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旬按命令起身打开包间门走到幽深交错的走廊里,绕来绕去好容易来到门口,问过招待才知道风尚总裁已经进去了,慌忙向回走,心想殷彧一定会更加鄙视自己。
一紧张他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想要方便的欲望,反正没接到人无论如何都会被唾弃,那麽迟到几分锺去趟洗手间应该也无所谓了吧?不然一会儿他可能会更丢人……
走廊拐弯的地方就是洗手间,安旬赶紧进去,占了整面墙壁的大镜子映著天花板的灯光明亮得刺目,安旬找了找没找到小便池,只好推开一个隔间的门,这才发现这里没有公共小便池,每个独立的隔间里设施齐全,而且整洁干净。
贵确实有贵的理由啊……
方便之後他整理好裤子正要推门出去,忽然洗手间的大门砰地一声被人用力推开,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推门的手也就顿了顿。
“你无耻!”外面传来一声男人的低喝,安旬皱了皱眉,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少废话,给我乖乖趴好。”另一个略微低沈带著丝不耐的男音命令著。
“你不能在这里!”之前的男人声音中多了分惊恐。
一阵衣服的窸窣声後,第二个男声含著鄙夷讥讽:“被就硬成这样,你要这个样子出去见风宇总裁麽?”
安旬脑袋一懵,猛然记起刚刚觉得熟悉的声音是自己的大学同学苏晨,同时也是风尚国际的总裁助理!
这麽说……另一个男人就是!?
“肖南!你太过分了!”苏晨愤怒地低吼,安旬听到他反抗发出的声音,可是似乎一下子就被风尚总裁制住了!
裤子拉链的特有声音响起,接著安旬听到苏晨一声急喘,然後便是压抑的呻吟!?
不……不会吧!?他瞠目结舌地瞪著面前华美的隔间门板有些反应不过来,在这种公共场合他们……他们居然!?
“怎麽?快s了吧?”肖南低沈调侃的嗓音有些沙哑。
“混……混蛋!”苏晨犹在做困兽之斗,但安旬清楚地听到他喘息中甜腻的低吟。
脸热得快要爆炸,耳中传入的喘息和呻吟令安旬颓软的r芽立即起了变化,硬挺挺地抬起了头来!
“啊……啊!”愉悦的抖声低叫明白显示著苏晨的高潮已经到来,安旬浑身一抖回忆起昨天夜里自己看著暗的gv自慰到sj的样子。
“好好舔。”肖南命令的嗓音有些紧绷。
片刻後安旬听到唾y吸吮发出的y靡响声,脑子里自动浮现出gv片中暗的利刃被男孩舔吮的画面,自己也曾含入过那g带来欢愉的chu大男g,安旬不觉抓紧了裤裆,浑身冒出薄薄的细汗!
“唔!技术不错呵!”肖南声音更低。
整个洗手间几乎都覆盖上了一层y靡湿润的气息,灯光散发出的黄晕笼罩在每个隔间之上,安旬特别庆幸自己刚才进来的时候确定过其他的隔间没有人,否则自己一会儿出去更尴尬!
“嗯!要s了!”忽然肖南急促低喘起来,“全部吞下,不许弄脏我的衣服。”
紧接著愉悦的低吼爆发,安旬似乎听到苏晨喉咙咕咚下咽的声音。
“我先出去,你自己收拾一下,不要让我等。”拉链声之後,肖南恢复冷静的低沈嗓音略带一丝释放过的轻松,然後洗手间的门开了又关上。
安旬动也不敢动地握著裤裆里硬挺的r芽,努力平复著被他们挑起的情欲,小心翼翼地呼吸,生怕惊动苏晨。
“呵!”静谧的洗手间里忽然响起一声轻笑,虽然看不到人,但安旬还是察觉到这一声中包含著浓浓的不甘和自嘲。
整理衣服的声音继续响起,然後是水龙头开启,苏晨一阵干呕却吐不出刚才吞下的恶心东西,漱了漱口他对著镜子做了个深呼吸,抬头挺x走了出去。
安旬这才深深喘了口气,双腿一软跌坐在马桶上,r芽随著气氛的冷却也渐渐低下了头,可是脸上仍然热得像要著火一般。
走出隔间他洗了把脸,红红的脸色似乎好了一些,听方才的动静,苏晨似乎并非自愿与风尚总裁发生关系的样子?
安旬一面整理衣服一面想著,难道他同自己一样,也是被迫屈服在男人身下……?
疑惑地皱眉,余光扫过墙上的时锺他猛然低叫:“不好!”
