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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期待后续合作。”
男人切断视频会议页面,从椅子里起身,包裹在合身西装下的身躯修长健美,蕴含着蓬勃劲力。
他温柔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女孩身上。
你立刻感到如芒在背。
思绪涣散,你几乎握不住手里的笔,只感觉男人正在一步步地靠近。
“在做什么?”
男人手臂撑在你两侧,将你整个笼在他身下,你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浅淡的须后水的香气。
你感到恶心。
压制住那股浓烈的厌恶情绪,你声音很轻。
“在做数学试题。”
“答案错了。”男人只浅浅看了一眼,就指出你的错误。
你抿着唇,用黑色水笔在那个错误答案上划了一道横线,打算在草稿纸上重新演算一遍。
“宝宝,”男人抽走你手里的笔,吻上你粉白能看见细小绒毛的侧脸,音色低哑,“好想肏你。”
长睫颤了颤,你嗓子发涩,“不是早上才……过吗?”
腿心现在还有粘腻的液体渗出来,每次射满你的小腹后,男人都不许你清洗。
“谁让宝宝这么好看,我每次一看见就会硬。”
男人低低笑出声,大手从你领口钻进去,抚上那团绵软。
“可以不要吗?”你主动吻了吻男人的薄唇,语气轻软地讨好,“你早上要的太狠了,我还有点痛。”
“这样啊。”男人享受着你的主动,含着你甜软的唇瓣舔弄,直到把你吻得微喘才放过你。
“所以,宝宝是在骗我吗?”他突然语带控诉,一副受伤的模样。
你身子一僵,还没想好他发难的缘由,男人突然掐住了你的下颌,让你直面他。
“昨天晚上宝宝不是还说很喜欢被我肏吗?”男人笑着,落在你脸上的幽暗眸光却让你不寒而栗。
“没有……”你在惊吓中失语,只能摇头。
你昨晚差点被男人肏死在床上,如果不是顺着他说了几句好听的话,他怎么会轻易放过你。
“不是不喜欢,”你慌乱地解释,急得哭出来,“只是,只是……”
“好了,不哭了。”看你把下唇咬出齿痕,男人用指腹给你擦眼泪,把你揽进怀里轻拍脊背,就好像他不舍得让你受一点委屈。
你慢慢止住哭泣,以为自己侥幸逃过一劫。
“其实我都知道,”男人在你头顶轻轻叹了口气,“宝宝是不是很讨厌我,很想从我身边逃走,嗯?”
你沉默着不回答,心头却涌上一股强烈的恨意。
他是故意的。
他不仅要侵犯你的身体,还要践踏你的精神。
他就是要你屈从于他,把你这个人完完全全地攥在手心。
“没有。”想到住在单人病房,被专人看顾的母亲,和那些转学离开的欺凌你的同学,你言不由衷地否认。
“是吗?”又是质疑的语气,男人捧住你的脸,“那就证明给我看。”
厚重的实木门挡不住总裁办公室里压抑着哭腔的呜咽。
“不要,会被人听见。”你被男人按在办公桌上,纤白的手臂推拒着男人压下来的胸膛。
男人把你的裙摆撩到腰际,温润眉眼勾出一抹凉薄笑意,笑你的天真,“你以为他们不知道你每天都被我肏?”
男人把你养在身边,明眼人一看便知晓你们的关系。
“万一有人进来……唔——”
肉茎破开甬道,早上射进去的精液是天然润滑剂,一插到底。
“宝宝,你下面咬得好紧。”男人发出销魂的轻叹,像是药物成瘾患者,只有插进你紧窄的穴才能缓解症状。
你被顶弄的奶波四溢,薄白的皮肉上全是可怖的痕迹。
和俊秀温和的外表不同,男人的占有欲强得惊人,肏你的时候总喜欢在你身上又吸又咬,不过几天你身上便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
眼泪滑入鬓角,你闭着眼睛承受男人的肏干。
胸乳却突然被大力抓了一把,男人俯下身亲吻你湿润颤动的眼皮。
“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加快抽插速度,逼得你从软唇中发出酥软的呻吟。
“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
身体悬空,你突然被揽腰抱起,下身相连,你被男人按在胯上坐进椅子里。
“太深了,啊。”
鸡巴深入到从未进过的地方,在你雪白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道狰狞的凸起。
你失控地哭叫出来,男人却看着那道凸起眼眸发红,肉刃更凶猛地进攻,直将你的理智撞得破碎。
“慢一点,慢一点,呜。”你环住男人的脖子,被他把着腰上下吞吃着粗长鸡巴,觉得穴都不像自己的了。
“慢点怎么肏哭你。”
求饶没用,你悄悄夹紧穴道,希望男人早些射出来,好结束这场酷刑。
', ' ')('娇嫩的奶尖被狠狠咬一口,男人发出你的意图,毫不心软地对你施以惩戒。
“再敢夹,我今天就把你肏尿。”
你泪眼汪汪地捂住奶子,摇头,“不夹了,乖乖让老公肏。”
