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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殿中祁盛风在为了今年人族奉上的美人发愁,他从不记得多少年之前就说过不需要有人侍奉左右,但人族疑心重,为得让他记得人族的好,关键时刻庇护人族还是每十年就献上一个美人。
那些美人回到人族之后也是处境艰难,祁盛风就给在殿中安排差事,每到这个时候他就要把总管叫来询问哪个职位上还有空缺。
在总管告知藏书阁还缺上一位摆弄藏书的才暂时放下心来,在听到侍卫汇报新美人已经送到厢房中时心里盘算着如何的说法。
人族有着给美人套上嫁衣的习惯,只不过这次对比之前的美人装束要简朴些,细心的祁盛风还发现嫁衣衣角处沾着泥土。
难道又是一个被强迫的可怜人?
他在心里忍不住猜测着,这样的情况不算少数,毕竟要远离家中嫁给一个没见过的男鬼,有几人能够心甘情愿呢。
本着怜悯的精神,他没有在床沿坐下,而是坐在距离较远的木椅上,正正嗓子对披着盖头的新娘说:“或者来到这里并非是你的本愿,如果你害怕回到人界,我可以在这里为你觅得一份差事。”
坐在床上的人并没有回应祁盛风,他为难地挠挠脖子心下猜疑,莫非这次的姑娘是个不擅长说话的?
“姑娘姑娘……”他轻声呼唤着,眼看着面前之人没有动静害怕的站起身去查看。
他无所适从地把手搭在新娘的肩膀上,眼前这副瘦小的身体发出微弱的战栗,还有穿透皮囊的燥热。
两个信号让他忽觉不妙,果然在他掀开盖头时就发现此人的脸色涨红。
但他却在看清新娘的面容时怔愣在原地,那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依稀记得上次见面还是三百多年前。
如他记忆里一般的温润如玉的面容,柔和的面部曲线与含着春水泪汪汪的下垂眼眸,除却右脸侧可怖的烧痕几乎与他记忆里的那张脸重叠。
“芈清?”他激动地声音微微颤抖着,飘出的声音犹如断了线的风筝没再有回响。
真的是芈清吗?
他早在三百多年前就是在鬼河火焰中死亡的爱人,当时的他眼睁睁看着芈清残魂破碎,翻遍整个轮回谱也没有找到爱人的踪影,现在爱人的转世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直上心头的喜悦让他险些失了分寸,手掌在新娘的脸颊轻轻划过,刺骨的热让他从喜不自胜中反应过来,他急忙安抚道:“别怕,我这就为你喊医师过来。”
他正离开手腕却被用力拉住,芈清满是茧子的手掌摩擦过他的皮肤,又慌乱撤下,他听到芈清胆怯的闷声:“我……对不起……”
“没关系的,你不必担心,医师会为你解开药劲。”他眼底满是心疼,回身蹲下抚摸着芈清脸侧。
他的体温十分冰冷而芈清又是那样的燥热,像只小猫一样在他的手心蹭蹭,低下的面容部分藏匿在头发的阴影里,浑浊不堪的眸子里流下两滴泪水。
他温柔地替芈清拂去泪痕,芈清双手握拳下定决心开口,声音却还是止不住的嗫嚅着:“你真的不会把我送走吗?”
“当然,只要你不想回去。”
“……”
芈清再次沉默下来,良久之后眼神自下而上的看向祁盛风,眼中的情绪瞬息万变,从悲伤到哀求,最后用着混杂不清的眼神注视着祁盛风:“好。”
医师在简单诊断之后单独对祁盛风说明了芈清的情况:“大人,这位公子所中并非是普通之情药,倒像是一种情毒,此毒已经深入骨髓之中,如果不能得到缓解恐怕会……”
接下来的话医师不忍再说下去,只是摇摇头告诉祁盛风事情的严重性。
“那如果今天解了呢?”
“也很难说以后会不会复发。”
“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在命令医师退下后祁盛风重新回到房间之中,他好不容易重获至宝,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念了三百多年的人受苦,他将医师的话委婉的告诉芈清,听完这话的芈清并不感到震惊,垂下眼帘没有再说话。
祁盛风想要知道芈清为何会身中情毒,但现下当务之急是让芈清脱离危险。
他心下一横问:“现在只有一个法子能救你,你是否愿意让我来帮你?”
