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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检验书本知识(手堙指J)(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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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想吃什么,我去做。”顾傲疯起来不只顾着和顾骄没日没夜的荒淫无度,一日三餐还是准时准点的端给顾骄,还全是顾骄爱吃的。

一开始顾骄并不接受这“嗟来之食”,放出狠话,不自由,毋宁死。如果想让自己活着,就赶紧放了自己。

顾骄的放出的豪言壮语的保质期甚至没能超过10个小时。

不吃东西顾傲就给他打营养剂,打了营养剂就开淦。

在被狠狠淦了一顿,两顿,三顿后,淦到顾骄昏昏沉沉数不清法地揉捏它,手下动作让阴茎越发难受。

外面传来轻巧的脚步声,顾傲脑海里突然浮现顾骄斯文秀丽的脸。

身下的小顾傲更是兴奋地又翘起几分,颤巍巍得,更是吐出几滴清液。

顾骄精准无误地叩了叩门,“顾傲?”

一股股白浊喷射而出,顾傲捂住自己的嘴,不敢露出一丝喘息。

见顾傲一声不吭,“顾傲?”

“有个紧急事情要处理,你不快点的话,我就先走了。你搭沈家的车回来。”

“唔,好。”

顾骄他肯定不知道自己因为他的一句话射了一手精液,顾傲羞愧得要命,哥

等时间差不多了,顾傲做贼般出了隔间,把手放在水龙头下面无表情地冲水,黏稠的白精被一点点冲掉。

庆幸顾骄没有在门外守株待兔,不然自己就是那只蠢兮兮的兔子。

整理好衣服裤子,顾二少松了口气般地踏出卫生间。

刚打起地一口气在对视上那玩味的目光后,泄个一干二净。

“哥”

顾骄没接话,骨节分明的手指推推装饰的平光眼镜,先一步走在前头。

坐在回程的车里,顾傲扭头望向窗外,不敢跟顾骄说话,怕自己露出令人羞恼的反应。

顾骄低头在处理什么事情,屏幕的白光映得他面庞如玉。

“叮。”

顾傲的手机响了,除了顾骄的信息顾傲开了声音,其他消息都设置了免打扰,两人就在车里坐着,哥哥给自己发了什么?

顾傲疑惑地捏过手机,划开屏幕。

一串链接。

顾傲不明所以“哥?”

“我建议你回去再点。”

顾傲把手机翻面按在腿上。眼神从座椅后背巡逻到车座底,又转回到顾傲的脸上,一瞬间移到车窗外,脑子里全是好奇,那串连接到底是什么?

顾傲不信邪地又重复划开手机,鬼使神差地把右手食指点在那串链接上。

“男性自慰技巧指南,第一讲。”娇柔的声音从屏幕里传来。

顾傲的脸瞬间红得像西红柿,情急想关掉视频,手一抖把手机扔出去。

“温馨提示,技巧虽好,且不可手淫过度哦。”

顾傲手忙脚乱拾回手机,关掉紧紧攥住,不好意思地瞥了眼前排面无表情开车的司机。

感受到顾骄的目光注视着自己,顾傲更是低着头,连后脖颈都红透了。

顾骄左手捏拳抵着嘴闷笑,又实在是忍不住出声:“呵哈哈哈哈。”

及腰的黑色长发随着他逐渐剧烈地笑松散,垂下一缕。

目光扫到那柔软地滑落在座椅上的发丝,顾傲憋着难堪出声:“哥”

车停在顾家庄园大门口,这座占地广阔的主宅,顾骄和顾傲其实很少来。

自从成年后,顾骄就一人搬去半山小别墅,顾傲时常要顾骄带着照顾,索性也带顾傲住了过去。

“哥,今晚怎么来这边?”

“爸和苏姨想见你,然后还说想要你在这里住几晚。”

“那你不留下吗?”

