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着他的月月,亲昵的说他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赵燃一直忙到后半夜,揽月的乳道才恢复正常,随后就精疲力竭的睡过去。早上揽月醒来,头上敷着热帕子,浑身都酸痛。范老跟揽月说,这么快就放弃了,那可要一辈子都挺着这两团了。揽月心情十分复杂,他断奶主要原因是为上次看见自己浑身三处流水的淫荡模样,实在没脸才想断的,可是断奶太疼了,他情愿淫荡着。
第4章啊,台风
外面雨急风骤,揽月穿着厚袍子坐在床上,接过侍从递过来的姜糖参茶,喝了几口,慢悠悠的道:“这两天前还热得恨不得扒皮,现在就又冷得发抖了。”侍从一边给揽月理着靠背,一边道:“听老爷说可能要来台风了,从昨日开始管家就带人加固门窗整理东西了。今早老爷去了船厂那边,也是因为台风。”揽月过去从书里读到过台风,说是瞬间可以卷起房屋,揽月长在京城,后来到了江南没几年就来了闽南,还从没见过台风。“这雨下得我浑身发寒,我还是躺一会儿吧。”揽月受不得凉,躲进被子里暖着。侍从服侍揽月躺下整好被子,转身去点了火盆,其实侍从一点儿都没觉得冷,但范老昨天就嘱咐过他们,揽月的身体不似旁人,怀孩子时落下的毛病最受不得湿寒,下大雨时要给他点上火盆。
赵燃湿溻溻的进屋时,揽月裹得如蚕蛹般就露了个头,支起身子直勾勾的看着他,揽月还没开口,赵燃就被他的样子逗笑了。赵燃短衣短裤还浑身是水,揽月还没笑他呢,他倒先笑起自己来了。“你还笑,怎么不看看你自己这身狼狈。怎么穿成这样就出门了!也不知道打伞。”揽月拽着被子嗔他一点儿样子都没有。“外面的雨这么大,伞早就飞了,挡不住雨的,为夫去洗个澡,马上回来。”
揽月又躺回去,还不忘揶揄赵燃两句:“你这不是在外面用雨水洗完了吗?怎么还洗!”
赵燃高声答:“这不是怕一会儿抱你冻到你嘛!你看你裹得跟蚕似的,怕你一冷就不吐丝了。”
揽月想歪了,红着脸不做声,心里骂赵燃个不正经的,这种事儿岂是能大声说出来的。赵燃洗好了澡,浑身都是热气的就出来了,头发也没放下来,就湿着盘在头顶。赵燃剥开被子,把揽月挖出来,抱他坐起,又给他披在身上,揽月自己扒开上衣挺挺胸脯,把酥胸送到赵燃身前,道:“先揉揉再吸,慢点儿。”赵燃一手抱着揽月一手给他揉胸,问他舒坦么?揽月舒服的哼着,让他多给揉会儿,舒坦着呢。赵燃低头又给揽月舔了舔乳头,吸了些奶出来,又接着给他揉,这么弄他最是舒服,果然不出一会儿,揽月的身子就像化了一样,软塌塌的窝进赵燃的怀里。“月儿啊,一会儿为夫把你伺候舒服了,就不陪你睡午觉了。下午还得跟管家在宅子里转一圈,看看哪里还有毛病,台风要来了,咱们宅里的人大多都没见过台风,出了事儿总是不好。”赵燃吻着揽月,揽月这餍足的模样真是喜欢死他了,恨不得就这么搂在怀里给他揉上一辈子。
“嗯嗯”赵燃身上暖暖的,靠在他怀里可舒服了,赵燃最会伺候他,比谁伺候得都好,揽月也想就这么靠下去,到天荒地老才好。“那你去之前,都抱着我嗯”揽月打了个哈欠,又往赵燃心口拱了拱。赵燃下午要出门,揽月就撒娇抱着赵燃不撒手,要赵燃喂饭才行。赵燃喂饱了揽月,又哄着他入睡,这才去干正事。揽月睡醒果然不见赵燃,身子又开始发冷,一个劲儿的打哆嗦,小厮给他穿上厚袍子,被子围着肚子都盖严实了,揽月还觉得冷。整个下午,揽月无聊的摆着棋盘,读了几本书也觉得没意思,眼睛总往门口瞟,嘴上不说,其实就是在等着赵燃回来。晚上,外面风雨更甚,屋里,揽月双腿大开,高声呻吟,赵燃伏在他身上,不住的冲撞,直到夜深才停歇。
转日,揽月迷糊中听见风声呼啸,仿佛就在耳边,他头脑晕沉,以为自己置身荒野。揽月慌了神,瞬间惊醒过来,慌忙的伸手去找赵燃,揽月一动,赵燃就醒了。他迅速抓住揽月的手,把他往自己怀里带,轻声问他:“宝贝,别怕,我夫在这呢,又做噩梦了么?”揽月靠在赵燃怀里,心里稳当了些,气弱的道:“相公,我怕是又病了,头脑沉得很,还耳鸣,身子也发冷。”外面刮着台风,他们屋里就有一个人伺候,赵燃转身去拿蜂蜜水,却只拿到了蜂蜜没见热水。小厮低声说热水在火盆上温着,马上就来。赵燃让揽月含了点蜂蜜,又抬手给他按揉头上的穴位,问他说:“月月如何耳鸣呢?”
“风声好大的风声,我在哪儿?”揽月头晕着,也不敢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