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埋着头,摇头。
陈三愿:“你认不认我这个哥哥?”
白姜:“认。”
“那就拿着钱。”
白姜终于哭了,埋在陈三愿的胸口哭,因为怕他看到自己哭的样子,她的眼泪渗透陈三愿的衣襟,陈三愿抱住她,小小的男孩抱住小小的女孩,任她在他怀里哭泣发抖。
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哥哥。白姜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对陈三愿说。
后来哥哥变成男朋友,是她没预料到的。
而现在她会在男朋友怀里想起刚才羞辱她的贺兰拓,就更是超纲了。
人应该只喜欢对自己好的人,不要浪费自己的感情。白姜在心里告诫自己,忘记贺兰拓,忘掉双腿间发烫的绮梦,就算他是个发光发热的偶像,也是个虐过她的失格偶像,她可没空做追星女孩。
白姜还没提要辞职,金锐文先发来消息,说拓哥把她辞了,余款已经打给她了。
好得很。白姜想,再要她给贺兰拓写作业,她恐怕要费点神才能静下心。
不过她很惋惜没了收入来源,她缺钱,妈妈是个坑,弟弟需要钱上学和治病,她当然不能向陈三愿伸手要钱,陈三愿已经帮她够多了。
可再去哪儿找兼职呢?
7、厕所隔间里催生的秘果
白姜的家到学校要坐三个小时地铁,太远,而学校宿舍她又住不起,所以在学校附近跟两个女同学合租了一个小单间。
睡她下铺的室友周婉芳在夜场打工,她跟白姜同班,是写作特长生,来自偏远地区的乡下,人瘦瘦小小,看起来也文弱,一直劝说白姜跟她一起去兼职,好相互有个照应。
周婉芳说:“别对夜场有偏见,我们就是去当服务生,姜姜你别想歪了,遇到有钱的客人你就热情点,多冲他笑,他一高兴就会给你小费,姜姜~来嘛跟我一起试试嘛~”
服务生这类兼职本来不在白姜的考虑范围内,但她知道周婉芳深夜一个人回家路上害怕,加上现在她又一时找不到好的兼职,那试试就试试。
一晚上,震耳的音浪把白姜的耳朵都吵疼了,她塞上耳塞,逃去偏僻的厕所打扫。
没想到厕所最里面的隔间里传来女生的骚叫声,混合着啪啪啪的皮肉撞击,清楚地告诉白姜里面在干什么,她立刻掉头走开。
然后她就又想起了贺兰拓,她都对自己的联想能力无语了。
这些天但凡遇到让她想起性的事情,她就会瞎几把想起贺兰拓,想起她跪在他面前手解开他裤扣的时候,贺兰拓凭什么说她不干净?他为什么不早点叫停呢?他还是不是处男?他会跟什么样的女生做爱?会那样啪啪啪地肏得女生骚叫吗?他干穴的时候会说什么……
她完全想象不出贺兰拓做爱的样子,那双清澈眼睛染上欲念的样子。
白姜闭了闭眼睛,打住,打住,别想了。
她不喜欢这样,大脑不受理智控制,里面像是生了一窝鸡,铁打的笼子,关不住水做的鸡。
过了一会儿她再拿着拖把回厕所里,隔间里的激战已经结束,隔间门敞开着,里面只剩下一个女孩在穿一条裆部已经被撕破的渔网黑丝袜。
“白姜。”女孩抬起头,认出了白姜。
这女孩扎着粉红色的双马尾,烟熏妆