七点五十五分,大boss会不会罚他去洗盘子……?
ps:似水从周二晚上开始发烧,今天刚刚退烧,大家久等了……
24博弈之间
推开包间门的时候,安旬立即感到三道视线唰唰地s了过来!
平静友好的是老同学苏晨;有些玩味的应该就是风尚总裁肖南;而最後那道隐含薄怒的“低压电”除了大boss没有别人……
“那个……我去催他们上菜。”安旬有时候还是有些急智的。
“你进来前两分锺我已经叫过服务了。”殷彧冷冷回答。
安旬是有急智,但这次,没用对时机……
“呵呵。殷总,你的秘书很有趣。”一直观察两人的肖南收回放在桌上轻轻敲击桌面的手指,语中几分调侃。
殷彧眼神一转,勾起笑容:“是很有趣。”
安旬觉得他的笑里面有嗖嗖在飞的小刀子……全部都是冲自己来的……
“小安,毕业後多年未见,你还是这样可爱。”一旁苏晨俊秀的白皙面容上是一抹没有带任何讽刺和内容的真诚笑容。
安旬望著他澄澈的眼神,刚才洗手间的一幕仍在脑子里徘徊不曾散去,所以此时脸色唰地更红了起来。
“呵呵,苏助理太过英姿勃发,连我这个小秘书都不好意思了。”殷彧调侃著,眼神却愈发凌厉地s向毫无察觉的安旬。
苏晨笑了笑没有回答,肖南睿目微眯,看向安旬的目光里多了一分冰冷,殷彧唇边仍噙著那抹看不出情绪的笑。
四个人里面,只有安旬完全还没进入状况地傻傻红著脸有点尴尬又有点羞涩……
“肖总,风宇给出的价格你看过了,有什麽想法?”玩笑的时间结束,接下来要谈正事。
安旬暂时收起满心对苏晨和肖南的疑惑和撞破jq的尴尬,不觉坐直了身体,这顿饭关系到风宇是否可以度过难关,他不能想那些没用的事情,要打起j神才对!
肖南看著殷彧,半晌放出笑容:“风宇的产品,风尚有能力全部接下。”
安旬眼睛一亮,几乎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风宇有希望了!大boss不用再每天加班到半夜了!
殷彧望向安旬蓦然放光的神情微微皱了皱眉,真是个傻瓜,对方显然还有但书,自己脑子一定进水了才会带他出席如此重要的谈判!
果然,肖南语风一转:“但是如果接下你们的烂摊子,风尚的资金链风险将会增加百分之二十。殷总,若是你,你会冒这麽大的风险助人为乐麽?”
在商言商,无论是风宇商贸还是风尚国际追求的都是最终利益,肖南的顾虑也是所有在位者会考虑的事情。
“风宇所寻求的并非是接下烂摊子的公司,而是发展共同利益的合作夥伴,当然,目前风宇的新产品也不是烂摊子,反而是前景很好的市场。高风险,高回报,肖总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殷彧晃了晃透明高脚杯中亮红色的葡萄酒,放到唇边喝了一口,目光直直s向对面的肖南。
後者轻笑,并不直接回答,而是回以视线,问的却是身边的苏晨:“苏助理,你彻底研究过风宇商贸的新产品计划,你说呢?”
安旬的心情刚刚才从兴奋转为失落,心中暗暗懊恼自己的天真,要是价值过亿的生意这麽好谈,大boss也不会彻夜不眠想办法了。
“我确实仔细看过风宇新产品的一切细节,就相关市场的发展风宇的推广销售部门早已经做出了周密的调研报告,发展前景确实会带来客观的收益,但是,新产品当初的设计和走向百分之七十是为了符合寰尚的市场条件,如果风尚接过来,那麽就要对市场做出调整并且还要支出相当一部分的推广费用,这会加重公司现阶段研发推广的其他项目,造成资金的暂时紧张。”苏晨面无表情认真分析每一个环节将会出现的现实问题。
好……专业!安旬敬佩地听著苏晨合理有据的分析,为自己的极不专业深深自责起来,大boss真有勇气,决定带著自己这样的非专业人士出来谈判!
“你听到了,我的助理似乎也不太看好这项合作计划。”肖南耸耸肩对殷彧说。
殷彧眉头轻轻蹙起没有做声,气氛一时陷入僵局。
安旬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心里焦急万分,生怕让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就此溜走!