“大人不嫌弃就做吧。”芈清眼下闪烁而过很快变回灰暗。
祁盛风温柔的替芈清解下繁琐的衣物,单薄的里衣里是盖不住的条条伤疤,还有从锁骨到大腿根贯穿大半个右侧身体的烧痕。
心脏处一点金色印记,暗淡的看不出形状。
他伸手想要抚摸上去,手掌却悬空在半空中,金色印记是他与,最终自卑与怯懦占领高地,他撤回了手。
“是我的错,大人……”
“你有什么错?”祁盛风心疼的问。
“大人不杀我于我而言已是大恩,而我却让大人为了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眼神躲闪,眸中的红血丝自见面以来从未消失,与他身上的烧伤同样刺眼。
祁盛
', ' ')('风正腰按着他的胯部,猛地将阴茎全部吞入穴中,穴里的刺激和沉重的力道压的他的大腿痉挛,他眼里再也无法忍受的掉落,祁盛风却附身温柔的吻去他眼下的泪:“我愿意为你做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因为我心悦于你,换作旁人我都不会做的。”
心悦?芈清听到鬼王的话陷入了头脑风暴,他样貌丑陋是不可能让见多识广的鬼王对其一见钟情的,那所谓的心悦是?
他悲观地想着各种可能性,要想求一个答案的语言却在喉咙里揉碎,只留下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啊,不要再想一些奇怪的事情,专心看着我怎么让你舒服吧。”祁盛风对于芈清的敏感了然于胸,也知道再多口头上的话都不如实际行动来得让芈清安心。
芈清没有再言语注视着祁盛风扭动的身体,祁盛风的强壮身体扭动起来难免僵硬,腰肢却是软的,轻轻一提腰再一放就把他的阴茎吞吐往复,时而转动屁股蹭他的睾丸,他爽得除了射精其他的想法都烟消云散。
腰肢忍不住动起来将祁盛风的节奏打乱,祁盛风手掌压在他的肚子上,表情不适的从牙关里挤出句沙哑的话:“你感觉舒服就好。”
“……很舒服。”
听到他的回答祁盛风扯出笑容主动吻上他的唇,第一次亲吻的他默默感受着那唇的柔软与微凉的体温,他从未沾染过情欲却在这一刻脑海里全然是对这人的占有欲。
如果能一直如此就好了!
他不住的想。
祁盛风的唇分离时他还有些意犹未尽,嫣红的唇落在眼底格外扎眼,让他一时无法移开目光,呼吸都跟着急促几分。
情动之时阴茎毫无征兆地射精,祁盛风的低哼声将他从走神中带出,他慌乱之中扶住祁盛风的腰:“我马上退出来。”
“不用退出来,”祁盛风抚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低笑着,“精液在里面很暖和。”
芈清听着就感觉到心里都酥酥麻麻的,大胆的产生想要拥抱祁盛风的念头,不过及时压下,祁盛风主动趴在他的身边,半弯着腰拿头蹭着的颈窝语气温和:“要去洗洗吗?”
“好。”
话音刚落芈清就有点后悔了,因为祁盛风把他打横抱起来走出厢房,他顿时脸色羞红地埋在祁盛风胸膛里,谨小慎微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幸好走廊里没有人,不然他会像一只灰老鼠一样溜走。
温泉的水温正好,芈清有些瑟缩,他从未泡过温泉,也不认为温泉是他这种人可以泡的,祁盛风早早脱了衣服下去对他张开双臂:“来吧,下来一起泡一泡。”
这时他才注意到祁盛风胸口竟然有一个与自己身上一般无二的印记,看来方才的刺激确实冲昏他的大脑。
他猜测祁盛风对他好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印记,如此想来便觉得祁盛风的温柔是有迹可循,心里的大石头重重的落下激起一片水花,最后归于死寂。
祁盛风询问他身上的伤疤和春毒怎么造成的,他如实告诉祁盛风是他为奴的官家打的,至于春毒,是在他不愿代替官家小姐来鬼族时被灌下的,想来是算准他相貌丑陋鬼王不肯临幸,他若暴毙而亡就无法再追究官家的责任。
他本人说这些时并不确定凄苦,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他要苦难一辈子,但祁盛风不忍的眼神对上他的眼眸时,他却心上一阵抽痛。
不是为了他自己,仅仅因为看到祁盛风泛红的眼睛。
大概是回忆起在官家的苦难生活,芈清在入睡后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十二岁那年进入官家成为杂事奴才,因为身上的烧伤其他人都视他为怪物,掌事的主管更是经常拿他撒气,细长的柳鞭不明不白的落在他的身上。
他本就是个多苦多难的命,在官家四年受尽屈辱的活着,那时他唯一的念想就是在攒够钱之后回到老家的僻静小院生活,谁曾想他能被当做小姐的替代品成为奉给鬼王的人。
现在想来应该是早有预谋,小姐虽与他同岁,但自十四岁那年就被定下成为鬼王之妻,而他也在那时候被带到小姐院子里面当差。
痛苦的梦让他醒来时感觉天旋地转的,躺在身边的祁盛风被他急促的呼吸吵醒,赶忙搂在怀里关心着:“身体不舒服还是做噩梦了?”
