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伤害安安,小朝你知道的,她很敏感。”
“我知道,所以别提。”他说完就挂了电话,走到屋内,一楼没看到人,就看到粉色拖鞋孤零零地躺在沙发旁。
真生气了。
他上了二楼,浴室的门亮着光,水声在房间内响起。
苏今朝敲了敲浴室的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她含糊的声音:怎么了?我洗澡呢。
“没事,看你哭了没。”
“谁哭了。”她嘟囔着,重新开了水,摸着身上细密的泡泡失神。
婚礼她也想过,甚至还跟陈得亿聊了好久自己的婚礼要怎么办,但是她等了好久也没听到他开口说这件事。
今晚听得到他说不急,心里那种委屈再也没忍住,躲在浴室偷偷红了眼眶。
正想着后背就被带入一个宽厚的胸膛。
她吓得浑身一僵,耳朵红透,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洗澡呢。”
“一起洗。”他勾着她的下巴微转过头,与她对视了片刻,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不是说没哭吗?眼睛怎么红了?”
“洗头发的时候水进眼睛了。”她试图用低头掩饰自己的羞涩。
但是他温热的呼吸轻轻地洒在她的脖颈处,一阵颤栗的感觉从背脊直往脑袋窜,她觉得有些眩晕。
“疼吗?”他的吻轻轻地落在她光洁的后颈上,手轻轻地搂着她腰身,摩挲着她娇嫩的软肉。
岁安觉得脚软,微微仰着头,试图从稀薄的空气了吸到更多的空气。
正当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将她轻轻抱上洗漱台,冰冷的触感让她一个激灵,下意识搂紧他,颤声喊了句:“苏今朝。”
“以前都叫哥哥的。”他吻在她汗湿的额头,声音喑哑地轻哄着,“刚才不也叫了?”
岁安摇头,死都不出声。
后来被逼着不得已喊了声哥哥,但是这声过后就算她哭哑了嗓子,也没能再喊一句。
苏今朝把昏昏欲睡的人抱上床,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揽着她就熄灯入睡。
岁安窝在他怀里,脸上还有些高.潮后的余韵,粉扑扑的像是小苹果。
她眼睛微眯着,倦足地搂着他的手臂,嘟囔了声:“哥哥。”
苏今朝听到她的嘟囔,眼睛漾出十足的笑意,伸手拨开她额前的发低声道:“岁岁,晚安。”
第二天,岁安一觉醒来已经八点了,九点上班。
吓得她着急忙慌地收拾了一顿,随便吃了点早餐,在餐桌上给‘话题终结者.苏’抱怨了一声:你怎么不喊我起床?
没一会就回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