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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头满足了兽欲以后,思考了一下,毫不在意的宣布“拉出去游街把”
弱小的蝼蚁往往就这样简单草率的被上位者决定了属于它的命运。
“瞧瞧,这肚子大的,不知道哪个奸夫的!”
“真淫贱啊,瞅瞅,被木驴干的一直发骚呢!”
移动时车轮带动木驴在女xue里一下一下地抽插。那阳具格外逼真,储存的有加了料的香油,可以喷射润滑,即便最冷情的女人也会在这种折磨中到达高潮。
热闹中有狱卒敲锣打鼓高喊:"此淫妇犯淫罪,骑此木驴游街示众,警示众人,莫如此之下场!”
很多女囚都受不住这被众人围观后强烈羞辱而咬舌自尽。
她的身体还是那么弱小,长发遮挡了她的脸颊,第一眼,只看到普通的脸上那显眼的淫荡二字。
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事,哪怕众多刑具加诸她身。此情此景,他站在远远人群中看到的,却是她那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睛,无欲无求,没有悲愤没有羞愧,只有平静。
她竟然如此平静。
他知道这种风范,书中常说,是只有真正的名士才拥有的风姿,也是他一直崇尚追求的,现在却出现在一个女囚身上。
这个女人…她怎么可能是一个犯过淫罪的女囚?
狱卒懊悔羞愧,他整整思考了一夜,然后做出生平第一次违背自身原则的决定,他取了身上所有的银子,贿赂了游街后负责看守她的同事。
他要带她离开这深入骨髓的冰冷而又黑暗的牢狱。
他沉默了四十年,他以为岁月磨平了他的棱角,坚持和骄傲却还都在那里。
深夜里他赶到的时候,遍体鳞伤的女人全身都浸透在血液里,她的下体一直在缓缓出血,奄奄一息。
他抱着她,对她说“醒醒…你活下来好不好…我…我想我们的孩子活下去,你告诉我的那几句话…我始终记得…我带你还有我们的孩子离开这里…”
地上的女子努力睁开了双眼,用一种奇特而又惊诧的眼神望向了他。
“不,你不会死的,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很聪明,你说他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我希望是个男孩,这世道对女子都太残忍了…”他紧紧抱住她。
“别死好不好,世道艰难,以后换我来保护你。”他继续说道。
“好…我…太累了…没有人知道…”她缓缓的说着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深夜的天空中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她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在了他的怀里。
几个月后的一天,京城中突然爆发了大规模的瘟疫,大夫们束手无策,上至达官贵族,下至平民百姓,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死去,在可怕的瘟疫面前,他们好像又变成了平等的,前几天牢头和一些狱卒被瘟疫活活折磨而死去,就在今天,他的身体也开始发热,也要被送去“隔离”了。
但是他一点都不怕,他这一生平平凡凡的活够了,现在终于能去陪她了。
在冰冷的监牢里,狱卒好像再次看到了她。
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金色的佛光铺满了天地,每个人身上变得暖洋洋的,病痛全消失了,天空之中,有凤凰自东方飞来,鸣叫不止。
仿佛回到第一次见她,耳边响起了她那时对他说的话。
“世道艰难,每个人都愿独善其身,这没有错,但是,我不愿。”
如梦初醒。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
“你不是说了要来保护我的吗?”有着倾城之姿的少女,身着最昂贵的天蚕丝织的绣着百鸟的裙子,向他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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