芈清不习惯祁盛风的亲近,他与人疏离惯了,不过祁盛风略显凉意的怀抱让他产生一丝的依恋,他没有推开,低着声音回答:“只是梦到以前的事情了。”
“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芈清并不奢望所谓的交代,但他不忍心看到祁盛风难过的表情微微点头。
如此的生活过去七八日,芈清开始意识到祁盛风比他想象的更加在乎他,不仅日日与他一同睡觉吃饭,还在去办公时安排一位同样来自于人族的侍女天彩照顾他的起居。
曾经身为奴才的芈清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被人伺候,行为非常的拘谨,相对之下天彩比较话多,常和他聊起关于祁盛风的事情。
“鬼王大人今天嘱咐过了,你要把饭菜吃完才行。”
这日中午祁盛
', ' ')('风难得没有过来与他一起,他也没有胃口吃,一旁的天彩念叨他。
他焦躁不安地望着房门的位置,手里的筷子放下再拿起,终于忍不住问:“鬼王大人呢?”
“听主管说是去人族解决一些事情,应该在夜幕降临之前能够回来。”
“为什么去了人族?”
“这个我无权知晓。”
含糊不清的对话让他的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他忽然想起那日早上鬼王说的话,莫非大人真的去人族去要个交代了?
想到这他竟然心里暖暖的,但很快就转化为担心,人族狡诈本性他最为清楚,若是鬼王大人被暗算受伤该怎么办!
他心事重重的等到深夜也不见祁盛风推门而入,焦虑与担忧在脑海里碰击他的神经,太阳穴胀痛到根本睡不着。
如果鬼王大人因为他这样的人受伤了的话,那么他该如何面对鬼王大人对他的好,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就应该在新婚之夜咬舌自尽。
直到听到急切的脚步声,他来不及穿上鞋子只单穿里衣就跑出门外,迫不及待的奔向他等待已久的祁盛风。
祁盛风瞥见他的人影也加快脚步,把身上被风吹凉的人拥在怀里。
“怎么连鞋子都没穿就出来了?”祁盛风脱下外衣披在他的身上,布满茧子的手掌轻抚他的脸颊。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是多么严重,双腿扭捏交错着,尴尬的眨巴着眼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琢磨词句后才开口:“你今天有什么很重要的公事去办吗?”
话一说出口他就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一个离不了相公的小夫人,他自己都惊讶怎么会问出那样的话。
“外面冷,我们回屋说吧。”祁盛风习惯性抱起来他朝着厢房走去,他也开始习惯靠在强大的鬼王怀里。
两人面面相觑的躺在床上,祁盛风平静的讲起今天的事情:“自我答应你要给你一个交代后,我就派人去到你曾经生活的官家去讨个说法,倒是没想到他们完全无视我的意思,反而请了一个江湖道士来。”
芈清不意外,他完全知晓那些人的脾性,他只关心祁盛风有没有受伤。
“那个道士很厉害吗?”
“还有点手段,我派的几个鬼兵都被拦在门外。”
“……”闻言芈清忧虑的攥紧拳头,手心已经出汗。
“所以我今日就亲自去了一趟,把人的灵魂从人族要过来了。”
祁盛风话说的轻松,芈清一颗心久久不能平静,他大着胆子拉住祁盛风的衣角,羞怯问:“那您有没有受伤?”