“我就不留了,你进去吧。”

“哥,能不能不留。”

顾骄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哥,那你能不能留下陪我。”

顾骄冷漠地拉上车门,用行动拒绝了他。

应该是知道门口来人了,庄园的大门缓缓拉开,面前是大片的草坪,两边蔓延的花丛顺着墙边圈出外部轮廓。

这座庞然大物,从来不像是家的存在。

但是如果不是必须,估计哥哥也不会把自己送回来。

顾骄和顾傲同父异母,顾父有外室这件事没多少人不知道。

顾骄十岁的时候,顾骄的妈妈,一个柔弱的oga病逝了,没两年,顾父就把苏浅和顾傲接回了。

顾傲的母亲,苏浅,一个有信息素紊乱综合征的oga,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家待着或者在不稳定的发情期。有一点点外界信息素的刺激,就会刺激得她难受。

因此顾骄的基因检测结果一出,顾父反而是顾家最冷淡的一个,就等顾骄成年,立马丢去半山小别墅自己生活。

再后来就是顾骄带着顾傲住在那边。

顾傲细微不可察觉地低头,借着视线的余光想要去看看顾骄的车子有没有离开,看到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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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闭合的金属大门。

顾傲心里没由来的漫起酸意,一点点腐蚀着心脏。

他偷偷锁在心里的爱人,不知道他的心思,不可能知道他的心思,也永远不能知道。

突然,身后打起明亮的灯光。

“哥,我就说你舍不得…”顾傲激动地转过身。

原来只是花庭的灯亮了。

细碎的月光落在车身上,黑色的车身像是背弃光明享受黑暗的猛兽疾驰而去,经过顾家庄园偌大的外围花园,没有半分留恋,车内顾傲脸色不复之前,甚至比今晚的夜色还阴沉几分。

顾傲分化成alpha是迟早的事,但是自己这辈子都断不可能分化成alpha,想到自己羞耻的下体,顾骄咬紧了唇。

这个秘密只有顾骄的母亲知道,从小母亲就千叮咛万嘱咐,这个秘密不能有任何人知道,包括父亲。

顾骄不仅有oga的生殖腔,甚至有女性的生殖器官。相对来说,顾傲更像是一个发育不完全并且出现问题的oga。

这样的一幅身体,能够不分化做一个beta已经是即为庆幸的事情了,又怎么可能成为alpha。

一旦父亲知道自己的真实情况,出于对自己精英alpha父亲的了解还有对顾氏家族的了解,顾骄的结果只会是被送给一些年老的老贵族当续弦。

顾骄布局近十年。

顾骄的车已经离开许久,孤傲像雕像一样站在顾家住宅大门口,黑洞洞的房子,门厅处昏黄的灯。

顾傲一半身体在阴影处,久久不能踏前一步。

身后是解救他的神明。

面前是恐怖的囚笼。

顾骄和顾傲同父异母,顾骄当时分化预测一出来,就被顾父赶去半山腰小别墅住。

理由是顾骄已经足够大了,分化前不稳定的信息素会影响继母的病,继母就是顾傲的母亲。一个患有信息素紊乱的oga。

如果不是检测的医生曾经是顾骄母亲的亲信,那份假的预分化检测报告不可能出现。

顾骄对于自己一个人独住的结果很满意,如果没有顾傲的突然到来。

讽刺的是,顾骄不得不接顾傲过来一起住的原因也是顾傲母亲的信息素紊乱症。

顾父除了在外社交工作,回家后每时不刻不是陪着顾母上床。

顾傲的少年时光是在乱七八糟的信息素侵袭中度过的。每每回家,四散的信息素和麝糜淫乱的气味扑面而来。

“哇,呃咳咳。”顾傲吐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头两侧尖锐地隐隐作痛,吐无可吐后还在不停地干呕。

顾傲的带教老师和保姆见情况不对,急得团团转。

“要不请何医生过来?”保姆见小孩吐得不成样子,面露不忍。

带教老师和她对视,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那得先问过先生,先生不许擅自请医生。”

请医生说明生病了,如果是alpha,不可能那么容易生病,如果请医生被别的人家看见了,大病还好,如果是小病,要被看笑话的。

alpha生病抗抗就好了,这扭曲的思维逻辑几乎是期盼孩子分化成alpha的家庭共有的。

“那去问问先生?”

“先生在主卧呢,在和夫人忙。”

顾傲吐得昏天暗地,头昏脑胀,顾父依旧不见人影,保姆情急之下抱着顾傲往顾骄那里跑,寄希望于顾骄这个已经确定能够分化成alpha的兄长能够知道顾傲怎么了。

顾傲小脸惨白,鼻子两翼泪痕明显。

“大少爷,小少爷不知怎么了,回来后就一直吐,主宅请不到医生,您这边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顾骄冷着脸,看着蜷缩在那里的小孩。

“找个卧室放下,我去给医生打电话,你回去后别跟爸说。”

“好的,好的,大少爷。”

奇怪的是,顾傲在躺着等医生的时间中,状态逐渐平复下来,脸色也逐渐转为正常。

“哥,哥?”

