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
气氛太暧昧了,灯光也是应景的暖色调。
谭灼的呼吸落在她的脸边,沐阳的身体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反应,从脖颈一路往上,烧红了脸,心开始狂跳不止。
特种兵长官一如她擅长的那样,上来便直击要害,微凉的指尖覆上血液集中的腺体,掌心缓缓拢住。
她的额头贴上她的,谭灼一个使劲把她推到沙发上,跨坐了上去,撕掉了两人的抑制贴,动作一气呵成。
浓烈的蔷薇和苦茶的信息素很快充斥了整个客厅,两种alpha的信息素互相排斥,又在两人的纠缠中诡异地融合了一些。沐阳配合着谭灼的动作褪去了衣物,手不自觉地寻到先前就渴望品尝的柔软。
长官的身体不似omega那样柔软,精瘦的身体彰显着她的力量感,却令沐阳沉迷,虔诚地吻过她手臂的肌肉线条,啃噬着胸前的两团软肉,即使小沐阳被抓疼了也不松口。
“真像条小狗。”
她揉着她的发说。
在沐阳舔舐在锁骨流连忘返时,长官狠下心捏了捏手中的硬物,沐阳吃疼,撇嘴委屈地看着她。
下一刻在谭灼含住她的那一秒泄了气。
“唔……嗯……哈啊……”
头皮发麻的快感让沐阳双手抓着沙发关节泛白,胯部迎合轻轻推送着,颇为享受地低喘。腺体被谭灼用舌头抵住灵活的舌头勾来卷去,年轻的alpha士兵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很快就被长官攻破了防线,谭灼明显感觉到了她呼吸的变化,攸地离开。失去温暖的腺体抗议地抖了抖,沐阳红了眼抓住了谭灼的胳膊。
她轻松地抱起谭灼放在床上,跟着压了上去,士兵莽撞地抵着穴口的腺体几乎是一瞬间贯穿,猛地进入到最深。
alpha的甬道并不适合被进入,疼得谭灼闷哼出声,沐阳一惊,回过神,神色慌张地抬头查看。谭灼没有说话,骤然拧紧的手暴露了她的脆弱,沐阳疼惜地亲吻着,落在额头、鼻尖最后贴上了唇。
谭灼在缓过劲儿后像是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双腿去盘她的腰,胳膊纠缠上脖颈,连舔带咬,像是猫儿一样闹腾。沐阳被蔷薇的气味蛊惑,手无师自通地摸上谭灼挺立的腺体,引得长官倒吸了一口气。
“松手、别……呃……不要碰那里……唔!”
谭灼的声音带着点颤抖,沐阳心只想照顾长官的感觉,手愈发过分地套弄起她的腺体,她想看长官叫出来;想看她弓起身子吟哦;想看她隐藏在强大背后的那点脆弱。不放过每一个神态,挺送着腰肢一下下顶撞着,不断把腺体送入最深,顶得谭灼一阵恍惚。
“沐、沐阳,嗯……嗯快点,我要到了……”
收到长官命令,士兵的动作便迅速了起来,谭灼明显感觉到沐阳的呼吸愈发粗重,体内的小沐阳在试图闯入alpha几乎不可能打开的生殖腔,横中直撞地一遍遍尝试。
“不可以,沐阳。”
早已听不进去的年轻士兵一鼓作气,折起她的腿,猛地一阵抽送,没能冲进alpha最难攻下的地方,一股温热的液体冲刷在内里。
6#
激情退却后,天亮以后,她们仍然是长官和新兵的从属关系。
不一样的是谭灼对她更狠了,别人训练两三组的动作,往往她会命令沐阳加倍完成。士兵只得听从命令,这是军人的天职。当然,她可以在晚上加倍讨回来,这是她的福利。
在床上让大家敬仰的长官为她折腰。
日子如流水一样平静地过去,作为特种兵小队队长,偶尔谭灼会出一些秘密的任务,让隔壁谢教官来代替她训练他们。
每当碰上这种日子,本就沉默寡言的沐阳愈发安静,只有在路过谭灼的宿舍时,会对着那块“生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一阵傻笑。
情事中,谭灼不止一次说过她像只小狗,沐阳也不恼,甚至顺着她的话“汪汪”两声,伸出舌尖舔上她的脸颊,放肆游走。架不住脸上传来的粘腻感,高傲的长官才会难得地讨饶,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顶,像是哄宠物那样揉弄。
窗台上的青花瓷盆里的花早已被沐阳挽救回来,绿色的枝条抽出,重新恢复了生机,还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的花。沐阳每天会花点时间细心地打理它。
待谭灼回来,沐阳像等待心爱的人回家那般急切,谭灼才踏进房门,就被她拖入了情事。
缠绵过后,沐阳替已经阖眼的谭灼清理了身子,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肢,嗅着后颈腺体散发出的蔷薇香低喃:“我喜欢你。”
黑暗中,原本应该睡去的人儿睁开了眼。
在十个月后的新兵考核中,沐阳拿下训练三A的优秀成绩,那天夜晚,她们做了。
莽撞地索取,贪婪地抚慰。
“最后一次,我的士兵。”
谭灼喘着气说道。
往日不善言辞的沐阳仿佛炸了毛的金毛犬,赤裸地跪坐在床上,语无伦次地说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我、我会改
', ' ')('的。你说什么我都改,你别不要我……”
谭灼坐起身背对她,脊背上点点红痕揭示着情事的火热。
“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现在我已经腻了,对这种畸形的感情厌烦了。你走吧,这次最后一次了。”
那天晚上过后,沐阳就没再见过谭灼。
沐阳每个清晨翘首以盼等待谭灼,她像一只等待主人的小狗,可每天早上来的长官,都不是她。隔壁代班的长官永远一副笑颜,对她完成的内个项目都大方地表扬,尽管如此,沐阳依旧失落。
那个会狠狠惩罚她在床上索求无度的谭灼;那个面无表情吝啬于夸奖她的谭灼;那个为她折腰的谭灼,好像真的不要她了,不再回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