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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线2:
晚餐一过,月上枝头,大家各自散去回到家中。
王莽带了壶酒,照样扛着小胖墩回家,小胖墩的住宅在一片农田后面。这年头风调雨顺,土地肥沃,天地养人,种田的不需太过劳作。农田里一片整齐的庄稼,屋前是几棵果树,夏天还不到丰收的时候,可树上已挂了硕大的果子,只等太阳晒够,吃足糖粉,到了初秋,无论是直接吃,或是酿成果酒,都非常美味。
王莽也是出身农家,只因家乡连年干旱闹了饥荒,才走上了居无定所的游猎道路。他看到田里庄稼长势一片大好,也不禁心中欢喜,再看看背着的白白胖胖的宋月,突然有了种别样的喜悦。
宋月年纪不大,心倒是宽,今日被人欺辱,又哭又闹累了一天,此时正昏昏欲睡,趴在贼人背上打着哈欠。王莽背他进屋,屋里还挺宽敞,左手边是主卧,卧室有大大的床,还有大大的窗,右手边是盥洗室,有大大的木桶等洗漱器具。屋外有炉子,旁边码着一摞木柴。
王莽把小胖子往床上一放,就去提壶烧水,准备舒舒服服得洗个热水澡。待他洗完回来,宋月已经微张着小嘴睡过去了。王莽往他身边一躺,床褥很厚实,果然容易沾床就着,更何况身边肉乎乎的身子很好抱,两人便一道沉沉睡去。
王莽常年赶路,养成了个早起的习惯,天还没亮,他就睁了眼,看看自己所处的地方,安心得伸了个懒腰,下床洗漱,在院子里练武。太阳快出来了,宋月还没醒,他有些饿了,转身回卧房唤他,一看,小胖子还缩成一团睡得香,嘟着个小嘴。王莽捏住他的鼻子,他就噗得一声从嘴里吹出气来,把王莽逗得一乐。
“醒醒,该吃饭了,太阳晒屁股了。”王莽拍拍他。
“不……你谁啊……”小胖子不理,转身接着睡。
“我是你相公啊。”王莽不依不饶。
“那我呢?”
“你是我媳妇儿,来年要给我生个小胖子。”
“那你就认错了,”聊到一半宋月好像又睡了过去,过了半天才嗫嚅道,“我是男人……”
王莽把他的小胖手按在他自己的小屄上,“男人这里可不是这个。”
小胖墩迷迷糊糊,“那……我就有两个地方尿尿了?”
“唉呀,什么叫有两个地方尿尿,明明是有两个地方可以艹。”王莽被这小子的脑回路搞得哭笑不得。
“那我……好有用嘞。”小胖闭着眼傻笑。
还没等王莽点头称是,小胖又放话了,“那我现在要睡觉,你可别烦我。”
照王莽以前的性子,这会儿他早上去呼人了,可今天不知怎么了,也许是那一番好有用的理论把他也绕晕了,他也没脾气,挠了挠头,自己下地去找农活做了。
再说到昨晚上美人卫空抱着小猎户宋山回家,他二人已回过一次家,现在轻车熟路了。两人上了床,卫空脱下外衣,露出薄薄的轻衫,和衣衫下白皙的皮肤,宋山却是不肯脱,跟个刚被强暴过的大姑娘——好像也确实如此,似的缩在墙角。
卫空瞥了他一眼,“你怕不是又想挨收拾,衣裤脱了,我还得给你抹药呢。”林远配的药,他一瓶不少得各拿了一份。
宋山装聋作哑得不理他,卫空挑了挑眉,“我累了,你赶紧点,要么自己抹,大晚上的不睡觉,还真想让我收拾你。”
宋山这才有了反应,看了看药瓶,拿了自己要抹的,躲到别的屋子抹去了。
等他回来,卫空已睡得不省人事,他这才有胆子凑近看看。一张白皙精致的脸,细挺的鼻梁,黑漆漆的眉毛和睫毛,嘴唇都水润饱满,哪里有凶相……也难怪自己会上他的当!宋山想着白天的事就生气,我好心帮他,他却欺骗于我,得想个办法才是,否则可不是要天天屈居人下!