“别说话了,医生马上来了。”

“我可以看医生吗?”

“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想看医生的话,现在就跟刘姨回去。”

顾傲呐呐的,好像很纠结,不敢多说话。

医生很快到了,检查半天,顾傲身体没什么问题,询问半天才不确定地下结论,“可能是主宅那边信息素太冲了,有些影响。”

“才不止,爸妈总是当着我的面做爱,恶心死了,一恶心我就想吐。”

“小少爷,这话出去可不敢乱说。”

顾骄闻言皱了皱眉,没有多说什么。医生却说道:“小孩怎么知道这么多?”

保姆在顾骄和医生冷漠的目光中,为难地开口。

年幼的顾傲也不慎目睹过很多次顾父和顾母性爱很多次。

顾家父母闲暇的时间都沉迷于性爱,对顾傲的成长并不上心,有保姆和带教老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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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为顾傲请的带教老师和保姆都是在世家大族多年带孩子的人,耳濡目染世家辛秘的老油条,自认为经验丰富,见多识广。

在顾傲初次目睹父母夸张的性爱被吓到时,不仅没有第一时间安抚顾傲,还欣慰直白地鼓励顾傲:性爱是本能,你以后也要做那样强大的alpha。

两个肉体的叠交,哼哼哈哈纵情的呻吟。

又一次目睹时,顾傲恶心地吐了,并且直言道:“你们能不能不要在这里了?”沉浸在欢爱中的顾父被顾傲尖利幼嫩的声音分了神,直接提过一个烟灰缸直直像顾傲砸去,要吐就抱着垃圾桶吐去,废物!”

事后顾父非但没有反思自己,还严厉地责罚了顾傲的保姆和带教老师失职。

顾傲心中本就恐惧没有彻底摆脱,但是两人在顾父的责令下,务必要给顾傲灌输性爱是正常的,是强大alpha和oga的基因象征这一事实。

“小少爷,alpha和oga的基因里包括发情热和发情期,性爱并不恶心,等您长大就知道这是人间第一快乐事,您分化成alpha后也会依照信息素的指引,找到和您匹配的oga,你喜欢的oga会包容,诚服于您强大的性能力,您应该为alpha强大而骄傲。”

“不!太恶心了!”

“您家的强大全依赖于顾先生是一个高等级的alpha,只有是高等级的alpha,才能延续顾家的荣光,才能让顾家永远立于世家顶峰,才能想要什么有什么,钱,权,势,也才能不被其他家族吞并欺凌,才能保护顾家常盛久安。强大的性爱能力将来能够成为您联姻的筹码之一,只有强大的性能力才能匹配到高等级的oga,生下更优秀的alpha和oga。性爱是本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您不应该觉得恶心。”

这样的教育不仅扭曲,还在顾傲幼小的心灵中把保护,强大,家族荣誉和性爱挂钩,雕刻出了不正常的关联。

顾傲被父母的信息素浸淫许久,又被扭曲的价值观压迫心理,出乎意料又不出意外地患上了罕见的信息素恐惧症,只要一看到或者听到顾父顾母交合的动静,就头疼,呕吐,厌食,各种并发症齐发。

年幼的顾傲并没有足够强的分类和逻辑分辨能力,他对强大有天生的向往,对顾家有天生的保护欲,他无法理解保护,强大为什么和那种恶心的事情关联,并且周围的都把自己当不正常的那个,告诉自己发情期和发情热是正常的,性爱是正常的,只有强大的性能力才能联姻到高等级的oga,将来生下更优秀的alpha和oga,才能维持顾家的家族荣耀。

顾骄和医生听完,同时不可置信地皱紧了眉头。

又过了没几天,瘦的几乎虚脱的顾傲被丢到了顾骄这里。

顾父虽然对两个儿子都没有感情,但是他以预测分化结果是alpha的顾骄为荣,他希望处事妥帖,早早有世家贵族风范的顾骄能够把顾傲引回“正轨”。

对于顾傲的到来,顾骄没有什么感情波动,态度上置之不理,甚至称得上冷淡。毕竟自己住的也是顾父置办的家,自己对顾傲即使带着对他母亲的不满,也没必要表现出来。

直到顾傲脆弱地在自己旁边,经常不自觉地发抖,时常恶心呕吐吃不下饭。

就像一个被伤害狠了的小兽,只能呜呜咽咽地痛苦蜷缩。

所以当顾傲怯生生地问顾骄:“性爱是不是一件恶心的事情?”