“自然是没有,那个道士在感受到我身上的鬼气之后立马落荒而逃了。”眼前人无所谓的笑出声,芈清才放心。
“他们那群人也是有意思,见到我之前还指着门大骂,我一出来他们又都齐刷刷的跪下磕头认错,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祁盛风嗤笑后调侃。
芈清也听的想笑,一想到那些平日里欺辱他的人把头磕得流血不止,他就不由升起一股子的喜悦与爽快,怕祁盛风发现压着嘴角要勾起的笑容。
其实祁盛风早就看到了,他揽着芈清的腰:“现在他们就被关押在牢中,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可好?”
“好。”芈清应声时声音都清脆许多。
第二日在吃过早饭后,两人一同来到牢房之中,芈清并未近看只是在门外朝着里面望望那群人的惨状,从前打他最厉害的主管如今被抽打的血肉模糊,而喂他吃下情毒的夫妇指甲被全部拔出,窝在角落里抽泣。
至于小姐,祁盛风告诉他一个下属缺个试毒的就把人送了过去,人的灵魂受到惩罚,肉身不会损坏,等到什么时候打够了剥削大半寿命再送回去。
芈清听得憋不住笑,他捂住嘴巴佯装恶心的跑出去,在无人在意的墙角偷笑,抽气声与唔唔的笑声掺和在一起显得各位诡异,像是在哭,可是眼底满是笑意。
这种扭曲的一面可不能让祁盛风看到,他要在鬼王大人面前保持可怜的形象才能得到更多的爱。
经历此事后芈清开始过于依赖祁盛风,基本上到哪里都要跟着,祁盛风也喜欢他的跟随,毕竟待在身边更加放心。
一个雨天祁盛风与芈清在亭中避雨时,一个不速之客忽然出现在亭中,芈清顺势躲在祁盛风身后,时不时低着头阴沉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感受到芈清称不上善意的目光,他弯下身子点着下巴将芈清上下扫视一遍,转头打趣祁盛风:“大人,怪不得那些人族送来的美人你都不愿意碰,原来是有龙阳之好啊。”
说罢还故作夸张的感叹一声,祁盛风本人倒是不在意,身后的芈清气得怒瞪着面前不懂礼貌的男人。
“你管管你的相好,他居然这么阴沉的瞪我。”
祁盛风回头看去,芈清像只小猫一样抬起头,纯真无邪的眼神倒映着他的身影,他回头笑笑:“你看错了吧,他怎么可能瞪你呢。”
祁盛风与男人在书房交谈,他放下手中毛笔将写好的奉令递给:“还是要去解
', ' ')('决地域混乱的事情,封雀。”
名唤封雀的男人笑笑接过,他挑眉调笑:“我原以为鬼王大人醉倒温柔乡中不关心这些事情了呢。”
“你再这样说话,我就让你和闵舟一起去,他可是从入职那日就和你结下梁子。”
“别呀,那家伙又闷又烦的,我和他一起能无聊死,不然你让吕莲陪我吧。”
吕莲是管理鬼中城安全的一名女将,祁盛风看他一脸的坏笑就知道他是打得什么主意,他不动声色的翻个白眼:“那我还是写上闵舟的名字吧。”
说罢就要将写好的奉令夺回添上几笔,封雀护在怀里急忙认错:“我错了还不成吗?”
“知道就行。”祁盛风本就没想着真写上,毕竟闵舟也有自己的职位,谁也闲不下来去陪封雀,他放下毛笔,转头看到封雀满脸好奇的看他。
他是个直性子,开口就道:“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好嘞,”封雀嘿笑着应承下来,说起话来口无遮拦,“现在外界都传你得到一个人族美人,你仗着鬼王身份将人养在殿中,夜夜笙歌颠鸾倒凤,什我也好奇什么样的美人让你这么喜欢。”
“你刚才不是已经见到了吗?”祁盛风没看他,继续翻阅着桌上的书卷。
“真是刚才那个,我看他气息感觉不像是人族的啊。”
“那时因为他转世魂魄不全的缘故,太多的邪气乘机而入,导致他现在身体里混乱的很。”说着祁盛风也不免叹气,他手里倒是有这些年来收集到的一些残魂,但此时贸然让他们融合,就怕芈清身体里的邪气会出现反噬。
封雀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点头:“怪不得我觉得他身上混杂得厉害,你打算怎么办?”