宋山眼神瞥到屋脚的麻绳,计上心来。他把麻绳捏在右手里,藏在身后,轻轻拍了拍卫空。睡梦中的美人呼吸匀称,没任何动静。他胆子就大了,把麻绳往人手上一套,迅速得打了个死结,再绕到脚,总之绑了个结实。
卫空被这一通折腾,终于悠悠转醒,他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受到限制,惊得睁开了眼睛。宋山在一旁蒙着头磨自己的箭,听到动静也不抬头。
卫空皱着眉考虑了一下是怎么回事,开口了,“小哥?宋山?这是干嘛呢,怎么把我绑起来了?”
宋山头也不抬,“你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卫空被噎了一下,一品这话,这是怨我呢“啊,听过,农夫看到一条蛇冻僵了,放在怀里捂,却被蛇咬了那个。”
“对,还有什么先生和狼!从前我以为这是傻子才能干出来的事,现在我才搞明白,是你们太狡猾了。”宋山不忿。
卫空笑了,“那以后还有个故事,就叫宋山和卫空?”
宋山被他无所谓的样子搞得火冒三丈,“你还有脸笑!我见你可怜,好心帮你,甚至宋月受辱我都没管,想要把你安全得带回来,你倒好,你原来就是坏人的一员,利用我,玩弄我……”宋山
', ' ')('越说越激动,胳膊上青筋暴起。
卫空一点都不慌,轻声到,“小哥,别气,是我错了。”
宋山被打断,盯着他的嘴,警惕他又要说什么蛊惑人心的话。
“我不该急于今天,应该让你把我带回家,给你帮工,讨一口饭吃,讨一席床榻睡,徐徐图之,你也必定会从了我。”
宋山气的想揍他,“呸!你可真不要脸!”
卫空不再跟他逞口舌之快,问到,“现在绑了我,小哥待要如何?”
宋山想了想,“其他人我是管不了了,我自己远走高飞,哪还找不到一块安居乐业的地方。”
“天真,你当我们是吃素的,你捆了我一夜,我不会追你到天涯海角?”
“我怕你不成!”
“何必结怨呢,这世道说好也好不到哪去,离了家乡又能去哪?”卫空一脸关切,“不如我给你出个主意?”
宋山没吱声,卫空自顾自得说了下去,“你且放开我,我算你饶过我一次,今后你还能住在村子里,为了避免别人搔扰,照样与我成婚,我一根手指头也不碰你,如何?”
宋山哪里肯应,要是放开他,……他不敢想。
“要说这事,总得一不做二不休,你捆了我,我没反抗之力了,任你宰割,可你心善放了我一次,我念你的好,此后不再为难你,我说到做到,”卫空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宋山,“小哥若还是怕,我可立下字据,从此在家里,你为主,我为客,你为夫,我为妻,我们江湖人行走是讲信誉的,断不能再骗你。”
宋山有些动摇,卫空威逼利诱,“这都半夜了,天亮之前你又能跑多远,再说,和我这样狡猾邪恶的人结仇,你当真不怕?若真到那时,说什么都晚了。”
宋山恨他威胁自己,更恨自己接受了威胁,今天打了一天交道,他真不想再跟这人结什么大仇。
“若是……我放开了你,你既往不咎?”
卫空心里暗笑他不会谈判,露怯如此明显,笑着宽慰他,“这也不是你的错,是我欺负了你,我知道的。”
宋山犹豫了片刻,说了句“你可别跟我玩心眼……我玩不过你……”便解开了绳索。解开的一刹那,他有些后悔了,如果再像白天那样被欺负,他就成了东郭先生当农夫,十足十的大傻子!
卫空倒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突然反击,一直安安静静乖乖巧巧,脱了绳索,他就低头揉揉自己白嫩的手腕,都叫勒红了。
宋山有点坐立难安,“那……那睡觉?”