“苏晨,你还记不记得教国际贸易的那个老学究?”打破僵局,他努力使气氛不要太冷。
苏晨略略惊讶地看著他,凝神想了一会儿然後说:“记得,他姓刘,总是戴著一副像酒瓶底那麽厚的眼镜。”
“没错没错!就像这样的瓶底!”安旬拿起桌上的红酒瓶子举高,“我还记得他总喜欢点名,一点到你的时候就会顺便提个很有难度的问题,然後看著你在全班同学惊讶羡慕的目光里从容答对,再对我们说教一番。”
苏晨想了想,忽地轻笑起来:“是呀!他总喜欢用我来激励你们,害得我那时成为全班公敌了呢!”
“其实你不知道,大家都很佩服你的记忆力和对功课的理解力呢!”
“是麽?大学四年,我倒是没少听他们的冷嘲热讽呵!不过,你却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过分的话。”苏晨回忆起学生时代的事情,表情柔软了一些,整个人也因著笑容而显得立即温柔了起来。
“那是表面现象,男孩子们的自尊心作祟罢了。私下里他们都很羡慕你呢!只是年少不懂事,方法用错了。”安旬看著他有些黯淡的眼神急忙安慰。
苏晨摇摇头:“过去那麽多年的事情了,我不会再介意的,你放心。”
安旬这才松了口气,他只是想要活跃气氛,并没想到会触到苏晨以前的伤心事,不过还好对方并不在意。
“殷总,看来你我二人此时此刻是多余的。”肖南盯著苏晨因回忆而绽放的明朗笑容,双眼微微眯起,语中一分极难察觉到的怒意。
苏晨的笑容立刻消失,只是微微僵硬起来的身体泄露了一丝极力压抑的心绪。
“苏助理与安旬既是同窗,又多年未见,此刻再聚也很难得,不如我们为这份难忘的友谊喝一杯?”殷彧举起杯子递给安旬一个眼色。
安旬愣了一下马上会意地举起杯子:“苏晨,为了多年之後再次重逢,干杯!”说完咕咚一下将半杯葡萄酒一饮而尽。
苏晨见他先行喝干,也举杯示意了一下饮尽被子里的酒,然後拿起酒瓶又为两人倒了大半杯说:“回敬你,为了老同学!”
“干!”安旬再次饮尽。
於是两人就这样一来二去你敬我敬地喝下好几杯,苏晨有些借酒浇愁的意思,安旬一来确实觉得同学相聚难得,二来又怕得罪苏晨旁边看起来深藏不露的终极boss,所以对方敬多少他就喝多少,不知不觉就喝到了头晕眼花全身飘飘然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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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直面现实微h
“阿……阿晨!再来,为了教哲学的王老师!”酒过三巡,安旬意识不清,脸色潮红,俨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
殷彧眉头紧皱,捏著酒杯的手指有些泛白。
“我扶他去洗手间,抱歉。”苏晨酒量也不好,但还没像安旬那样失态,意识到气氛不太对,他起身过去扶住安旬不等在座的其他人回应就走了出去。
直到两人消失在自动合上的门後,肖南才掉转了视线回到同样盯著门看的殷彧脸上:“查到幕後了?”
“还没有,不过很快就会有结论。”殷彧不若刚才的急切,“andrew在暗中调查,对方很狡猾。”
“从寰尚入手查到些什麽?”肖南继续。
“会有结果,只是这次真要你暂时救急了。”殷彧抬眼。
肖南沈吟片刻举杯:“敌暗我明,一切都要小心进行。”
“做戏做全套,这个道理我懂。”殷彧仰头喝干。
“这也是你带个这麽呆的秘书来谈判的目的?”放下空杯子,肖南挑眉笑问。
“以防万一,风尚是最後的屏障,如果风宇中国区总裁身兼风尚副总的消息走漏,恐怕你我都要吃官司了。”
“那就辞掉那边回来做你的副总。”肖南不置可否。
“现在还不行,时机不对。”
“你一向随意而为,记住,风尚的大门永远对你敞开。”
殷彧一笑对他点点头。
这时,门砰地一声从外面大力推开,安旬面色红润眼神迷离半挂在同样红著脸领口微松露出白皙的锁骨皮肤的苏晨身上跌跌撞撞地走进来。
“该死!”两声饱含低压的怒喝同时响起。
肖南率先将安旬从苏晨身上拉下来甩给身後同样怒气冲冲的殷彧,然後一把锁住的苏晨的双手,冷著声音对殷彧说:“他如果不是你的秘书,我会剁下他的手。”
“你没这个机会。”殷彧面色更沈,眼中的怒火全部烧向呵呵傻笑的安旬。
肖南闻言微眯了眼扫过他和失态的安旬,眼中浮起一抹了然:“有你受的。”
“不劳你费心。”殷彧回应,眼神s向他怀里呆愣状的苏晨。
肖南不语,回头看向苏晨的时候神情为冰冷毫无感情,使劲握住他的双腕,他低头压抑著怒火威胁:“敢让别的男人碰你?忘记我说过什麽了?”