祁盛风收起桌面上的书卷放在一旁:“我听说在人族沼泽之地生长着一种草药可以祛除邪气,我已经派人去人间留意,一有消息我就会前往。”
“有办法就行,不过……”
“不过什么?”祁盛风侧目看他。
“外界现在都传你是强迫的人家,真的假的?
祁盛风狠狠地剜他一眼,温怒反问道:“你也觉得我强迫他?”
“我怎么敢,就是看刚才的情况也不想是外人所说的那样,不想传言里是讨厌你的。”封雀吓得慌忙摆手。
“他不可能讨厌我。”
“啊?”封雀被祁盛风笃定的语气搞得有些懵,他分明记得芈清与鬼王大人应当是相处不久才对。
面对封雀的疑问祁盛风并不介怀,他淡定说道:“你见哪个人会因为和讨厌的人贴着睡觉就硬了的。”
封雀知道祁盛风一向直接,但是他没想到能听到关于两人的床榻私事,他虽说嘴上轻佻但实质上也是个纯情人,红着脸找个回去准备理由就退下了。
夜里祁盛风抱着芈清入睡,他睡眠浅,再加上他对传信鸟有感应,所以在传信鸟停在窗前时他就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走下床回到书房之中。
传信鸟带来他想要的好消息,他排出去的人在人族的边境一处村庄森林里找到了那株草药的踪迹,不过那株药草已经长成,并且吸引许多野兽暴动,所以不敢贸然去采摘,只传信于他。
祁盛风一时间喜不自胜,他收起信件写了一封将人召回来的信件放在传信鸟的脚筒里又放飞出去,心里盘算着该如何与芈清说明这件事。
心里想什么就来什么,半夜醒来发现身边没人的芈清看着书房还点着灯就过来查看,敲了几下门后听到祁盛风的声音才进来。
“是我把你吵醒了吗?”祁盛风向前一步收紧芈清褪到肩膀处的单薄里衣,满怀歉意补偿芈清一个额头吻。
芈清红着脸摇头:“是我自己做了奇怪的梦醒来的。”
他语毕后就偏过脸不去看祁盛风半遮半掩的身体,可眼神不停使唤总是去看祁盛风隐约露在外面些的胸部,他日日靠在那里睡觉自然是知道这两房苏胸是多么勾人的软。
每夜他都在祁盛风入睡之后感觉到自己的下面不知何时硬得发疼,更对这对胸是垂涎许久,如今也忍不住咽下口腔里多出的唾液。
祁盛风注意到芈清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胸部,他笑出声,手指勾住衣领往下拉:“想要吸这个地方吗?”
芈清被直接戳穿小心思,脸上的红似乎要从皮肤里溢出来,他攥紧拳头忍耐着欲望,奈何根本压不住,尤其是祁盛风的软胸贴到他的脸颊上时,他听到来自内心欲望的咆哮声。
他不必低头看也知道自己下面肯定有硬了!
“来,吸吸这两粒红点吧。”祁盛风还说着让他理智消失的话,他害怕自己的行为会让祁盛风觉得他是个色痞子,所以整个人像石像一样不敢动弹。
若是换做旁人爱人如此不识趣就要生气了,可祁盛风不一样,他抱起芈清重新坐回书桌前,芈清靠在他的怀里,正好卧在他的胸上。
里衣被他拉到肩膀下,一对有弹性的乳肉在芈清的面前弹出。
芈清不断咽着口水又觉得口干舌
', ' ')('燥,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乳头,心里不由感叹祁盛风真的色的出奇,分明身上其他地方都是蜜色的,唯独两粒乳头粉粉嫩嫩的,像是一颗刚成熟的桃子任他采撷。
他怯懦地把一粒含在嘴里,比他想的感觉还要好得多,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什么,他居然觉得一个男人的乳头是甜的,不由地含得更深些。
“看来你很喜欢呢”祁盛风拉起他的手放在另一房乳肉上,“别忘了揉揉这个。”