顾骄沉吟了许久。

在顾骄的沉默中,顾傲眼神复杂,毫不掩饰地展现出纠结,痛苦,厌恶。

顾骄为一个孩子出现那样的眼神感到心惊。

看得出,顾傲在寻求一种观点认同,但是从前从未有长辈接受他的痛苦,认同他的观点。

才到自己腰那么高的面团子柔柔软软,细嫩幼稚。

顾骄用平淡冷漠的语气说出了和心理医生截然相反的话:“是。“

见小孩眼神一点点清明,顾骄随口继续说道:

“所以无论分化成什么性别,都要约束自己,不能沉迷于性爱。”

顾骄的认同,让顾傲燃起了继续问下去的勇气。

“那他们说得性能力是强大的表现,可以保护我们家,是不是假的?”

顾骄用顾傲半懂半不懂的一句话回答道:“不是。君子之风,流传万古。真正能够长久永存的,是君子的风范,是君子这类人。而君子之风绝不是以alpha,beta,oga,性别上粗浅的划分和赋予的地位来判断的,强大如alpha,柔弱如oga,普通如beta,基因的划分和基因所赋予的能力,最终都会在时间的长河中湮没。唯有学更力行做君子,才是长久之道。也只有学做君子,才能做到你说的强大和保护。”

从这一刻起,顾骄清冷的声音在顾傲耳中是世界上最神圣的声音。

阳光撒落。

顾骄拿着书,仰躺在椅子上。

顾骄此时的形象也成功升级为顾傲心目中唯一神圣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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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傲感觉自己终于摆脱了那个充斥着难闻的味道,难听的声音,难看的画面的恶心的家。

此时顾傲久违的感受到一些阳光暖烘烘般的香味。

顾骄说得每一个字,顾傲不一定听得懂,但是顾傲拧巴的心结确实解了不少。

在顾傲直线式的思维中,顾骄是世界上唯一认同自己的长辈,唯一能够理解自己的长辈。

小别墅没有佣人,前几个月只有顾骄一个人,然后是顾傲被送过来。

顾傲被送过来时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甚至影响到日常生活。

“哥,哥。”

顾傲抱着枕头,小小一个站在顾骄卧室门口。

黢黑的卧室,顾骄半睡半醒被叫醒,吓得一咯噔。

顾骄惊魂未定,刚想问小鬼是怎么进来的,一想自己没有关门的习惯,索性胡乱问了句:“怎么了?”

“害怕,睡不着。”

顾傲嫩生生的声音,脆弱得发颤。

顾骄联想到自己听说的顾傲过去住在主宅的经历,不由地心软。

黑暗中,顾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顾骄,黑白分明,虹膜边缘是浅蓝的弧线似乎都能看得清。

那时的顾骄也不过是一个稚气未脱的青少年,尚且做不出过于冷淡的态度:“那你要和我睡吗?”

顾傲难掩开心地点点头,见顾骄没提出反对,小心翼翼把枕头扔到顾骄旁边的位置,一点一点的地爬上床,钻进被窝。

床很大,被子却只有一个,被窝里暖烘烘的,顾傲很乖巧,安稳地窝在顾骄旁边。

顾骄瞌睡睡到一半,想着明早再说吧,也躺回去了。

但是半晌也睡不着,察觉到自己身边的小孩在发抖。

“你怎么了?”

“害怕。”

“平时晚上这个时候,爸妈会喊得很大声,很可怕的。”

顾骄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声音带着没睡醒的哑意,缓声安抚道:“放心睡吧,这里没别人,也没别的声音。”

说罢安抚地隔着被子拍了拍顾傲。

顾傲自出生以来,睡了第一个安稳的,宁静的觉。在顾骄身边,被子暖烘烘的,香香软软的。

那之后顾傲多半时间是顾骄陪着睡的,睡梦惊恐的症状也好了很多。

偶尔因为外出宴会社交回来得晚,顾骄还买了玩偶放在顾傲的床头,有顾傲半个身子大的鳄鱼。

顾骄说:“小孩子睡觉,床边的玩偶会守护他不被惊吓。”