肉穴放松,让鸡巴里里外外奸个透,男人这才满意,双手覆上胸乳轻柔地揉捏起来。
逼穴分泌出股股花液,胀痛逐渐变成酥麻,你喉间的呜咽变成呻吟。
“肏的你爽了?”男人坏心地问,你就是喜欢看你不愿意却不得不被他肏软身子的模样。
“爽。”你小脸潮红,整个人像是被肏坏了只知道吞鸡巴的人偶娃娃,却还知道顺着他的心意回答。
“那你今晚可不准喊停。”
腿心被撞得艳红软烂,浓精溢出滴落在地板上,直到男人尽兴地射了两次,这场肏干才结束。
你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男人用纸巾随意擦拭你的腿心,然后将你裹在西装外套里抱出去。
你真的会被肏死在床上。
肉缝在连续几小时的肏干下现出拇指大小的圆洞,无法闭拢,粉色嫩肉被浓精玷污,现出一种被蹂躏后的色情。
“宝宝,你好美。”赤裸相贴,男人爱怜的将高潮后全身泛着粉的你拥进怀里,没了金丝眼镜遮挡的寒凉双眸满是爱意。
餍足后的男人总是会表露出这种虚伪的柔情。
你才不会被这种虚伪蒙蔽,索性闭着眼睛不回应。
你清楚地知道这是只发情的禽兽,只知道在女人身上发泄过剩的精力。
“怎么办?好想把宝宝打包带上飞机。”揽在你腰间的手掌收紧,男人目光落在衣帽间外收拾好的行李箱上。
你心口一紧,连忙伸臂回抱他,装出眷恋的模样将脸贴上男人的胸膛。
你担心他出尔反尔。
男人明早便要飞往国外,由于项目周期长,需要在国外驻扎半年。
他当然想过要把你带去,你软着嗓子求了他好久,又任他连续几天不分昼夜的肏干摆弄,才换来他的松口。
“宝宝会想我吗?”额头相触,男人深深望进你眼眸。
“嗯。”你点头。
当然会,你每天都会想着他最好死在国外。
“我就知道宝宝舍不得我。”抵在你大腿上的疲软性器有再次勃起的势头,明明刚刚才发泄完的男人又再度把你压在身下。
目送男人的飞机远去,你像是刑满释放的犯人,迫不及待地转身迎接新生活。
医院却在这时打来电话。
你的母亲虽然得到了精心的看护和治疗,但是病情反复,还是到了弥留之际。
“囡囡,”干瘦的手紧紧握住你的,病床上苍白虚弱的女人摸摸你满是泪水的脸,像是知道了些什么,“我的女儿受苦了,是妈妈对不起你。”
办完丧事后,你抱着母亲的骨灰逃了。
距离这里很远的小城市,没有人认识你。
你提心吊胆地藏了两个月,见没人找上门,才彻底放下心。
生活慢慢步入正规,你像个普通高中生一样学习,交友,期待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活。
虽然午夜梦回你总是会想起被男人压在身下侵犯得泣不成声的模样,但你真的以为自己逃离那场噩梦了。
“那位就是资助你的先生,”见你直愣愣地盯着台上的男人,一同参加宴会的教务处老师介绍道,语气中满是感叹,“没想到赵先生这么年轻英俊,还这么有善心,他给学校捐了很多设施,还专门交代不要透露他的真实身份。”
一颗心坠入冰窖,你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什么自由,什么新生活。
原来你一直都在他的天罗地网中,而男人之所以迟迟没有收网,恐怕就是想等你真的以为自己已经飞出那片牢笼后再生生折断你的翅膀。
熟悉的劳斯莱斯停在楼下,你被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强压着上车。
身子抖成一团,你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流眼泪,直到又闻到那股熟悉的须后水的香味。
“好久不见,宝宝。”暖色灯光下,男人温柔的笑容一如往昔。
“怎么哭了?”他做出惊讶的模样,将你抱进怀里,高挺的鼻梁凑到你颈间嗅闻,胯下鼓胀的性器在你臀缝间磨蹭,像发情的狗。
“是不是太想我了,”大手顺着你纤白的小腿往上,没入裙下,男人拨开你腿心碍事的布条,送进一根手指,“是老公不好。”
干涩的肉穴久未被异物侵入,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也让你难受地皱眉,男人却不管不顾地用手插起你的穴。
“嘶,宝宝咬得好紧。”他动情地粗喘,将放在你穴里那根手指抽出,故意当着你的面伸舌舔干净上面晶亮的水液。
“宝宝是不是也想被老公肏了?”男人分开你的双腿,扶着坚硬的龟头在穴缝处碾了几下,“别急,老公马上就给你。”
过分的饱胀感让你呜咽着红了眼尾,粗硕
', ' ')('的鸡巴不顾软肉的吸裹,径直朝最深处冲撞,似乎要经由你的阴道占据你的全部。
你知道,这个噩梦再也不会醒来了。
作者:这篇有10岁年龄差,法外狂徒是二十七八,小可怜是十七八(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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