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脑海里在不断爆炸——不是男朋友凭什么操他姐姐?什么情况?看那个学长那么高冷的气质,难道他是姐姐的炮友?姐姐什么时候成了这样随便的人?不,他没法接受自家的姐姐被外面的野猪拱了!
“姐姐,那个学长……人怎么样啊?”江辞竭力掩藏着崩溃的心情,尾音颤抖。
“别提他了。”白姜握住江辞的手腕,轻轻捏了捏,唇角带出习惯性的遮掩笑容,“姐姐跟他之间的事情不顺利,以后咱不提他,好么……我刚看到附近评分不错的日料店,你不是最喜欢吃日料么,晚上我们去吃?”
江辞的手指用力攥紧,咬了咬牙,皱起的眉头勉强舒开,唇角挤出一丝难受的弧度:“好。”
怎么办?他能怎么办呢?难道说“我想做姐姐的男朋友”吗?如果他表达出对姐姐的欲望,姐姐一定会跟他拉开距离。
可他一定得做点什么……
江辞突然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捂住心口,弯下腰:“啊……”
“你怎么了?心口疼?”白姜惊吓到,难道弟弟犯病了么?
“没事,我……”
白姜立刻从江辞贴身的口袋摸出药瓶,给他喂了药和矿泉水,安抚地拍他的背,“好点了么?最近犯病频繁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江辞发挥着装疼的演技,拧着眉摇头:“没事,吃了药就行了,不怎么疼,姐姐,我就是有点晕,能靠着你么……”
“嗯。”
白姜在拥挤的公交车上张开手臂抱住江辞,他假装站不稳的样子,趁机埋头在白姜丰盈的胸前,深深地嗅了一口气。
美好的,她乳间的气息。
好想吃。
可怎样才能吃到呢……
周婉芳看着白姜搬东西的时候,十分恋恋不舍,听到白姜说她负责把这个床位租出去,租出去之前她自己交着房租,周婉芳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有钱,解决起事情来就是畅快,否则她哪里敢浪费这个床位的房租。
搬进新家,入夜。
白姜写完作业上床,抱紧贺兰拓的那件外套,轻轻嗅着衣领上的气息。今天累了一天,真疲惫。
她从衣服里嗅到一点贺兰拓身上的气味,冷冽的,混合着某种木香,相当好闻。
手指摩挲着他的衣服,她会想到他的手摁着自己臀部的触感。
她真的食髓知味了,完蛋。
而他却说:“别喜欢我,没结果。”
白姜觉得她能体会到为什么失恋的人会想自杀了,这她还没开始恋呢,贺兰拓的一句话就能让她这样难受,心如刀绞,莫过于此。
她的手伸向睡裙底下,摸在内裤上,想用性欲压抑住情感上的痛苦。她的那里也的确在空虚着,说想要。
应该是涂了那个药的缘故,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刚刚破了处,就怀念被大鸡巴填满抽插的快感,隔着内裤揉了几下花唇,淫水就浸透了布料。
用手抽插没法满足,她拿出网购的假阳具,尝试着插了进去。
假阳具不如贺兰拓的真家伙粗大,也没有那种热度,插进去非常不舒服。
她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最后脑子里乱糟糟地意淫着某人,勉强用手把自己弄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自然是加倍的失落,好像从云端下坠,狠狠地摔进泥泞。
次日,白姜整理好心情开始新的一天。
江辞居然早起给她做早餐,煮了小米粥,煎蛋,把从老家带的香肠煮好切片,配上绿油油的生菜叶摆盘。
“花这么多时间搞早餐干嘛,嫌学习不够忙?”白姜弹了弹他额头,“我们学校早课时间太早,我从来都在早餐摊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