顾傲直白地认为哥哥会守护他,陪着他,是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人,越发粘着顾骄,全身心依赖顾骄。

因着这些幼年的事,顾傲少年时被顾骄的散养得与众不同,是性别崇拜达到顶峰的家族中的一朵奇葩。

研中被称作上帝后花园,出资投建的人和西烛楼的老板一样神秘。

亭台楼阁,西洋建筑,应有尽有,甚至连着郊外的半山半水都默认把开发权划归给研中。

这座连老师都默认向上社交比读书更加重要的学校,顾傲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同班的同学早就看顾傲不爽了,明明从各个方面都能推测出一定能分化成alpha的顾傲,却一直表现出对alpha的嗤之以鼻,这不是顶级凡尔赛是什么?

不过出于对顾家的拉拢和社交需求,在重要的成长且增进友谊的时刻,其他人还是拉着顾傲一起的。

“顾傲!今晚7点,我们要进行毕业前的最后一次集体实践,所有人都要到,你也要和我们一起啊,别太不合群,一定要来啊!”

顾傲冷着脸往外走,不打算搭理。

旁边一个同学听着这边的动静,写东西的笔停了下来,扬声道:“顾傲,你今晚留下来,我告诉你一个跟你哥有关的秘密。”

顾傲已经走到门口的脚步停滞住了,回头冷冷地望向那个人。

“你今晚留下来,我就告诉你,绝对不亏。”

说话的人叫温阮,是存在感最低,最乖巧的同学,他经常生病请假,很少主动和其他人交流。但是试图和他搭上友谊的人数不胜数,不仅因为从外形来看他会分化成oga,还因为他哥是——温璟。

晚上7点,明亮的灯光落在每一张兴奋年轻的面庞,顾傲除外,顾傲只对他哥感兴趣即使顾骄冷淡到冷漠。小班教学,一个班拢共15个人,齐齐到齐。

一个同学上台用夸张的声音演讲道:“这次是顾傲这个孤傲份子,第一次参加我们的集体探索活动!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

顾傲无聊地翻了个白眼,为了那勾人的秘密,按耐住自己不得不继续坐着。

“今晚!我们的活动分两个板块,第一板块,我们要分享一份西烛楼流传出来的绝密资料!相信大家对西烛楼不陌生,让我来看看,谁对这份资料不感兴趣?第二板块,我们要前往西烛楼,用你能想到的各种办法,落实这些资料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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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西烛楼”三个字时,顾傲眼底滑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隐隐夹杂着几分痛苦。

主持人看到顾傲低着头靠在墙角格格不入的身影,演讲停滞了一瞬,继而打起精神继续讲下去。

“毕业前后大家临近分化,分化后身份多少受到限制,所以,学长学姐才流传下来这个活动,每年毕业季,都有不少学长学姐,通过这次实践打探到的真实消息,找到s级的天命之子,希望在我们之间,也能有人可以打探到适合自己的天命另一半。”

顾傲听完演讲,神情沉郁地走到温阮面前:

“秘密告诉我,我要走了。”

一个同学正拿着打印好的资料逐一发放,有人可惜道:“顾傲,你真不去吗?这是难得的可以确定s级ao有哪些人的绝佳机会,说不定能碰到你的真命天子!而且,我们是集体活动,西烛楼默许的机会就这么一次。如果预分化结果不是s级,那这辈子都无缘西烛楼了。你真得不好奇吗?”

顾傲想都没想,低声呵斥道,语气还带上了几分怒火:“不去!”

温阮感到好笑般笑眼弯弯,大声道:“那顾傲你听好了,秘密就是”

顾傲冷声打断温阮:“出来说。”顾傲不想让其他任何人听到自己哥哥的事,其他人沾上他哥,一点点,顾傲都感觉想发疯。

而西烛楼

神色冷硬的顾傲此时心脏上已经架好了一把钳子,似乎时刻准备找到时机实施绞刑。

温阮接过发到自己手里的资料说:“没关系,很快大家都会知道的,我只是心疼,如果今晚你不在,那就只有你不知道了,才把你留下来的。秘密就是你哥哥顾骄,是西烛楼的会员。”

顾傲瞳孔瞬间放大,隐约听到磨牙的声音。

顾傲咬着牙挤出三个字:“不,可,能!”

