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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是村子张家傻儿子的童养媳?还是眼前这个一挥手便可以天降大雨的少女?
他们这个地方,干旱了三年后,终于迎来第一场雨。
所有人跑出家门,忍不住兴奋在雨里狂欢,高呼圣女,仙子,而只有他知道,在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里倒映着的瘦弱的身躯,那是被全村人玷污过的美好……
他被同伴扯着朝那少女下跪,内心翻腾着久久不能平静,他傻傻的看着远方身穿月光色纱裙的倾城女子逐渐消失在月色中,银色光芒闪烁,如梦如幻。
他的眼前却出现了同样一幅画面。
被虐待的只剩一口气的裸体女孩被绑在大树下几天,他看不过去就想去放她走,结果却看见了点点星光缓缓浮现,那清冷眼眸宛如初见。
什么才是真实,什么才是虚幻。
他看了一眼远处的人,痴痴的笑了,谁又分得清呢。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我走了……”现在,他要选择自己的路了。
他这一生,修行,讲道,成名,普渡了很多有缘人。
临终之前,无数人前来为他送终,只有他自己知道,有缘,来世只盼与她相见。
他的记忆,兜兜转转,回到的是那个朴素的农村宅院。
“哎呀,傻子你在做啥什么啊!”隔壁家张大娘的声音传的老远。
“作孽哦,真是作孽!这傻子不懂事,这女娃也不懂事?该她浸一百次猪笼也不为过!”
“哎呦,都别看了,羞不羞,羞不羞啊!”一个年轻的姑娘红着脸跑开了。
人群不仅没散,还聚集的越发多了。
人群中央,被称作傻子的壮汉一脸痴呆的傻乎乎的笑着,鼻涕流了老长,“嘻嘻嘻,骑母猪了!”边说边用手拍打着身下的女娃。
这女娃竟然赤身裸体,被傻子当作母猪来骑,傻子揪着女娃身前两坨酥胸,双腿之间的高挺正对着“母猪”的屁股,一前一后的撞击着。
女娃在他手里似乎就像个玩具一样,她只有被撞的深入,疼了,才嗯嗯啊啊的叫一声。
观此情形,围观的农民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都在评头论足,看这百年不遇的好戏。
“傻子有福啊,你看那女娃的屁股蛋多大,是个能生养的!”
“能生养早生了,会等到现在还没个动静?我可听说这女娃十岁捡回来就被傻子爹破了身子,两三年了一直不下崽,张大山就决定给傻子当个玩意玩了,没想到哦,这傻子可真会玩……”
“乖乖,这淫娃咋不害臊呢,那一脸狐媚样,怪不得人尽可夫呢,你们可不知道,张大山拿她当个玩意待客,随便摸,给点白面,就让艹!”
“天啊,这肯定得报给官府,赶紧浸猪笼啊,我们村可不能出了这么个母畜生!”
“浸猪笼!浸猪笼!浸猪笼!”
“浸猪笼!浸猪笼!浸猪笼!”
“浸猪笼!浸猪笼!浸猪笼!”
人群忽然被扇动的沸腾起来,不少人拿烂菜叶子和小石子往女孩子的头上身上砸,有好心的乡亲们拉着傻子想要把他扯到一边,结果正好遇到傻子要爆发的那一刻,噗噗噗,白浆飞溅,全都弄到了女娃身上。
远在一边的他也看见了,可谁都没有注意到,女娃似乎变得不那么羸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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