必报,对于不认识的人,忽然压在身上的罪孽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当然不是,那是不得不出此下策才导致的悲剧,他们也都明白当时除了那样别无他法,所以对你当时的做法才会选择释怀。”祁盛风的话犹如清晨的清风轻柔的拂去芈清心头积压着繁琐思绪,芈清点头询问起接下来的打算。
祁盛风注视着脚下蔓延着裂痕的地板,回忆着从前的办法,半晌转头道:“我记得这座宫殿下有一处连接鬼河通道的地方,或许现在还在。”
“那我们去找一下吧。”
鬼河外村庄内,封雀看着押在树林中的人问卫兵:“实在不行就用些冥黎教的法子,让他们知道我刚才对他们多温柔。”
冥黎与封雀同属鬼王麾下直属地域管理者,不过冥黎常年包揽了主城中罪犯审问的工作,对待闭口不言的罪犯极为残忍,有的时候封雀都觉得冥黎不是为了问出什么而拷打,而是单纯为了拷打而拷打。
因为行事不留余地,冥黎成为他们几人里名声最响亮的一个,虽然都是骂他残忍无道的。
卫兵恭敬应答:“好的大人。”
', ' ')('“这么想我,在背后不忘记念叨我。”熟悉的调笑声从背后传来,封雀回头看去一身黑的冥黎正不急不慢朝他走来,他倒是不震惊,从方才他就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力量朝着他探近,不过他还以为会是闵舟那家伙……
一想起闵舟封雀就控制不住的心烦意乱起来,他暗地里攥紧拳头,表面上摆出若无其事的笑:“我还以为你在主城要很长时间才能赶过来呢。”
冥黎摆摆带着半截黑手套的手:“我没在主城,最近这几天和闵舟就在附近地域转悠呢。”
“他也在?”
“对啊!”
“那……他怎么没过来?”
冥黎莞尔一笑,眯起的眼睛却在暗处打量着封雀的神情变化:“他听说你在这里就主动提出去和远些地方的吕莲汇合去了。”
封雀面上恍惚,他偏头掩饰眼中情绪:“那随他去吧,你快来帮忙审问一下这几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好的,这里交给我吧。”冥黎拿起别在腰间的细骨鞭朝着鬼哭狼嚎的几人走去。
“别打死了。”封雀最后嘱咐两句就独自走到河边叹气。
闵舟为什么不来?
他满脑子都是对现状的疑问,分明闵舟从前缠他缠得他心烦意乱的,如今一不出现反而心里空落落的,他摇头让大脑里混乱的思绪消失,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脑海里不断涌现出前些天最后一次见到闵行时的场面和闵舟说的话。
“你既然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我也会识趣的不会再缠着你。”
每次回忆起这句话就像一道惊雷从他的大脑劈下,他感觉头疼欲裂,同时也反思自己当时是不是把话说重了。
绝对是说重了,明明可以舒缓的说些让闵舟多关注自身的话,偏要说:“我不喜欢男人,更不喜欢一个对我有心思的男人缠着我,你以后都离我远点。”
后悔,现在回想起来只有后悔,或许等到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他应该去找闵舟好好谈谈,他们多年的交情不应该因为几句话生分。
正在思考着耳边忽然被吹一口热气,封雀吓得身体大个寒颤往一片退让。
罪魁祸首冥黎笑得肆意:“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没什么。”封雀扯着嘴角尬笑。
“难道在想关于闵舟的事情?”冥黎眼神玩味。
封雀佯装生气:“当然不是,我恨不得他离我远点呢。”
“好吧,可惜让你失望了,”冥黎无所谓的耸肩,朝着不远处招手呼喊,“闵舟,我们在这边。”
“什么?”封雀不可置信地朝那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那个在回忆里转了好几圈的身影,他心里竟然有些高兴,但转念一想方才自己声音不小,闵舟的耳力又异常的好,该不会听进去了吧。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闵舟,闵行只是淡淡扫他一眼就走到冥黎身边,冥黎笑着揽住闵行的肩膀:“我审问完的结果让我觉得我们两个人不一定能解决,正好闵舟那边没什么事情,所以我就把他叫过来了。”
说罢还呵呵笑出声,眼神嚣张的在封雀身上停留逐字逐句问:“封雀,你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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