温阮扬了扬手里的资料:“不信你自己看。”

顾傲夺过温阮手里的资料,顾骄的名字赫然在上面。后面还标注了:预分化s级alpha,信息素不明,疑似性向alpha,嗜好群交,性器长度宽度”

手里的纸张被顾傲大力捏出褶皱,后面羞人的备注顾傲几乎眼花到看不清。

顾傲只觉得视线模糊,汹涌的愤怒从胃里烧灼到心尖。

顾傲的情态过于不正常,同学都被吓到了,小心翼翼地说道:

“其实很难确定这个资料的真实性,所以才有我们的第二板块的。”

但温阮却继续添油加醋激将道:“听说,你哥今晚会去,我们今晚的探险,你去不去,给个准话。”

顾傲迟缓了好久才涩着声音:“去。”

即使顾骄从未再刻意提过,以为那次顾傲早就烧傻了,忘了那晚的事,实际上,顾傲清楚的知道,自己记得,只是一直装作忘记了。

西烛楼。

代表着顾傲最自欺欺人的记忆。

这个地方顾傲从小到大听过无数回,但是从未对这个地方怀揣着好奇,甚至包含着鄙夷和厌弃还有说不清的厌恶。

西烛楼位置近郊外,一整个落星湖被划归在楼内,传闻西烛楼内部一共四十八座地上楼,还有一座底下楼阁,内里奇珍异宝无数,门卫森严,除了会员,没有人能窥得里面的面貌。

但是研中的毕业生有一次机会进去,去各凭机遇核实那些所谓流传出来的s级alpha和oga的身份,信息素等等真实性。

奇怪的是,管理严格的西烛楼对此几乎是默认态度。

车上好多人拿着资料讨论,时不时说说笑笑,但是没人敢议论顾骄那条,甚至顾傲表露出太过于变化莫测愤怒扭曲的神态,肌肉紧绷,其他同学都不敢靠近他。

顾傲翻腾的心绪中夹杂着一丝委屈。

事实上,顾傲为了找顾骄,早就去过西烛楼。

但是这件事,顾傲装作烧坏脑子遗忘了,顾骄也当作他忘记了,再从未在提过。

10年前

夕阳正好。

“顾骄,你看看你还像个刚成年的alpha不,雷打不动九点哄小崽儿睡觉,没有半点夜生活。”

想到顾傲,顾骄心情是复杂的。

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按理说顾骄应该对这个年幼的弟弟排斥,但是顾傲太脆弱了,招得顾骄每次都心软哄他睡觉。

小孩睡得早,顾骄跟着也睡得早。

这么想来也确实不合适,顾傲是他父母的责任,又不是自己的。

顾骄难得出去玩一晚上,出门前,顾傲还在老老实实写作业:“哥哥早点回来,我和小鳄鱼一起等你。

顾骄看着他乖巧地样子,最后还是不忍心,问了句:“我今晚估计不回来,你一个人能行吗?要不要送你回顾家?”

一听到要回去顾家,顾傲坚定地摇了摇头,小声问:“估计不回来是回来还是不回来啊?”

顾骄被他的大眼睛盯着,难得局促地说道:“回来吧,但是会很晚的,你一个人乖乖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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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

说罢,便穿过前庭离开了。

夜色一点点变暗,外面打起了闷雷,顾傲一个人蜷在大床上发抖,“哥哥”

顾傲实在坚持不了,拖着把大伞准备出门,出门前犹豫了,又掉头跑回卧室,抱着有自己半大的小鳄鱼一起。

一个小孩子,抱着个玩偶,又撑着把大伞出门了。

半山别墅这边根本没有人影,顾傲手里的伞撑得东倒西歪,艰难地一个人沿着路往山下走。

靠山边停着一辆跑车,似乎有人在上面,顾傲犹豫好久,实在是手酸地撑不住伞,过去敲了敲车窗。

“唉?谁啊”车上的人不耐烦地降下车窗。

隔着雨幕,对方辨认了好久,疑惑道:“你是顾家那个小孩?”

顾傲眨眨眼,隔着雨幕,也认不出这人是谁,但是大抵肯定是认识自己的。

顾傲点点头。

那人似乎是慌乱地整了整衣服,见顾傲身边也没个大人无奈道:“先上车。”

顾傲左手伞,右手娃娃,狼狈地上了车,即使打着伞,也湿了半边身子。

“这大半夜又下雨的怎么一个人出来,没有保姆跟着么?”