卫空笑着点点头,待宋山吹了灯躺下,他暗戳戳道,“小哥怕不怕,半夜我起来绑了你,不论你怎么求饶也无动于衷……”
宋山顿时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紧张道,“你……”
“若是怕我趁你睡觉对你做些什么,抱紧我。”
宋山依言,心里还有些紧张得,把人抱在了怀里,卫空看着清瘦,却是脱衣有肉的,紧致的肌肉非常温暖,抱着好像也有了些安全感。
宋山却有些后悔绑他这一回了,几次想开口跟他求饶,实在怕他报复回来。
卫空察觉到他的不安,无奈一笑,“宋农夫,放心,你救了条无毒的蛇,被你暖热了,可不想咬了你再回去挨冻。”
平平安安一觉醒来,美人还乖乖巧巧躺在自己怀里,宋山总算松了口气。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倒还挺美,宋山白天出去打猎,美人偶尔陪他一起,多数时候就在家做做饭,缝补缝补衣服,烧烧洗澡水。他打的猎物多了,卫空就会很高兴,跟他说等攒够了皮子,天冷了还能给他换件暖和的冬衣。
宋山越来越不怕他了,渐渐就把他当做自己娘子一样宠爱着,很乐意多给他打只鸟,自己学着料理了烤给他吃。新的村子里有个什么大事小情的,自己都是家里的主事人,卫空只会在旁看着他微笑,旁人都觉得惊讶,宋山心里也美滋滋的。
有天下雨,宋山没有出去打猎,在家呆着,看有人把家里收拾的停停当当,心里暖乎,卫空端了一壶酒,拿俩杯子过来,“今日歇息,咱们喝两杯?”
宋山点点头,接过倒满酒的杯子,一饮而尽。卫空在旁温声软语得和他说话,他听得高兴,喝酒上头的也快,半壶下肚,他就晕晕乎乎,卫空扶他睡下,帮他把衣服脱了,又扒掉亵裤,想看看他的肉穴长好了没有。
宋山突然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拿鼓槌戳我……我不敲鼓了……”
卫空心里像是被攥了一把,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拍背,“不戳不戳,还疼?”
怀里的人委屈得抽嗒,“疼……你好看,我喜欢你,我听你的,你不欺负我……”
卫空摸了摸他的头,“不欺负,相公不欺负你,也不叫你疼,”说完,卫空把他的腿分开,看那两个肉穴,原来已经长好了,健健康康得。卫空往他阴穴吹了口气,轻轻吻了上去。宋山瑟缩了一下,发觉不痛,好像还挺舒服,便没有挣扎。卫空从不肯纤尊降贵的一个人,此时为了让他舒服,不遗余力得亲吻舔弄,很快就让这具敏
', ' ')('感的身体达到了高潮。
卫空被他勾的难受,却不想趁他睡觉再破坏约定,硬生生去外面练功,忍了一夜。次日清晨,宋山醒来,发现自己光着屁股,大惊,坐了片刻才想起一些昨天的事情来,不由得红了脸。
卫空见他醒了,回了屋子,“一个多月了,我娘子痊愈了?”
宋山以为他指的是下面的肉穴,点了点头,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在他跟前又不能真的硬气起来去质问。
卫空笑,“我是指,不再怕我了?”见宋山扬起脸看他,他接着说下去,“我们认识的那天,我做了错事,骗了你,欺负你,让你怕了我,我不愿意你怕我一辈子,以后我会宠爱你的,你愿不愿意跟我好好过日子?”
宋山被他弄得有点不好意思,“我……”
还没等他答应,卫空又开口,“不过,我不能保证绝对不欺负你,也不会什么事都听你的,特别是,你让我抱着你饿了一个月,你说我是不是该加倍得讨回来?”
宋山一听这话就要跑,可光着屁股又不能出屋,被人按在了床上扯开两条腿。宋山早没那么怕他了,两腿夹在男人腰侧,跟他讨价还价,“你不能再把我弄得那样疼了。”
“那是自然,会让你舒服的。”
“我惹了你,你也不能欺负我。”
“床上打打屁股不算欺负吧?”
“以后还跟现在一样,我是相公,你是娘子……哎……啊……”
卫空饥渴多日的大肉棒哪容他废话那么多,已经不客气得捅了进去,宋山不敢往下说了,卫空却还逼他,“怎么?我刚没听清?你说什么相公来着?”
“你……你跟我说好的,我是夫,你是……嗯……”不防体内肉棒一耸,碾压在了他敏感的软肉上。
“说啊,我是什么?”
“相公,相公我错了,我不敢了……”宋山拉着他的手,红着脸说。
“谁是相公?”
“你,你是我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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