苏晨浑身一僵倏地抬起头怒瞪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却泄露了他心底的畏惧。
冷酷一笑,肖南拽著他边向外走边头也不回地对殷彧告辞:“下次再谈,我的宠物不听话,需要调教。”
殷彧等门关上,这才低头咬牙切齿地对安旬说:“你也准备好了麽?”
当然,回应他的只有安旬带著酒香的呵呵傻笑……
将安旬甩在那张欢爱过无数次的加宽单人床上的时候,殷彧的怒火已经高涨到快要爆炸的地步!
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一面顺应著自己的欲求,一面暧昧著温柔的妹妹,居然还跟旧同学不清不楚地勾肩搭背!?
“我不会再饶过你!”冷眼俯视床上翻滚著嚷著再来一杯的安旬,他揪住对方的衣领向两边用力,哗地一声,安旬仅有的两身昂贵西服算是报废了一套。
白皙的身体因为酒j的关系而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吸引著殷彧饱含欲望的目光!
“你就是这样诱惑别人的?”讥讽的语声中是浓浓的沙哑,昭示著欲火燃烧的炙热程度。
扯下领带拉下裤子拉链,殷彧抓过他被脱得j光的长腿牢牢钳制在腰侧,接著用力一顶,坚硬巨大的利刃便狠狠捅进安旬干涩的菊x之中!
“啊──”尖叫立刻从安旬口中爆发出来,光洁的额头也瞬间浮起冷汗。
殷彧抓紧他乱蹬的腿,不发一语疯狂戳刺!
“不!不要!放开我!”意识因为疼痛而有短暂的清明,安旬睁开眼便见到在自己後x出入的赤黑r刃,抽出时翻出的xr明显已经裂伤,火辣辣地烧灼著柔软的嫩r。
“暗……不要这样……求你……”疼得冷汗大滴大滴滑落,安旬本能地示弱求饶著。
“看清楚我是谁!”冷冷的低喝在头顶响起,安旬努力睁大双眼向上望去。
“啊!?你!?你!?”眼前正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人竟然是天天见面的大boss!?安旬怀疑自己正在做梦,g本反应不过来,只是傻傻望著对方充满欲望与怒气的墨色双眼。
“昨天没做完让你欲求不满麽!这麽快就勾搭上别人!安旬!你很好!”几乎是咬牙怒骂,殷彧恶狠狠一个深入,顿时令他痛得皱紧眉头。
昨天……?
安旬在疼痛与震惊之中慢慢想起昨天暗中途摔门离开的事情,大boss怎麽知道昨天的?
“啊!?”猛地明白过来,他错愕地惊叫,“暗!?你是暗!?”
殷彧唇边挂著肯定的冷笑,安旬顿觉从头顶凉到脚趾!
“不可能……不可能……”震惊使得後x的疼痛麻木起来,安旬盯著殷彧面上冷漠的神色喃喃,这世界疯了。
“不相信?”殷彧暂时停下抽c,抬起一只手遮住自己脸的上半部,视线透过指缝s向他,“这样确定了?”
安旬此刻百分之百确定了“暗=殷彧”这个噩耗!只露出下面的半张脸还有手指後面紧迫的目光都与强暴自己无数次的gv男星──暗,一模一样!
“真的是你!你为什麽!为什麽……”要强暴我!安旬心绪烦杂,声音里带著几丝委屈。
“不是你先勾引我的麽?看我出手大方就将错就错了?接著钓上小柔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甩开我,是不是!”殷彧越说越气,用力也越来越猛。
安旬痛得说不出完整的反驳:“我……我……没有……啊!”
如同烧火棍一般的r刃毫不留情地折磨著细嫩柔弱的小x,血腥的味道愈加浓重起来,殷彧双眼染上一抹血红,唇角勾起残忍的笑。
“只要有钱就可以是吧?不给你钱就转向有钱的人!你这种人令我作呕!”殷彧狂猛地占有著安旬,不顾他的哭叫狠狠摆动下身。
手心紧握到发白,想要向他说明自己不是为了钱才会屈服在他身下,更不是为了钱才决定与小柔结婚……但是身体的痛以及心头泛起的剧烈的针扎一般的疼令安旬g本说不出一个字来!而这些看在殷彧眼中全部成为他被揭穿的心虚默认!
想到刚才的推论都是真的,殷彧眼神更沈,怒火更炙,简直要将两人焚烧殆尽般凶狠!
急喘著张大口,安旬承受著从未有过毫不怜惜的chu暴对待躺在床上任由心撕裂般地剧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