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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月把他小舅舅送给她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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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糟糕的事。

沈言咬着自己的食指头疼的想。

那个碧色眸子的男人……好像是季明月的小舅舅?

他的目光扫过沈言,很轻微的一下,让沈言觉得全身的毛都要竖起来了。

不可控制的想起了那一枪……连她的睫毛上都是碎屑啊……头到现在都觉得很晕。

虽然想了死去也无所谓,当时也确确实实有了这样的决心——

可。

沈言等待着结果。

那个决定她命运的结果。

不然这位舅舅大人,是绝对不会放过沈言这种在床上硬生生将他外甥榨干的女人的。

虽然沈言也没做什么。

她闭上眼睛,两只手臂交叠在一起靠在电脑桌上,想稍微假寐一下。

梦中仿佛听到了两个男人的谈话声。

一个是季明月……

另一个……小舅舅?

好像都是不行……荒谬之类的话。

但季明月好像很坚持……总是说没关系的……

他们在说什么啊?

沈言想睁开疲惫的双眼。

但睡意已经主宰了她,让她更深入的陷入梦乡中。

而醒来后,已经是柔软的沙发和散发着香味的被褥了。

她掀起盖在身上的被子,没有找到鞋只能赤着脚在地上行走。

然后,她看见了一个男人,只穿着一身睡衣背对着沈言坐在椅子上看一本资料,不远处放着一个金制的熏香炉。

十分精致。

他头发是湿漉漉的,明显刚洗过澡的样子。

而这个男人,不是季明月,而是……他的小舅舅?

沈言必须说自己确实有些吃惊。

这个人并不像什么色欲熏心的混蛋,脸也是很正统的英俊。

难道……

沈言叫住明显听见声音却看都没看过来自己一眼的男人。

觉得嗓子有些难受。

“是……季明月把我送给你了吗?”就像其他轮奸她的男人一样的。

男人轻瞥过她一眼,没回答。

“怎么称呼你?”

“我叫向……沈言。”

“我叫沈言。”她用了自己真正的名字,因为隐瞒没有意义。

“你可以叫我程思勉。”他客气的点了点头。

“不过”,男人顺着沈言的目光看向香薰炉,垂眸。

“不是明月把你送给我,而是把我送给了你。”

“什么?”

沈言不知道自己明白的意思是不是字面上的。

“明月哀求我”,程思勉揉了揉眉心,很烦恼,“说他现在不能满足你……”

沈言脸都红了。

这话说的她性欲多强一样,就算强也是季明月搞出来的啊。

“所以求我,只要你想就让我献身。”

!!!

“你答应了?”

怎么可能?这么荒唐的话。

“我不想同意,但他身体现在太弱了。”程思勉说。

“不过,我也不想碰外甥的女人,所以你想要的话我会给你准备一些道具。”

“可以吗?”

程思勉声音冷淡,客客气气的询问。

沈言一时无语。

“不用了谢谢你,我不需要。”

“你想要我?”

“不是”,沈言摇头,已经完全明白了程思勉的意思,他就是敌不过受伤外甥的哀求而已,对沈言没有一点兴趣。

“我不需要你,也不需要……道具。”

“我自己就可以。”

程思勉笑笑,十分礼貌。

“最好如此。”

程思勉不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

只要在他的规则之下。

“不要看我,不要和我说话,没有急切的事情,也不要在我面前发出声音。”

那男人是这么说的,还把小小的香薰炉扔到了沈言的怀中,让本来只是想找一个地方好放下视线的女人哭笑不得。

她并不想要香薰炉。

它固然精致非常,闪耀着明丽的光辉,但对沈言来说也没什么了不起。

她已经过了会为这些外界的财物所迷惑的时候,在谢家的供养之下。

他们曾经对她还是非常大方的。

不光是新制的珠玉钻石也好,还是那些年代悠久有名头有讲究的物样也好,只要她想要,不用表达出明显的意思,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

可惜索求的东西同样的多。

多到将沈言的每一寸皮肉都吞吃到了肚腹中。

又再次毫不吝啬将藏于两颗阴囊中的黏腻精液也送给了她。

沈言,她当时只是不想看程思勉,因此做了失礼的事情。

没想到却招来另一种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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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时,沈言抱着它,听着耳中程思勉的声音,并没有一丝想要否定他,和他争论的打算。

同时,她终于和那些仆人们说话了。

虽然他们也到处避着她,防备着她,用她是一个蒙蔽了小少爷趁机混在主人面前的坏女人的眼神看她。

但不可否认的,沈言觉得轻松了许多。

她渴望着交流,哪怕对方对她的态度偏向于敌视冷淡。

但他们中没有一个人——无论是男是女——拒绝她那些除了离开和碰触电子产品外那些看起来十分正当的要求。

——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

沈言觉得,这就够了。

她本也没奢求他们能对她真心实意的好,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这就是她此时坐在这里的理由。

沈言往身后一靠,丝毫不在乎沾湿她衣服的……来自身后喷泉的透明水花。

那些水花在冷凉的风中更给她身上渡上一层寒意,让肌肤浮起一层细密小小的疙瘩。

沈言却是在笑。

她现在这个城市中非常有名的广场里。

空气清新,人因为是正在上班的时间,所以非常的少。

又不是完全的没有。

大多数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花白的银霜将本来多彩的发丝覆盖住,眉间眼间的细纹取代了曾经无暇的面孔。

