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孩子,我啊啊啊啊啊”揽月腹中一阵剧痛,叫疼的声音突然断了。
“月月,你放松,跟着为夫呼吸,月月月月?,大夫!!”赵燃也是慌了神儿,这怎么就晕过去了呢!
两位老大夫捧着催产药而来,这还没给产夫灌下,产夫就已经昏过去了。老大夫让赵燃把所有的药材都拿过来摊开,随手能用,煎药也得在门外,快些。赵燃嘴对嘴的喂揽月喝了些极品蜂王浆兑的水,那千年的老参也切了片让揽月含着了。等揽月悠悠的转醒,赵燃握着他的手就坐在他身边,薛老跟范老给他推揉肚子。“嗯难受别”揽月的声音弱到赵燃得贴耳过去才听清楚。赵燃吻着揽月的眉心,道:“月月忍一忍,让大夫给你推腹,一会儿能生得便宜些”
揽月疼得厉害,肚子坠着疼又涨着疼,还一阵一阵的拧着疼,疼得他恨不得把胸部底下的部分直接切下去以求解脱。几个人扶着揽月坐起来,揽月根本坐不稳,趴在赵燃胸前,被赵燃圈在怀里。“肚子要掉了”揽月身子抖个不停,在赵燃耳边低声道。
“肚子掉了,孩子就出来了,月月放松,跟着相公一起呼吸”按着薛老教的,赵燃有节奏的顺着腰背给揽月按摩。
揽月疼得不厉害的时候还能跟着赵燃一起一伏的胸膛呼吸,疼得厉害的时候就连气都喘不上,昏过去又疼醒过来。后来揽月意识昏沉,身子重到赵燃都抱不住,只得放他躺下,孩子下来的速度更是慢了。赵燃又喂了一小碗催产药,揽月肚子动得更甚,终于破了水,揽月自己却不怎么动了。薛老摸了摸揽月的脉,脉象微弱但确在跳动,不得不说那千年的老参真是难得的宝贝。范老带着徒弟轮流给揽月推腹,揽月疼得死过去又疼得醒过来。赵燃握着揽月的手,不停的亲吻他,揽月昏昏沉沉却还能痛到恨不得一头撞死。他病了这些年,肚子没少疼过,但从来没这么疼,还疼了这么久都无法解脱。揽月那炽烈的求生欲都被磨光了,眼神涣散一个劲儿叫着“放过我求你放过我”揽月的声音弱如蚊蝇,只有他身边的赵燃能听见。
范老把长子从揽月肚子里拽出来的时候,揽月突然一挺身昏死过去了,这次没在疼醒过来。薛老按摩着揽月的胸,又换了片沾满了蜂王浆的参片给揽月含着,施针护住揽月心脉。范老动作利落的推着揽月的肚子,半个时辰后,赵燃的长女也出来了。薛老那边也稳住了揽月的心脉,虽然揽月淌着血还一动不动但他还是活下来了。赵燃听见揽月暂时稳定了,孩子们也都出来了,直接累瘫在床上。等下人们告诉赵燃,现在已经九月初六了,赵燃才知道揽月生了整整一天。赵燃稍微休息了一下,下人们便把清洗好的孩子抱过来给赵燃看。
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