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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被绑架时,罗啸就在琢磨自己到底是怎么着了道的。
那天他和往常一样在健身房里,带完最后一个学员,收拾完散乱的器材,便打算冲个澡再回家睡觉。
时间已经挺晚的了,他租的房子便宜,但一到夜里热水就供应不足,不如在工作室装修精致的淋浴间里洗着舒服。
洗澡的时候罗啸似乎听见外面有点响动,还以为是学员忘记什么东西回来拿了,他拉开门问了一嘴,听见一个含混的声音应了他,便又放心冲澡去了。
等他出来,便把刚兑了没喝完的半壶蛋白粉给喝了,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一边享受难得的休息时刻,一边打开手机处理一些杂事。
发着发着消息,他眼皮就开始打架,然后……
然后他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了。
罗啸再蠢也意识到是有人给他下药了。
而被绑的这两天更加佐证了这一点,对方甚至没有遮掩,就这么喂他喝水,而后静静地看着他睡着。
罗啸也想过不喝水来抵抗。
可在没有找到脱身之法的当下,他保持清醒也没有意义,反而缺水会导致身体机能下降。不如老实点,说不定还能降低一点绑匪的防备心。
于是他佯装不知,每天都将干净绑匪喂的饭菜和水吃喝干净,仿若不知道水有问题似的。
但实际上,他也在通过自己的方式试图改变。
比如不断地要求喝水以降低药效,比如通过提各种无理要求来试探绑匪的底线,比如趁着绑匪专注其他事时将含在口中的水给抹到衣服上……
总之,随着药量的减弱和身体的抗药性,他已经不似之前那样一晕就跟死猪一样了。
至少在身体受到某些强烈的刺激下,能够逐渐清醒过来。
罗啸本以为这种清醒会发生在绑匪打算搬动他,或者对他做什么试验和折磨时。
他却没曾想,是另一种维度的刺激将他激醒了。
一种……他很久没有体验过的,难以抵抗的刺激。
清醒是一瞬间的事,欲望的纾解却没有那么干净利落。
当罗啸在黑布下睁开眼帘,一点点从疯狂跳跃的神经中抽回自己的理智时,他的阴茎还在释放着射精后连绵不绝的余韵。
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射了。
而身体的第一股精液,几乎全都射进了另一人的口中。
年轻的绑匪在此之前啜吸舔弄了男人的硬挺许久,啜到腮帮子都有些酸了。
他有些惊叹于男人挺立的时长,又有些不服气似的,卖力地手口并用,撸动着舔吮着,试图让面前这盘诱人又恼人的蚌壳快些为自己张开,至少让他……让他尝一尝汁水的味道。
他是想尝的。
想到连坐在男人大腿上后穴都忍不住收缩起来。
面前这根需要一双手才能盘握住的粗硬肉茎令他腿软,让他沉迷,可又让他有些望而却步。
原本在实施绑架前,年轻的绑匪就把一切都计划好了。
怎么下药,怎么绑人,怎么让男人在自己面前坦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他都在心中翻来覆去筹谋了许多遍,将每一个细节和风险都考虑得周周全全的。
而结果也如他所料,一切顺利。
只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却又有些胆怯了。
胆怯不是怕男人醒来后会对他如何,而是怕,怕自己吃不下面前这根东西。
……这样大,这样粗的家伙,他真的能用后面吃进去吗?
绑匪不知道,于是只能先用嘴投石问路,试探窥测那已经完全显露出狰狞模样的家伙。
说是试探,他却渐渐融化在这样的坚硬和灼热下。
纵然床上的男人昏迷着,绑匪却忍不住幻想男人此刻正睁着眼望向自己,正用急躁又火热的眼光盯着他,无声地催促他继续。
于是他埋下头,鼓动着双腮,收缩着喉头,吞吐着男人的肉棍,仿佛想将身下的人也一并吞入腹中一般,卖力地动着脑袋。
他甚至幻想男人的手此刻按在自己的头上,一边轻轻抚摸,一边哑着声音说,“乖孩子,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迷离的双眼在半途微微抬起,又有些失望地垂下。
配合着唇舌撸动男人阴茎的手短暂离开了一下,顺着冰冷的铁架触碰到了床沿边男人被扣锁住的手腕。
带着潮气的纤长手指轻轻握住了无意识垂在一侧的指节。
咕嗞,咕嗞。
湿热的涎液打湿了树丛,也在本就被撑染得嫣红的唇上抹遍了极为色情的晶莹。
这样的声音又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俯身坐在男人身上的人还在贪恋地用手和唇感受着属于男性勃发的雄壮与气息时,猝不及防他下埋的头就被嘴中的东西向上一顶,湿滑的顶端直直地顶向他的喉头。
还未及他反应,一股浓郁的腥膻就涌入他的喉舌与鼻腔。
填满了他的口颌。
', ' ')('绑匪一边呛咳一边缩着脑袋往后撤,待那根贲张的东西好容易抽离出自己的嘴时,他的口中已经一塌糊涂了。
可却没有完。
那未尽的余韵还在一股股的涌出,溅在他的眼角,鼻梁,脖颈上,还有零星地飞落到男人自己的胸腹上。
绑匪像是头一回遇见这样的情况。
他愣愣地坐在那里,也不去擦拭自己脸上的斑驳,目光痴痴地落在男人随着呼吸起伏的健壮胸膛上。
隔了好一会儿,待雷雨都暂时停了,他才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
贴在男人壮硕的胸肌上,将黏腻的白浊一点点涂满男人的胸乳,而后整个人俯下身,一边舔吮着男人的胸膛,一边将还沾满湿浊的指尖朝着自己的下身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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