眼里或是浑浊或是上了年纪的睿智。

还有一些小孩。

很幼小。

蹦蹦跳跳将周围的一切弄乱。

沈言用手托着下巴,脸上笑眯眯的。

如果是以前,她是不会花费时间做这些事的。因为没有意义。

但现在,她觉得还不错。

真心不错。

她甚至还对那些好奇的看向她的人们微笑。

一反曾经的冷漠。

也轻轻的抚摸着像她跑来的幼小孩童的手指,感受着其软嫩的触感,看向孩子天真瞳孔中自己的面容。

只是看着看着,一阵阵冷风刮过。

——沈言打了个寒颤。

好冷。

“小姐,穿上外套吧。”和沈言同在温泉旁边,却不曾坐下,像是被定格的雕塑一样和另外一个男人在她身边的女人说到。

她手里拿着一件大衣,纯正的驼色。

长时间的囚禁和做爱让她没分清季节的变化更迭。

在出来之前,即使有过记忆,沈言依旧觉得……这还是盛夏,因此毫不犹豫的挑选了一身单薄却也能将全身遮住的衣裳。

外界的环境告诉她想多了。

“谢谢你,伍德夫人。”沈言想拿过。

未果。

伍德夫人的手握的紧紧的,掩不掉的青筋从女人保养得当的手背露出。

“沈小姐,我给您穿。”伍德夫人用着最客气和最谦卑的语气,行动上透漏着坚决的意思。

沈言垂眸。

脸上的笑意不减。

“好,谢谢你。”

一如既往的客气,沈言跳了下来,像是一个安静可爱毫无害处的洋娃娃一般的让她拉开自己的手臂,将自己裹在衣物中。

她闻到伍德夫人身上的香水味道,一点长而卷的棕色发丝撩过她的面孔。

在沈言被养的白嫩的脸蛋上落下一点微不足道的触感。

又很快消失了。

很痒。

就像她这颗佯装平静依旧有些焦躁的心。

其实,一开始接手她的时候伍德夫人还会告诉她穿的每件衣物是什么材质,出自哪位着名裁缝或是他弟子的剪裁,就像是数着自己梳妆台上价值连城的珠宝一样的兴致勃勃。

透着若有若无般的示威和对权势的彰显。

直到被这些多余的言语烦的不行的沈言坚决告诉她,自己对这些不感兴趣才制止了她的话匣。

当然,她没想过能用温和和客气将这些人打动,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容易被温情打动,也就不配呆在程思勉的宅子中。

她只是……

“我想要一杯温热的椰奶。”

沈言听到自己的声音,也确保同时做保护和监视作用的两人能够听到。

她总是说我想要什么。

从不自己去做。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女孩。

在身旁母亲和兄长的照顾下被溺爱的毫无自己行事之力。

实际上,沈言没有去做的机会。

理所当然,去的伍德夫人而不是更能轻松的看着她的男性。

她含笑的眼眸扫过在照看她的男人,一秒、一分……

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自己的目光下不再完全的坚挺定直。

当然,没有诱惑的意思。

还是那句话,能被轻易诱惑的人是进不了程思勉的家中的,他那个看起来慈祥,实则非常精明的管家也不会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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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

所以沈言根本不会去出那个丑,做这些没用的事。

之前想要勾引程思勉是另一件,因为获胜的奖励太大了。

但这个男人,真的不值得她可能付出的代价。

不过沈言也必须承认,她曾经疯狂想要逃跑的心早就淡了下来。

甚至莫名其妙的感觉现在悠闲的生活也不错。

季明月在养病中,程思勉把她当做透明人,其他的仆人则对她十分有礼客气。

长时间沉溺于性事中的身体固然敏感多汁,疯狂的对大脑叫嚣想要性事。

然而她的手还是能起到一点作用,总不至于发情的去抱紧程思勉的大腿哀求。

总而言之,一切皆好。

而且,如果逃跑会被另一个人操,也就失去了逃跑的本意。

沈言对自己布满天下、可能到处存在的情人和仇人们早就没有任何期望了。

“我想和他说话。”

在男人正在又一次的拒绝注意到她后上来搭讪的年轻男孩时,沈言说。

她对年轻的男孩子微笑,尽管他的头发是翠绿色的,左耳上带着一个骷髅的装饰。

潮流的过分的搭配。

注定不会被接纳的审美。

“在你的眼皮底下我也跑不了。”注意到男孩听到他们的话,在她和男人之间惊疑不定的眼神。

沈言轻飘飘的又补上一句。

男人看向她。

让开。

“你……为什么总看我?”

沈言笑着问他,原本美貌绝伦却冷漠冰霜的面孔像是春日解冻的河流一般,透着生机和活力。

他挠挠头,眼中露出几许羞涩。

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我……”

沈言眸中笑意更深。

“你很好看。”他诚挚又干脆的说。

沈言笑,“谢谢你的夸奖,那你知道……”

她手指在空中虚点了一下,“他们为什么也总是看我呢?”

一个个人的目光和她交错,又很快分开、抽离。

在几秒后再一次的落到她的身上。

这过分的注视已经远远超过美貌能得到的应有程度了。

不是第一次。

不是第一天。

现实不是小说,再夸张的美貌也不值得别人放下正在做的事情,何况其中有女孩子的存在。

拿着手机,时不时的看向她的方向。

仿佛正在偷拍,又很快被她身边跟随的人将手机要走。或是给予补偿,或是直接送还。

她突然心里一动,看着男孩浮上红晕的面孔感到自己的头都在发晕震颤。

该不会……

谢山柏真的那样做了。

把他们之间的性爱照片发布出去,让每个人都看见两人曾经绞缠在一起的身躯。

被她来了那么一通后,谢山柏得有多很她。

沈言根本无法想象。

她全身冰冷,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冷静。

这不是没想过的事情。

是预料中的可能。

最起码,最糟糕的前提下……她还可以去整容……

假装那个人不是她,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人们的好奇心终会随着时间淡去……影响很快会淡下去的……

这是沈言早就想过的……解决方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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