说罢还朝着芈清耳边吹一口热气,芈清一个激灵,下面险些忍不住射出来。
他轻轻地揉着祁盛风的乳肉,祁盛风毫不吝啬的夸奖他:“就是这样,你多揉揉我更舒服。”
太色了,而且实在太舒服,他舌头乱舔着祁盛风立起的乳头,原本的粉色被嫣红取而代之,他喉结滚动,只觉得色了。
芈清虽然喜欢也收敛着没有多吸,但终究是把可怜的乳头吸得涨红,他心怀愧疚隔夜晚上不敢再靠在祁盛风的怀里睡,一起吃饭时肢体也多有避让,生怕管不住自己让祁盛风难受。
他好不容易才遇见一个对他如此温柔甚至称得上是娇惯他的人,他不想因为无法管束自己而惹祁盛风不高兴。
不过他错估了祁盛风的性子,这位鬼王大人向来是个敢想敢干的,晚饭后就把所有的仆从遣散出去自顾自地脱起衣服。
一边脱着一边靠近芈清,喉咙里还卡着一扣饭的芈清措不及防被惊的险些把饭咳出来,慌忙后退到床沿:“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芈清,我的这里还肿着。”祁盛风低眉面露愁容,他轻轻握住乳肉,那本就红得显眼的乳头落在芈清眼中更加刺眼。
“抱歉,大人,都怪我一时之间没有管住自己。”芈清把祁盛风的玩笑话当真了,他腿一软就要跪倒在地上。祁盛风把他拥在怀里,从一旁的柜子里摸出一小罐药膏,在他眼前晃晃道:“你要是觉得抱歉就帮我涂药吧。”
于是乎两人躺回床上,赤裸全身的祁盛风平躺在他的身边笑眯眯地看着芈清。
芈清一时之间眼前一片混乱不知道该看哪里好,在他眼中大人的全身都是那样的漂亮,紧致的肌肉,性感的软腰,还有健康丰满的大腿,他鼻腔一热险些以为自己流出鼻血。
他摸摸人中确定没有血液后才颤抖着手打圈沾上药膏轻轻涂抹在祁盛风的乳头上,祁盛风红润的嘴唇轻微抖动着发出声音:“好凉,但是很舒服。”
“大人……”他瞪大眼睛随后别过头不去看大人色情的表情。
“不看我的话,药膏会涂偏的。”祁盛风嗔怪的抱怨。
听罢芈清艰难的转回头,一双眼睛低下,目光藏匿在过长的睫毛之中,他不敢去看祁盛风的脸,害怕又像吸红豆时失去理智。
但祁盛风好似故意叫的很大声,夹着嗓子娇喘:“芈清快揉揉我的胸部,这里好麻。”
大胆的话扯动着芈清的理智线,他快速涂好药膏转身准备下床,祁盛风却一把环住他的腰,喘着热气附在他耳边说:“芈清好狠的心,准备抛下我去哪里啊?”
“不是,我只是……”芈清还以为祁盛风因为自己离开的行为要生气,他声音混乱地想要解释,但祁盛风的手已经摸到他两腿之间的那处。
他本就是觉得阴茎鼓起才落荒而逃,现如今羞耻的地方被祁盛风隔着衣物摩擦,他脸色涨红身体却是贪图舒服享受起来。
祁盛风的手指交叉着在他的睾丸上捏,再顺着他的柱身一点点的滑动,再鬼王大人的动作下他全身燥热难安,想要转头阻止入眼便是他那日吸红的乳头,原本不行的话都咽回肚子里。
“我没弄疼你吧?”
“没……”
“那便好,”祁盛风说罢就滑进他的裤子里,用手掌心在他的马眼处摩擦,粗糙的茧子让那处痒痒的,还夹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快感。
他意识到马眼开始流水了,羞赧的自下而上以水盈盈的眸子转头去看祁盛风,他眼波流转甚是楚楚可怜。
祁盛风喜欢地亲吻他的脸颊,手上的动作又是快上许多,握着柱身上下而动,没什么经验的他很快射在祁盛风的手里。
他羞得无地自容蜷缩身体,祁盛风见他耳根红透低笑出声安抚:“今日是我鲁莽了,我是想着你帮我涂药奖励你一番的,你还喜欢这个奖励吗?”
“……”
“那要是你不喜欢的话,我再补偿你如何?”