顾傲摇摇头,看着前座的两人说:“我要去找哥哥。”

“你哥,顾骄?”那人想了想,能住在这片区域,同样姓顾的就一家。

顾傲说是。

“知道你哥在哪里吗?”

顾傲又摇摇头。

林澍好笑道:“那你怎么找?我们送你回家吧。”

顾傲失望地摇摇头,找着开门锁准备下车。

副驾驶的oga安然细声道:“刚刚周颂是不是说,今晚顾骄和白炎几个去西烛楼来着?”

顾傲听到顾骄的名字,又坐回去。

林澍为难地打量着小孩,想了想,“好像是。”然后委婉地劝道:“那你哥估计今晚有事儿啊,要不先送你回家?”

顾傲坚定地摇摇头,转身准备下车:“我想去找他。”

顾傲的手扳在车门上,林澍着急忙慌地按下锁车键。

这大半夜下着雨,两人也不放心半大的小孩在外跑,林澍认命地从中间的储物抽屉抽了两罐抑制剂出来,递给安然一支,自己打了一支。

冰冷刺骨的液体流窜至全身,冷却了上头的情欲。

林澍自嘲道:“我约人被小孩打断了,顾骄约人,我带着自己的oga给他送小孩,主打一个谁也别想好过。”

安然温声道:“小朋友在呢。”

林澍失落地凑过身亲了亲对方的脸颊:“知道了。”

转头对顾傲说:“我送你去找你哥,不过西烛楼那地儿我可进不去,能不能找得到得看你自己了。”

顾傲开心地点点头。

副驾驶的oga叫安然,是一个a级oga,旁边的alpha叫林澍,也是一个a级alpha。

他们没办法进西烛楼,西烛楼审核严格,只允许s级的alpha和oga办理会员,他们只能把顾傲送到门口。

两人和顾家只是点头之交,在宴会上见过几面,根本没有具体的私人联系方式。

会员制的地方,没有门卡根本刷不进去。三人只能在车上傻等。

安然家里要他赶紧回去,通讯那边骂得凶,林澍不得不紧着先把安然送回去。

“要不我们带着你,先回去,然后我送你回顾家?”

顾傲死命地摇头:“谢谢你们,不过我要等哥哥,哥哥确定在里面吗?”

林澍为难道:“大概率是在。但是你这会儿下去淋生病了。”

顾傲坚定地说:“那个檐下面淋不到的,我下去了,谢谢你们。”说完便下了车。

半夜的冷风凉飕飕的往顾傲衣服里掼,雨不见停还越发的大,偶尔飘进去的斜雨打在顾傲衣服上,之前湿得衣服被车上的暖气烘得半干,这会儿又湿嗒嗒地贴在身上。

顾傲把自己和小鳄鱼蜷在一起。

哥哥真得丢下自己了吗,哥哥在不在,哥哥…

顾傲头埋在小鳄鱼上,撑不住地伞滚落在一边,眼泪汩汩地流,把浅色地鳄鱼玩偶洇深了。

顾傲又是害怕又是冷,哭得昏昏沉沉。

旁边的高门终于开了。

“雨大,您要不要直接休息一晚,明早离开。”

顾骄看着暴雨,有点担忧,说道:“不用了。”

“那我给您找个代驾?”

这边代驾还没来,阴影处细微不可闻的一声,

“哥哥。”

顾傲感觉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睡着了,身体一阵冷,一阵发烫,整个人魇住了般,除了喃喃

“哥哥”

感觉自己被抱到一个暖烘烘,香香的怀里,顾傲揪着顾骄的衣服:“哥哥害怕。”

顾傲昏昏沉沉发烧,顾骄找了医生来家里,挂着点滴,顾傲昏睡得也不踏实,一直拽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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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不让走。

顾骄不知道顾傲是怎么一个人拖着半大的玩偶找到郊外的,没来得及问但是心里止不住地后悔和懊恼

尤其是顾傲一边病着,一边脆弱地粘着自己。顾骄白天照着,晚上哄着,跟带自己的小崽子似的。

顾傲这一病,前前后后折腾了一周。

顾骄以为顾傲烧昏了头,小孩记不得什么,而且自己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这一茬一直按下再没提过。

但是顾傲一直知道,西烛楼=约人=丢下自己很久很久,差点不要自己了。

所以,顾傲很讨厌去西烛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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