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郭振星这么说,楚铮难得对郭振星露出个笑容,道:“你小子这句话还算入耳,这次就算了,要是敢有下次,就是老夫功夫没你好,也要斩下你的人头下酒。”
郭振星知道楚铮这一关算是过了,不由呵呵一笑,开口说道:“不会有下次了,老夫还要留着脑袋赔楚将军你喝酒呢。”
听到酒,楚铮眼中又射出光芒,道:“郭小子,你藏剑山庄家大业大,有什么好酒都拿出来吧!”
郭振星哈哈一笑,道:“这里可不是藏剑山庄,改日楚将军到藏剑山庄,我们一醉方休。”说到这里,郭振星转身望向楚昊宇,道:“七王爷,老朽的功夫还不错吧!”
楚昊宇点点头,心中暗叹难道这老儿不会想收我为徒弟吧,我拜呢还是不拜?心中如此想着,楚昊宇不由陷入沉思。
郭振星并不知道楚昊宇心中所想,不过看楚昊宇满脸思索表情,心中不由一急,暗道:“难道七王爷还在恼怒昨晚的暗杀?刚才是比试,见楚铮胜不了自己,要另想他法?”
想到这里,郭振星急忙说道:“七王爷,听李大人说,你现在就要回京?”
“嗯!”楚昊宇随口应了一声,看郭振星还盯着自己,问道:“怎么,郭老有事?”
见楚昊宇心不在焉,郭振星不由想起这位爷的传闻,调皮捣蛋。自己还好说,要是藏剑山庄被他惦记上了,那……
心中虽然着急,郭振星脸上依旧含笑,道:“七王爷,你急匆匆赶回京城,应该是为了武试吧!”
楚昊宇点点头,不过仍是随意问道:“怎么了?”
“七王爷昨晚被人伤了经脉。”说到这里,郭振星看楚昊宇脸上没有丝毫改变,才继续说道,“七王爷昨日伤了经脉,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不可颠簸,不然恐影响以后武道啊!”
“郭小子,你说的可是真的?”楚昊宇还没有开口,楚铮先声叫道。
看郭振星点点头,楚昊宇还是问道:“不会那么严重吧,我现在感觉就挺好。”
郭振星摇摇头,道:“经脉乃武之基,七王爷虽然得天独厚,然而经脉受损,可不是一两天就好得了的。何况,要是留下暗疾,武道上就再难有所进步了。楚将军也是高手,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见楚铮沉默不语,楚昊宇不由苦笑道:“那怎么办,我总不能就留在这里养伤吧,母后和大哥都等着我呢。”说着话,猛看到郭振星满脸含笑,心思一转,笑道:“郭老,你既然提出来了,肯定想出对策了,直接说出来吧!”
郭振星并不造作,点头说道:“七王爷不耐颠簸,骑马肯定不行,马车太慢,那就只剩水路……”
“水路?不行!”李世信走进大堂便听到郭振星的话,不由将他打断。
“哦,怎么不行?”楚昊宇望着李世信,反问道。
“王爷,你莫非忘了昨晚是刺天出手。”说到这里,李世信脸上没有了一贯的轻笑,道:“卑职常同天刺交手,再清楚不过天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风格。此地离京城虽有千里之遥,然而刺天能够出手的地方也不过数处,只要我们严加防范再加上各地的情报网,应该可以护送王爷安全回京。如果走水路,变数太多,卑职恐贼人再惊扰王爷。”
看楚昊宇还在犹豫,李世信又接着说道:“至于行程,王爷不必担心,只要我们日夜赶路,足够在武试之前赶回京城。”
楚昊宇还没有开口,郭振星却是摇摇头,道:“坐马车日夜赶路,如何调理经脉?老夫以为还是走水路的好,一则方便王爷疗伤,二呢王爷也不会感受到颠簸,何况,青山镇向南不足三十里就有一码头,然后可一路直抵上京,而且这一路都是顺风,十日足够了。”
说到这里,郭振星望向李世信,道:“至于安全问题,老夫令藏剑山庄一众弟子严加守护,再加上老夫和你天卫精锐,应该能保证七王爷安危了吧!”
“藏剑山庄?”盯着郭振星,李世信发出一声冷笑,道:“郭兄莫非忘了,刺杀七王爷那人就是从你藏剑山庄出来的?”
顿时,郭振星两眼射出寒光直直盯着李世信,沉声道:“李大人,莫非你认为老夫也是天刺中人?那你我相交四十年,李大人恐脱也不了关系吧!”
“你……”李世信满脸愤怒,伸手指着郭振星,叫道:“既然郭庄主承认,那么想来昨晚的暗杀也是由你安排,如此,也不需禀告皇上,李某这就调兵平了你藏剑山庄。”
郭振星毫不示弱,怒道:“调兵,你一个天卫统领竟然敢不经皇上允许调兵,莫非有反意?”说到这里,郭振星发出一声冷笑,毫不留情的说道:“昔日老夫也是有从龙之功的,可以直接面圣,老夫倒要在皇上前参你一本了。”
“你一江湖人也想面圣?”李世信冷哼一声,猛然想到什么阴着声音说道:“对了,刚才是谁承认是刺天中人,莫非打算行刺皇上?如此,郭兄倒不要怪兄弟不念旧情,先清了你这反贼。”话刚说完,李世信一掌拍向郭振星胸膛。
看着这两个五六十的老头吵架,楚昊宇大感兴趣,可最后两人竟然想要动手,好笑的同时也只能挥手将两人拆开。
挥手阻止两人动手,楚昊宇再看看如同斗鸡的两人,眼珠一转已有了注意,笑道:“两条路都不错,我打算同时走两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