“不,不用……”芈清哪敢要什么补偿,今天又是涂药再是射精的,他从前没想过自己能遇上这样的事情,若是再刺激他,他恐怕一颗心都要从肋骨里跑出来给他的理智一巴掌。
“好吧,你要是再想要随时可以告诉我。”
“嗯。”
夜幕完全降临,祁盛风泡完澡出来将准备去人间的打算告诉芈清,但并未告知药草的用处。
芈清不敢多问只是小心翼翼地抓住祁盛风的衣角询问:“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当然可以。”祁盛风很自然的
', ' ')('答应下来,他知道芈清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与其将人放在鬼界去听那些奇怪传言混乱心智,不如和他一同前去,也更能清楚那株药草到底有无作用。
两人在第二日一早就穿戴好准备启程,在临走之前祁盛风交代大主管一定要管理好殿中事务,如果涉及到地域问题就给他传信。
大主管满口答应下来目送鬼王大人乘坐的马车离开。
马车上芈清有些拘谨害怕,他怅然扶上脸侧明显的烧伤,即便他侧发放于那边也还是能隐约看出来。
他赫然想起从前在官家收到的欺辱,身体不由地害怕战栗。
“怕吗,”祁盛风挽住芈清放在大腿上的手,温柔的语气就如春日里的风吹拂在芈清心里,“只有有我在,我不会让人欺辱你。”
芈清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他不好意思的低头道:“抱歉大人,是我主动要求来的,现在还害怕成这副模样。”
“你我之间不需要道歉。”
此话一出芈清鼻头酸楚险些哭出来,祁盛风又是抱着他一顿哄,嘴上还说着要在人间买些甜糕点吃吃。
药草出现的森林周边村庄不算繁华,但基础的旅馆餐馆倒是有不少,祁盛风解决完房间的事情后就开始盘算去什么时候入森林是最佳时间段。
方才他在街道和旅馆内都看到许多的悬赏令,他不动声色的打量后发现因为药草灵力缘故,导致森林里野兽增多,许多以伐树和采药为生的人都无故受到野兽的袭击,所以这里的镇长就张贴悬赏令,希望能有人帮忙解决这一事情。
吃饭时他观察到几个男男女女带着刀剑走进旅馆之中,一个个身上都背着蛇皮袋,他闻到些动物的血腥味,大概就知道这群人是杀动物拿悬赏金的。
他托着下巴一笑,心里谋算着该怎么样利用这些人让自己不露出实力的情况下拿到药草。
祁盛风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落一个人情在人族,他思索过后还是决定先伪装一个身份用钱财让几人为自己卖命更加保险。
“大人,怎么了吗?”芈清见祁盛风并未有动筷,顺着祁盛风的眼神看过去也打量起那桌上的人。
“没什么,只是觉得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会相当顺利。”祁盛风收回目光夹起一块肉放在芈清的碗中,芈清红着脸小声道谢,眼神时不时朝着几人看去。
太阳落山之时,祁盛风站在客房的窗户前向打量,果然那几人又带了满满蛇皮袋的动物尸体回来,他告诉芈清在房中等他就下楼去了。
狩猎野兽将几人饿坏了,在角落里饥肠辘辘的吃饭,祁盛风在他们快要结账时率先唤来小二帮忙交了钱。
为首的强壮粗犷男人灼热的疑惑目光在他身上移动,而后坐在他的对面问:“听说是阁下为我们付过钱了,不知阁下为何如此?”
到底是谋生存的人,看着祁盛风的眼神充满猜忌,祁盛风笑笑反问:“你们是在猎杀野兽拿赏金吗?”
男人倒也不含糊的承认了,本身这件事情就是能者获利,他并不觉得什么见不到人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让同伴大胆的把刀剑放在表面上。
祁盛风喜欢男人直爽的性格也干脆开门见山道“我这里有一件事成之后赏金多多的任务,不知道公子可有兴趣?”
“什么?”
“实不相瞒,我乃是药宗的弟子,我师父即将突破修为就缺一味药材,我特意过来寻找。”祁盛风算准了镇上的人与外界联系甚少,所以就随便编造一个身份,果然男人并没有起疑,反而好奇问:“什么药草?”
祁盛风笑笑:“药草就在野兽横行的森林之中,公子这些时日往复森林,应该是留意过的。”
男子的表情凝重下来:“您是说被野兽围在中心的那一棵泛着白光的药草?”
“公子真是记忆非凡。”
“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弱小之人,为何不自己前去?”男子目光停留在祁盛风强壮的身体上。
“别看我这样,不过是吃草药练出的空架子,”祁盛风眼睛一眯伸出三根手指,“事成之后我给你们每人三十两白银如何?”
