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JustinBieber在演唱会上也记不住歌词,我没学过西班牙语。”如果不是他语气平和,听上去他简直是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跟白姜争辩起来了。
“那好吧,那你会唱什么?这样,唱你上次获奖的那首吧。”
“……”
“快唱嘛~我想听~”
白姜把指尖插进他的肚脐里,挠他痒,催促他,软绵的丰乳蹭在他胸膛。
“那首歌现在氛围不合适。”
“我说合适就合适。”
贺兰拓意识到被绑架的人没有人权,无可奈何地开口:“有一个地方很远很远
那里有风有古老的草原
骄傲的母亲目光深远
温柔的塔娜话语缠绵
乌兰巴克里木得西
那木哈那木哈
歌儿轻轻唱风儿轻轻吹
乌兰巴克里木得西
那木哈那木哈
……”
白姜逐渐停下了动作,她原本的打算是在贺兰拓唱歌的时候夹他的鸡巴,这样至少可以听到他被她操紊乱的气息。
但是贺兰拓一开始唱,她就被他迷人的声音可耻地拿住了,或许怪她缺乏见识,实在没听过什么好歌手的现场,以至于轻易被打动。
尤其是他唱副歌部分的蒙古语,异常好听,白姜对陌生的语言和文化没有除魅,脑海里被灌入明明暗暗的意象,草原上的风吹乱天上的星星。
她靠在他胸膛,感觉到他的胸腔跟着声带振动,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滑动,心里想怎么想个法子把贺兰拓关进笼子里,让他天天被自己亵玩,为自己唱歌,做自己一个人的夜莺。
他唱完之后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支撑着身体,终于站起身,花穴脱离阴茎,拔出来。
花唇都已经被肏肿了,里面淫水淋漓。
她不想夸他唱歌好听,一定已经有很多人夸过了,他不会稀罕她的夸赞。
于是她什么也没说,默默去书包里找出消毒了的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下体,穿上内裤,脱掉衣服和胸罩,拿出准备好的睡衣换上。
然后把四个监控录像里的视频都保存好,传到网盘上。
做完这些,她腿软得都快要站不住了,被捅破的小穴里不断传来难捱的感觉,于是她给自己又涂了些药膏,然后关灯,拉上被子倒到床上。
“你要睡了?放开我。”
贺兰拓终于没法沉默下去了,他还被绑在椅子上,衣衫敞开,里面一粒乳头微微红肿,下面裤子被扯开,粗壮的阴茎还高高挺立着,大龟头上满是腺液和白姜流的淫水。
白姜怎么能放着他这副样子就自己去睡觉?一点绑架犯的基本操守都没有。
“我太累,动不了了,你就在那将就一晚上吧。”白姜躺在床上闷闷道。
“你得让我射,阴茎一直充血,很痛。”
“那是你自己不射的,我之前有多努力让你爽,你又不是没感觉到。”白姜故意想逼他急。
“你那种方式我不可能射……你松开我,一只手,让我帮自己射出来。”
“我的床技不如你的一只手是不是?行了,我明白了,你就继续鄙薄我吧,我要睡了。”
贺兰拓皱眉:“不是,是你药的问题,我现在跟平时的勃起感觉不一样,非常肿痛。”
“哦,我知道了,如果明天早上还没消,就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