男子被价格震惊,他这些天与同伴没日没夜的猎杀野兽也不过就是得了几两碎银子,没想到眼前的男子竟然可以出价如此之高。
他片刻犹豫后:“请让我和同伴商量一下吧。”
“恭候你的好消息。”
在目送男子回到座位上几人一阵骚动之后,祁盛风淡定地回到客房之中,芈清在床上小憩着。
看着身体蜷缩成小猫模样的芈清,他浅笑着心里陡然升起一个主意,随后脱掉鞋子上床,轻轻在芈清耳边呼唤名字,在芈清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吻上粉嫩的唇。
芈清瞬间睡意全无,祁盛风吻得热烈,他也不愿意拒绝,在感受到祁盛风的舌尖顶到他的牙关时,他乖乖松开让祁盛风的舌头进入他的口腔里,刚一进来就在他的上颚挑逗,弄得他奇痒无比,喉咙里呵呵的想笑。
他学着祁盛风的动作碰上在他口腔里为所欲为的舌头,他本
', ' ')('来以为舌头贴在一起会非常奇怪,但感受恰恰相反,热里带着些软踏踏的触感,和做爱时一样舒服。
“喜欢吗?”祁盛风摸着芈清头发问,他舔舔嘴唇想着要是芈清说喜欢他就再来一次,当然就算说不喜欢他也会再亲。
“嗯嗯……”
祁盛风再次吻上爱人的唇,指腹在身下的耳垂上摩挲。
一吻后没有经验的芈清被亲的七荤八素脸色涨红,祁盛风看他的模样就不免笑出声,俯下身细细舔舐他的脖颈,将皮肤噙在嘴里啄。
芈清感觉脖子上麻麻地并未推开,垂眸小声道:“大人……”
“我用的力气太大了吗?”
“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祁盛风坏心眼的解开芈清腰带,他摸索着芈清的大腿根,弯下腰在半硬着阴茎上落下一吻。
敏感的部位与唇肉相接,芈清打了个寒颤摇头:“大人那里脏。”
“不脏,芈清哪里都不脏。”祁盛风毫不在意的伸出舌头在马眼上打转,就如他所言,芈清的阴茎并没有明显的膻味,舔舐起来口腔不会反胃,所以便张大嘴巴一口气把龟头含进去。
整个嘴巴里都环绕着专属于芈清的味道,他感受着芈清跳动的血管,抬眼看芈清垂发也难掩害羞的表情,眼中带笑,舌尖划过喷张的血管处,用牙齿轻轻压着。
过于刺激的口交让芈清仰着头喘出口粗气,嘴里不断呢喃着大人大人……
祁盛风被叫得心头荡漾,张开下巴艰难把阴茎全部吞入口腔中,芈清的阴茎不似长相般不具有杀伤力,阴茎反差的又长又粗,他唔的叫出来,感觉龟头顶在他嗓子眼里。
“大人好热,”芈清觉得阴茎要炸开一样,龟头触碰到的地方奇软无比,胯上一酸就要憋不住射在祁盛风的嘴巴里,他急忙开口,“大人快吐出来,我要出来了。”
他慌乱至极却有不敢去推祁盛风的头,双手悬在半空,全身紧绷着。
祁盛风反含的更深些,在精液射出后就小笑着吞下,这举动可吓坏了芈清,坐起身来查看他的情况。
“我可是都咽下去了。”
“大人,那东西太脏了。”
“我不这么觉得。”祁盛风张大嘴巴将口腔里粘连的精液给芈清看,芈清羞愧的要把头埋在床上,耳边还传来祁盛风的笑声。
一觉睡到太阳完全升起之时,祁盛风柔情蜜意地看着怀里的芈清,他注意到芈清的睫毛颤抖就知道爱人是在装睡,一口亲到芈清的额头上,轻佻着威胁:“你若是不起来我可要亲得你喘不过气来了。”
芈清猛地睁开眼睛躲避祁盛风的视线,祁盛风佯装生气撇嘴:“难道你是嫌弃我昨夜把你的精液吃下去,现在不愿意让我亲了吗?”
“没,没有。”芈清吓得直摇头。
祁盛风低头嗤笑出声:“逗你的。”
说罢噙住芈清的唇,给醒来的爱人一个早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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